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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七上冠剑列朝,锁问本心(五)  (第2/2页)
息,平坦的小腹每次在全根进入时都微微的鼓起,伸手按上去能摸到那根粗大性器的形状,稍微用力一按就吓得扶苏唰得睁开了眼,求他拿开手。    “不要压,不能,不能碰……”    “不会坏的。”    嬴政将掌中的前列腺液抹到扶苏的肚子上,搂紧了他,弹了弹yinjing顶端的guitou,又听得一声带了哽咽的尖叫。    “不要碰我,滚……”    “敢让朕滚?”嬴政咬上扶苏的嘴唇,将他的唇瓣含在口中吮着,舌头伺机入侵进他的口腔,卷起那条避无可避的小舌头,就像饿狼逮到了美味的肥rou。    扶苏被吻得意识散开,而插在体内的巨物更是不懈的想要将他击溃一般的狠狠侵犯着他,“唔唔……走,走开……啊……”    唇瓣分开拉出隐秘的丝,嬴政喘息着又结结实实亲了他几口,伸手捞回被忽略而不满吐液的yinjing,拇指搓揉着敏感到不行的冠状沟,扶苏受不了的呻吟着。    “王儿前面的小东西也硬得发烫,是不是快要射了?”嬴政明知故问,越见扶苏羞得不想说话就越要逼他开口。    扶苏拒绝的很无力,“不,不是。”    随之为了反驳他的观点,嬴政开始集中攻击肠道里的敏感凸起,要不了多久就让扶苏快要缴械投降了,关键时刻缺德的用拇指堵住了铃口。    即将射精却被生生的堵住了,扶苏被逼出了泪,“不要,父皇放开。”    嬴政笑道:“不要放开?可以。”    “不是,不是……放开……”    嬴政不间断的攻击着他的肠rou,碾磨着脆弱的敏感点,不依不饶地道:“王儿说几句软话,哄得父皇高兴了就给你。”    扶苏咬牙,“滚……混蛋。”    “不听话的孩子没有糖吃的,你不求求父皇,就别想射。”嬴政将铃口堵得没有一丝缝隙,却恶意的用指腹磨搓着冠状沟,刺激得扶苏挺腰又落下,又掉了两颗泪珠儿。    “父皇……父皇,别……”扶苏实在受不了,眼角红得厉害,哀哀的看着嬴政,祈求的意味儿十足。    再铁石心肠的帝王也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低头吻掉泪花,诱哄道:“小狡童求求朕,你求朕的话,朕什么都给你。”    又一波即将要射的快感硬是被堵到了爆发的档口,被逼到快奔溃边缘的扶苏没有不应的,顺着他的话便开口了,“求你……”    嬴政哑着声音追问:“求朕什么?”    “想射,呜……求你了。”    “那还是朕逼你的吗?”    扶苏真要哭了,真不知道为什么他到了这个时候还要纠缠这种话题,被快感逼得快要疯了,视线里再度朦胧,“不是,不是你逼我的,父皇……我受不住,你把手拿开。”    “乖狡童,记住了,朕没有逼你射精,是你自己哭着求着要父皇帮你的。”嬴政这才心满意足的移开了拇指,快速撸动了数下,涨到发紫的性器颤抖着在他的手心里射出了jingye,哆嗦着软了下去。    扶苏的身体间歇性的颤抖了好一会儿,高潮的余韵持续得时间比之前要长,不断绞缩的后xue也给嬴政带去了更多的快感,膨胀了一圈。    扶苏喘息着喃喃:“父皇……”你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怎么了?”    “父皇,你……”    “嗯?”嬴政抱紧了颤栗的孩子,知道他是爽极了无意识的呼唤,凤眸黑沉,托着一条长腿的根部,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扶苏逐渐回过神来,却差点被一阵猛插激得魂都要飞出去,想抱紧身上的男人,可双手都被禁锢住,这让他的不安和惊惶加倍,导致后xue缩得更紧,而嬴政也因此更加大力的冲开紧致的肠道。    “呜呜……父皇,你慢点。”    嬴政按着扶苏不断鼓起的小腹,凑近身下的人儿,邪气地道:“小狡童,朕快要插破你的肚子,怕不怕?”    扶苏抿唇不答,他也被密集的抽插弄得说不出来,身体宛若风浪中的扁舟不住的摇晃,晃得看不清嬴政的脸了。    嬴政故态萌发,说得越发上瘾,“王儿若是女子,朕是不是都要插进你的zigong里了?射得你肚子都大了,到时候你还能离开朕么?嗯?”    扶苏断断续续地道:“你……你真疯了。”    嬴政极是认同,狠狠的干着他,声音暗哑:“现在才发现么?朕不是早就疯了吗?拜你所赐。”    扶苏只觉嬴政插得越来越狠,臀瓣都被撞得发疼,快要到了射精之际,哀求道:“唔,慢……父皇,别,别射在里面。”    “可朕喜欢射在里面,不许说不要。”    “父皇,啊……”    “王儿乖。”嬴政猛得抱紧了扶苏,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小腹中汇集的热度尽数的顺着炙热的阳具深深的射进了扶苏的身体最深处。    “唔啊,烫。”guntang的jingye冲进被摩擦得发热的肠子里,扶苏哆嗦了一下,嬴政更紧的抱住了他,一股股全射了进来,许久也不曾放开。    剧烈的交合告一段落,扶苏软在床上,才觉浑身汗湿得像在水里捞出来一样,力气都耗尽了。    出力的那个却不觉得多辛苦似的,拔出半硬的阳具,没有管从艳红的后xue里缓缓流出来白浊液体,亲了亲扶苏的脸颊,问他如何了。    方才的zuoai中嬴政太凶悍了,扶苏下意识的挣扎磨得手腕都破了皮,此刻被汗水一沾上才觉出刺疼来,弱声道:“疼,手疼……”    嬴政二话不说给他解开了手腕,皱眉看了看磨红破皮的地方,伸出舌头舔了舔,听得扶苏哼哼了几声,低眉问:“小狡童哪里又怎么了?”    扶苏的力气又轻又软,被嬴政磨得没脾气了,“叫水,沐浴。”    哪知尚未吃饱喝足的恶狼居然露出一个邪意的笑容,猩红的舌头卷着右手的指尖含进了嘴里,灼亮的目光看得扶苏打了寒颤。    “怎,怎么?”扶苏有了不好的预感。    嬴政的语气和动作都十分温柔,没有餍足的明示着:“还早呢,小狡童还是别太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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