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吴邪_买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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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春 (第1/2页)

    双性小吴,路人邪。感情线是花邪,有蛇。一切行为描写生理描写请勿对标现实。

    OK?↓

    贾一丙走在街上,半个月没开荤,他打算好今天去买点rou菜。至于吃旧口味还是尝点新的,他早想好了。头里那家洗头房还行,去吗,丁伍吉问。贾一丙嘿嘿一笑,扯着他拐进了左边店面。

    上周他就来的这儿,那人身体有点小毛病,能玩的花样比别人多,还不多要钱。哥带你吃点好的,贾一丙说,顺便照顾我meimei生意。

    夕阳时候,街上没有灯也能辉煌一片,门店外就一个破灯牌,一闪一闪地亮起一个“这里洗头”,洗字早早坏了,灰白的小灯如同裸露灯牌的骨骼。桃红、宝蓝、翠绿,来回三种颜色,廉价地闪,还没橙红的夕阳反光显眼。没锁就直接进,贾一丙说。

    混浊的推拉门,脏兮兮的,不知道沾过多少人的指纹,门内底下有几团白色的液体,还挺新鲜,估摸着也就是半天,丁五吉在心里对了对下身的高度,心下了然,估计是用腿来着。有点稀,不如我,他乐颠颠地想。

    推开门就是一股甜哄哄的味道,橙花的香水和人rou味儿掺和着,跟夕阳混在一起,弄得人迷迷瞪瞪的,跟泡在蜜水罐子里似的,附在眼睛上,构建出一个繁华梦般世界。这很明显,他们能闻出来这种味道,这是开荤的味道。

    吴邪!贾一丙在这种奇异的氛围里毫不客气地大喊,出来!无邪,这艺名还挺好听的,丁五吉想。

    “哥!”帘子里面叫,是个男人的声音,“等会儿,我洗澡呢!”男的?丁五吉问,我不好吃这口的啊。贾一丙笑得意味深长,好玩儿着呢,你等着吧就。

    先是手,洗得发白,玉一样晶润,屈指拉开丝缎。帘布后面冒出来一个人,好高!头发湿漉漉的,垂到胸上,打出一个软发的卷儿。简单披了件白衬衫,一边擦头一边走,光脚踩在水泥地面,留下一个、两个、三个脚印。

    丁五吉简直头晕目眩了,那样大的两只奶子,被发尖打湿的白衬衫透得很,露出里面红红的rutou,一边走一边荡,可是下面有几把,是人吗?丁五吉偷着瞄他,这人比我都高……好怪。

    哥?那个人说,系上一颗扣子。贾一丙笑,说哥过来照顾你生意,想我了不?吴邪笑着说想,哥比别人都厉害。说话间又系上一颗扣子。

    丁五吉这才看吴邪的脸,男的,清水芙蓉面,落了凡尘似的,漂亮得让人害怕,怎么想不通要做这个。

    贾一丙说,俩,包夜。又说,吃饭了没?吴邪终于看到丁五吉,很无辜地盯了两秒,说没有,五百,玩别的还得往上加。贾一丙又说,行,你俩认识认识,有方便面吧,煮三碗,记得放鸡蛋。

    诶,行。吴邪说,哥自己找地方坐。转头又藏进他的帘子。

    咕嘟咕嘟一阵响,伴着吹风机的声音,吴邪走出来的时候一件衣服都没添,还是那么近乎光裸,头发擦得半干,鲜活的rou体柔软融化在室内黄色灯光里,仿佛燃起火焰,他笑得那样坦然,目光蔓延过来,几乎把他淹没:“哥?”

    丁五吉心不在焉,方便面吃起来没什么味道,料包没放,很不走心,烧水壶刚烧开的水泡的,顺便在烧水壶里扔的三颗白煮蛋。但是这都无所谓,他剥开白煮蛋的皮,想的是别的官能事情。

    “哥?”吴邪在说话。丁五吉抬起头来,不敢跟他对视,却紧盯着衬衫后面一个点,红通通的,鼓起来的。哦,他在叫我。丁五吉这才想起说话,话头已经被贾一丙接过去:“你俩哥呢,想叫谁啊?”

