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也是有他自己的烦恼但没人可说_2.昨天喝酒宿醉了,但头再痛还是要继续工作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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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昨天喝酒宿醉了,但头再痛还是要继续工作呢 (第2/4页)

人魔在二零零二年的手法。但那名男子的Si亡,却是狙击狂人的最後一次出手,他并没有落网,只是就此销声匿迹,成了近几年来的一大悬案。

    跟那欧巴桑一样。

    有的时候,一连好几个月都没有红光出现,有的时候,却又连续一整周都有红光,不过,红光几乎都是在下午才出现,多数则在入夜前即消失,只有几次入夜後仍然能够看到红sE光柱在夜里移动着。

    我当然想过要去救那些人,但想过又如何?他们四散各处,我不认为我能及时赶到,重点是,就算我赶到了、谁会信我?我又要怎麽救他们?甚至,我怕自己遭受池鱼之殃,一并被杀,更重要地是,红光的意义,我始终没有确定,至少不是百分之百的确定,我也不想要确定。

    我怕那真的是Si亡的预兆。

    直到现在,在好几天没有看到红光出现之後,再次看见红光,我都会打个寒颤,可毕竟,从我有意识的时後它就存在了,除了那个寒颤之外,我已经习惯了,我总是告诉自己,把它当作是远方的一束光彩就对了,当成是彩虹之类的自然现象,就是这样,别多想。更何况,等到课业压力b上来後,我也真没有甚麽时间可以去思考那道红光了。

    更何况,有人会Si掉,但每天都有人Si掉,没有红光,也会Si掉。例如我父亲,他身上并没有出现红光,可他终究是被一名酒驾男子给撞Si。我也许是是没必要一直在意它。我只能这样告诉自己。我也只能这样了。

    「你在看甚麽啊?」

    「啊……没事。」

    「你知道你常常会这样看着外面发呆吧?怎样,想要变成天边一朵云吗?」

    「好笑吗?」

    「问问嘛。」他嘻嘻笑,「到底在看甚麽?」

    「没有甚麽特别的。」

    反正说了你也不会信。没有人会信。从来没有人信过,我也不想要说服人去相信。也许今天就只有一个人吧。

    「好吧,你说了算。」

    我们边闲聊着复习进度,边走到了福利社。也许是为了服务考生吧,福利社就在三年级这一栋的正下方地下室,实在是满方便的。我们动作算快,人还不多,快速地拿了一人一杯麦香N茶後,在结帐台丢下两枚银sEy币後,当即往我们二楼的教室爬去。

    「欸。」我们才刚到一楼,阿东就喊住我。

    「怎麽了?」

    「反正离上课还有七分钟,我们去散个步?」

    「你认真?」我翻翻白眼。

    「我想要去图书馆拿书啦!我之前预约了一本,昨天收到通知可以拿了,既然现在没事情,就先去拿这样。」

    「唉,好吧,也不是不行。」

    「谢啦。」他扬起嘴角,「有你陪伴我可是喜不自胜喔!」

    「少夸张了。」

    「绝对没有。」

    图书馆是一栋建筑,与我们相距不远,就在我们的正对面,要走过去不过是一分钟不到的事情。我们懒散地走去,我则是趁这机会再度转转头,确定一下还有没有看到红光,然後,我感觉到自己有些疲劳,想要打个呵欠,赶紧伸手掩嘴,遮住了嘴巴。

    「想睡啊?」

    「当然。」

    「昨天很晚睡?」

    「稍微。」

    我边说,边活动一下脖子与肩膀。昨天晚上分心跑去看Ga0笑影片,结果看太晚了,还保持同一坐姿太久,以至於肩颈都有些僵y。然後,当我在仰头、试图缓解後脖子的酸痛时,我看到了红光。就在我的正上方。我眨了眨眼,把头重新放到水平,转了一圈,然後,我再次仰起头来,向左右滑步,红光也跟着我左右移动。

    等等,不是吧?

    我再度向左踏步、然後再向右踏一步。红光还是跟着我。

    他?妈?的?不?是?吧?我是从来不骂脏话的,但这个实在是……我的天,不是吧!?

    「芝芝?」阿东困惑地喊我,我听到他的声音了,可是我没有办法理他。

    我快步跑了一下,头持续仰着,红光如影随形,就像是我的影子一样。不,这是冗词赘句,如影随形就是那意思了不需要特别再加一句,但我实在是混乱了。怎麽会是我?我……ㄍ……我是说,江西啊!怎麽会是我?为什麽是我?

    「张芝盈,你还好吗?天上难不成有飞碟我却没有看到吗?」他还在念叨。

    我没有理他。该要怎麽办?现在该要怎麽办才对?这实在是太尴尬了,我完全不知道该要怎麽办才好。会像是《绝命终结站》那样的诡异意外Si亡吗?还是像是我之前目睹的,被人一枪打Si?或是被车撞Si?我该躲在哪里才不会被抓到?厕所?也许像是电影一样把自己关在一个没有任何危险因子可言的房间?不,我不可能找得到的,而且,那个年轻男人,他好像只花了大概三十分钟就被狙击枪打Si了,欧巴桑的时间,也差不多,我可能也就那麽多时间……不对,从刚刚失去红光到现在已经过了多久?十五分钟?二十分钟?到底该要怎麽办?有没有有可能会像是siwangbij本里面那样心脏麻痹Si亡?

    「张芝盈!你还好吗?」

    阿东不只喊我,这次,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晃了我一下。

    「我……呃,不好。」

    到底会怎麽发生?旁边的树会忽然倒下来吗?还是会天外飞来一颗bAng球?一想到这边,我就把双手举起,小心地护住了自己的太yAnx。

    「怎麽了?你还好吗?」他看着我的动作,露出稍微有些害怕的表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麽讲……」

    「你身T不舒服吗?还是怎麽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紧张了,「要不要我带你去保健室?」

    「这个……呃……」

    「你还好吗?你看起来被吓到了?怎麽了?」

    「嗯……那个……」

    我该去哪?也许我该离阿东愈远愈好,如果他忽然发狂把我给扼Si怎麽办?这样的话,也许我是该去保健室,毕竟人b较少,但是那边危险的仪器也很多,如果触电、爆炸之类的,那又尴尬了。屋顶呢?上去把门锁起来?但如果地震把整栋大楼都给摇倒怎麽办?或是,在那上面,我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家以枪打爆头的话……我到底该怎麽办?

    「芝盈,你真得不太对劲,我带你去保健室,好吗?」

    「嗯……不好……」

    「那你想要去哪?」

    「我……」

    「我们就去保健室,没事的。」

    他牵起我的手,带着我像保健室的方向走去,我有点想要cH0U手、想要就此停步,但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怎麽办。我四处张望,想看出有没有甚麽危险因子、要小心,但我看不太出来,因为我觉得每个东西都稀松平常、却又好像都很危险。

    「没事的、没事的……」阿东看牵着我走,不时还瞥眼看我,低声安慰。

    「嗯……可是……呃……」

    「没事的。」

    我们走到了保健室,我没有立刻走进去,我怕,或许里面某仪器或是甚麽化学药品会忽然爆炸开来,将我炸Si,谁敢说没有这个可能X?

    「你不进来吗?」阿东看到我停步,转过头来询问,从他的眼睛中不难看出忡忡忧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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