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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避无可避(责失) (第1/1页)
朱晓身上的衣服才褪下,夏邺就立刻风风火火地公主抱着他往浴室走。一路上,短短的时间里朱晓总觉得屁股下有一根粗壮的、guntang的东西,不停地顶着他因为紧张而夹起来的臀缝。 “我先给嫂嫂搓背。”夏邺不由分说地抢过了花洒的使用权,调试好水温后打开开关,热水“唰”一下从花洒孔洞中喷出,给还在发愣的朱晓淋遍了全身。 看着温温热热的水顺着苍白易折的脖颈向下滑,沿着发红的胸乳到略收进去的小腹,水珠从细腻的皮肤上缓缓向下滚,夏衍的喉头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滚动。 强装镇定,夏衍伸手抹掉了朱晓大腿侧面要动不动的水珠,随后蹲下身,拿起挂在墙壁上的、朱晓前一段时间在超市买的黄色浴花,打上有着劣质玫瑰香精味的沐浴露,轻轻擦拭着朱晓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像是给自己家狗狗洗澡的主人,却又更像是为主人服务的奴隶。 是错觉。是错觉没错吧。朱晓心想。 总不能是夏家人对他这个穷鬼低三下四。 虽是安慰了自己,但接下来夏邺的动作更让朱晓胆战心惊。 先是因为瘦削而突出的缩骨,从凸起的骨骼到凹下的皮肤,夏邺不放过朱晓身体中的任何一个角落。再向下是平板一样的胸乳,朱晓瑟缩着不愿让夏邺碰到自己那可怕的排骨,可夏邺用自己强大的身躯将他堵在了角落里,朱晓根本动弹不得。他只能认命般忍受浴花摩擦过自己干柴般的rou体,路过那片伤痕累累的皮肤,最后到达因为紧张而半勃的rou条处。 隐隐感觉不妙,但朱晓并不反感夏邺那些似有似无的亲热,还有实打实的擦边行为。 直到那有些粗糙感的浴花若有似无的碰上了他那rou条的头部,激得朱晓浑身发颤,他才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侧着脸问傻子:“夏邺,你是想要cao我吗?” “cao?”夏邺歪着头表示不理解。 “……”朱晓服气。 这傻子还真奇怪,舔都舔了,碰都碰了,现在说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狗都不信。 但转念一想,傻子也是有欲望的啊。自己怎么可以如此片面地看待他人,说严重点这就是歧视啊歧视! 朱晓可不是这样的人! 于是朱晓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词,右手支出一个“C”形弧度在胸前上下摇摆,转动着圆溜溜的眼珠子小声问:“呃,撸撸?” 夏邺:“……” 夏邺:“…………” 夏邺:“………………” 朱晓见他不答话,以为自己表达的有些问题,手上动作不变还在来回撸动,口中换了句更简单的话:“鸡鸡,痒?” 夏邺:“……………………” 夏邺灵机一动:“嫂嫂,鸡鸡,痒?” 朱晓:“?不是,我问你……” 话还没有说话,他的两条腿就被夏邺强势的支开,抖动的粉色小rou条暴露在蒸腾的水汽之中,就连一只闭合着的yinchun部分都隐隐约约有着打开的趋势,“哎哎哎?” 朱晓慌了神。 夏邺撑开收拢在一起的浴花,黄色的纱网中满是晶莹剔透的泡泡,他小心翼翼拉扯着纱网直至平整,随后,将那片具有一定摩擦性的纱网,轻轻放置在了朱晓发红的guitou之上。 朱晓低下头,眼看着黄色浴花左右磨擦着自己脆弱的马眼,双腿抖得不成样子却难以闭合。他害怕地抓住犯罪分子夏邺的胳膊,傻子的身上汗涔涔的,汗珠在厕所的白炽灯下发着yin靡的光,硬鼓的肌rou被朱晓蹭上了一大片的泡沫,逐渐变得滑腻难握。 “不要了不要了,”朱晓被guitou处细细密密的舒爽吓到,似是有万只蚂蚁在他的敏感处爬动,他想要求饶,嗓子里面愈发干涩紧张,喉咙处不自知的溢出阵阵“嗯嗯”的哼唧声,催得夏邺更加敬业。 