    叫您俩呢,哥别着急,吴邪说,一晚上呢。顺手把鸡蛋剥了,蛋清扔在丁五吉碗里,蛋黄扔在贾一丙那,我不爱吃这个,他说。

    丁五吉把手里另外半个鸡蛋囫囵咽下去,就着面汤,好喜欢。一晚上呢,丁五吉想,晚上,小鬼都要放浪形骸的时候。

    哥五十吃你顿饭,贾一丙说。抽出钱包来,数出来三张纸钱,丁五吉如梦初醒,跟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三张纸,红绿花的。吴邪接过去,说,谢谢哥。声音发脆,笑眼如半月。

    吴邪看一眼窗外,大半个太阳消失在地平线下。黄昏是个神奇的时候,他大部分生意开张的时候,夕阳起火,镀金逢魔,店内只有这俩吃面的声音。

    转瞬星夜来临,深重的、沉默的冷气逐渐降临,被关在门外。门内灯光稀薄,如同羸弱烛火,在黑暗处,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妖该现形了。

    两条蛇,几有腰粗,一条黑赤,一条青绿,一条缠腰,一条缠腿。盘在一边的乳rou上,张嘴即是蛇牙,刺破乳孔,渗出毒液。哎哟,吴邪说,少弄点,上次弄完今天还下奶,难受。

    反正你有性病,蛇说,分叉舌出现又消失,人声在空气中响起,找不到来源,让他少嘴硬。慢吞吞爬到他另一边,看着一边的rutourou眼可见地充血、变大、渗出白乳,说,不对称会怎么样?

    吴邪一巴掌拍在他身上,破口大骂,不带这么干的!嘁,他不屑,又给他另一边来了下。

    蛇说,咬下面,不然他活不过今晚。

    于是另一条蛇有样学样,凑近了吴邪的逼,看着疲软的男根和留有甲痕的女蒂,大张上颌骨,露出毒牙。yin液入体,有够他受的。吴邪剧烈地喘息,眼神开始涣散。短促地叫出声,阴蒂几乎自行抽搐起来,两片火热的yinchun含住蛇腹鳞片,温差变成一种额外的刺激,蛇身稍一前行就带出一股yin汤。

    他腿脚发力想蹬开蛇身,不得其法,蛇骨环曲,反而被紧紧缠住,箍出一圈圈的rou来,凉丝丝的。

    好一道大菜。皮rou鲜美,脂骨生香,散发出让变温动物心安的热量。两口xue安静地栖息在吴邪身上,等着人来享用。

    肿了。一条蛇不满地说,毒液顺着毒牙落在xue上会阴上,被很快吸收了。推拉门上那是他自己的,上午做的,现在不剩多少精,没说错吧?另一条蛇也发难,毒牙浅浅划过皮肤,很快愈合,毒液随之进入皮肤以内,呈现奇异的纹路,转瞬消失。

    yin毒带来一种很难形容的刺激,虽然不是第一次,吴邪依旧有点抵抗,那是一种把周遭所有的快感神经都剥离出来直接面对空气的感觉,每一块血rou骨都可以是快感的来源,每一次触摸都能让他高潮。他在快感中生长,然后死去。

    这样做多了一定会坏的吧,他有点害怕地想,又不能自控地渴求更多快感。他未尝不曾发现自己的身体异常,在上次与蛇交合之后产生了某种病变,敏感至极,以至于如今衣服都不肯再穿。某些东西只会被吸收,不能被代谢,他早该明白的。

    奶水已漏出来了,吴邪才开始回答刚刚的责问。都赖那人非要对着大街…谁知道哥今天来……

    乳尖已经是rou眼可见的丰腴,高高肿起,光是碰到乳晕就让他敏感到发抖。哥,吴邪发着抖说,吸吸我的奶吧,涨得慌。蛇怎么吸?黑蛇问,几乎把小半蛇头伸进吴邪嘴里,细舌去探他口腔底。吴邪强忍住干呕的不适,口水一路下淌,好若痴儿。手自两边摸了上去,把兴奋挺立的乳尖放在指缝里用力挤压,甚至用上了甲缘,细细两道奶流顺躯干蜿蜒而下,浪费在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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