夏邺看到朱晓对此并不反感,于是微微施力,使黄色纱网与guitou贴合的更加紧密,原先只是贴在马眼附近的纱网,现如今直接包覆住了朱晓的整个guitou直到冠状沟附近。 夏邺紧紧盯着朱晓失神的面容,开始拽着纱网在整个红肿的部位左右磨擦。湿滑的沐浴露使得他的动作并不会引起朱晓那部分的疼痛,反而充作了润滑液与催化剂,朱晓的欲望如同起泡般迅速膨胀。 湿热柔软的guitou被纱网挤压得变了形,尖锐的快感从吐着yin液的马眼处向四周散开,夏邺挪动一下纱网朱晓就不自觉地跟着抖一下,口中无法克制地吱吱呀呀叫唤。 “啊……啊呃……夏邺……啊……”朱晓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光顾着颤抖与投降,干脆全身心都交付在了夏夏邺的手上。 粘腻的沐浴露中参杂着朱晓那不争气的前列腺液,半透明黏糊糊的东西混在一起,一时间你分不开我我分不开你,倒是给朱晓留下了三分的薄面。 朱晓的大腿根不自觉内收,两根白玉般的腿越抖越厉害,“痒,好痒啊,”雪白的小掌紧紧抓住夏邺小麦色的臂膀。夏邺不回话,磨擦guitou的方式从最初有规律的三轻一重,变成了朱晓无法预料的节奏,毫无规律的冲撞着他脆弱敏感的位置。 朱晓觉得夏邺不是在玩他的guitou,而是用纱网cao干他、弄哭他。 无法承受的快感逼迫着朱晓哭出声,夏邺抓着纱网猛烈粗暴地摩擦着朱晓的冠状沟,甚至还用自己的大拇指指甲抠弄朱晓的尿道口,两条腿死死卡住他要滑下去的身体、还有在快感指引下乱动的双腿,朱晓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他的guitou被磨擦、cao弄的发麻,甚至有些火辣辣的烧灼感,朱晓浑身瘫软无力,像是厕所角落的一滩烂泥,“我那里……那里要坏了……夏邺……” 朱晓用自己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可这样的话在夏邺听来,更像是“来cao我,把我cao哭cao射cao尿”的宣言。 整个guitou涨的难受,朱晓想要伸手摸一摸自己的yinjing柱,可夏邺的动作却比他更早一步。发烫的大掌紧紧攥住那根发着粉的rou条,不允许朱晓yinjing有丝毫的移动。另一只手的大掌直接包裹住了rou条冠状沟以上的全部位置,夏邺的手掌紧攥但同时小幅度快速地在红肿的guitou上摩挲,似是开了最大档位的按摩棒刺激发胀的头部——朱晓哭得一抽一抽,感觉自己的海绵体都要爆在夏邺的手上了。 快感与尿意层层叠叠以倍速递增,就不该在面馆喝那杯绿豆沙,朱晓那已经被快感冲昏了的脑袋里面就只剩下了这些有的没的,脑子都要被面前的傻子干坏了。 再有的就是冲上云霄的酸爽,还有身体即将失禁的信号。 “放过我,放过我……”朱晓的小拳头一下下砸在夏邺的胸前、腹腔,但淅淅沥沥的水声也在这时响起,马眼处先是喷出了一堆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再紧接着尿液从小孔中争先恐后地涌出。 高潮中的朱晓两条腿都过电般抖得厉害,他整个人瘫在了夏邺的身上,毫无招架之力,爽的一塌糊涂。任由自己的体液喷射在傻子小麦色的皮肤上,朱晓啜泣着紧抓住夏邺的手腕,指甲都陷进了他的rou里,高潮到脚趾与脚背都有些微微痉挛,支起了一个诡谲怪异的形状。 ”你的手,放开——“朱晓瘪着嘴大哭,眼冒金星。 “好了好了,放开放开。”夏邺乖乖挪开黄色浴花,随手将作案工具扔到了地上。 朱晓低喘着垂眸,看着那个可恶的黄色浴花落在了一堆参杂着沐浴露、温水、jingye还有尿液的地方,更伤心了。 二十八岁,无房无车无存款,便利店打工,现在还加上个尿失禁,他真的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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