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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灌满騒泬/恐吓卖婬/电话 (第2/2页)
了一会儿桌面,啪地关了台灯,给秘书去了个电话: “再过一个小时,到‘真我’会所的后门等我。” 这个房间真是待不下去了。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里走,不耐烦地拉开了玻璃门。 “送我去东城区的办公室,我还有事没处理完,明天准你调休。” 这是方知头一次在性爱里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被柳寻东按在床上后入,叫得嗓子都哑了,被cao得满身通红、遍体是汗,yinjing硬了一回又一回,jingye和yin水喷溅不停。 他满身污浊,一会儿喊停,一会儿又摇着屁股求他别停,整个人都被凶猛的jiba穿透了,屁股被老练的男人玩熟了,不论被cao得多狠,媚rou都会条件反射地夹缠吸附,滋滋的yin声越来越响,身体也抖动得越来越厉害了。 柳寻东兴奋异常,他孜孜不倦地探寻着方知的身体,热情似火地开发他xue里全部的敏感点,对着脆弱之处狠搅猛撞,带起一阵又一阵的情潮,恨不得把他从里到外都彻底捅烂。 “真sao……你的jiba怎么又淌水了……” 柳寻东换了姿势,把他正面压在床上cao,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把他的腿分成M形,激烈地抽插打桩。 看着方知的yinjing抖着晃着,明明射不出了还是可怜兮兮地硬着,柳寻东的征服欲被极大地满足了,竟莫名地觉得比高潮还爽,啪啪啪地cao得水花四溅: “真是被我彻底cao开了……才刚和我结婚,怎么就这么馋男人的jiba,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柳寻东是在调戏他,就着刚刚的“结婚”一说变着花样地说助兴话,可方知却猛地一个激灵,眼泪刷地就下来了,从头到脚都难为情地缩紧了,大腿也跟着夹拢了。 他想起了X富豪徐鹤年——他千辛万苦攀上的丈夫。 亡夫刚刚过世一个月,他竟然就被三个男人上过了,甚至被cao成了驯服的婊子…… “呵……怎么了?” 柳寻东的声音透着几分玩味:“你真的结过婚了?” 方知的小腹抽搐似地抖了起来,嘴里也似泣非泣地乱叫不停,眼睛闭得死死的,根本不敢回答。 柳寻东明白了,一张桀骜的俊脸蓦地阴沉下来,啪啪地狠扇方知乱颤的奶子: “人妻啊?老公不能满足你吗?出来玩得shuangma?被别的男人用jingye灌xue刺激吗?” “啊啊啊……” 方知挣动着向后躲闪:“没有、不是的、我……我……” 柳寻东等着他的下文,可方知又咿咿呀呀地叫上了,像是默认自己是个背着丈夫偷欢的荡妇了。 不知为何,向来荤素不忌的柳寻东突然冷下来了。 带着几分自己都不清楚的怒火,他单手钳住方知的腰,埋头重重地咬向了那对满是红痕的胸脯。 “啊啊啊……老公……老公别咬了……快咬破了……” 他越是叫老公,柳寻东就咬得越激烈,齿尖衔着rutou往外抻,嘴唇吸得死死的,胯下也一刻不停地凿,一言不发地驰骋cao干,毫不怜惜地肆意发泄着。 快感实在是太尖锐了,直冲天灵盖的一瞬甚至让方知都失声了。 他大睁着眼睛,胡乱地挥舞起手臂,被满脸的液体呛得直咳嗽。他的脑中掀起了白色的浪潮,轰轰烈烈,将他彻底吞没了,将他卷进了水底,又猛地抛上了峰顶。 “呜啊……啊啊啊……” 他的后xue里喷涌出一股股的热流,接连不断地淋在xue里那根肆虐的yinjing上。 方知一个劲儿地抽搐,像是彻底失去意识了。 他的xue里潮吹了。 被这样热淋淋地浇下,柳寻东爽得全身所有毛孔都要张开了,他呼哧地喘着,鼻唇直冒热气,真真是酣畅透彻,那丝莫名的不快霎时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真他妈的…… 怎么可以这么爽,真是着了魔了,他怎么会这么爽…… 男人真是受下体支配的动物,他又恢复了满腔亢奋,以不要命的劲儿往死里打桩,不管身下人怎么哭怎么喊,都不管不顾,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彻底cao死他。 他使出浑身解数,冲刺似地又干了百余下,脑中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着: “灌满这个人妻的saoxue!灌满这个婊子的烂xue!让他知道究竟谁才能让他哭让他爽!” 柳寻东的后槽牙咬得咯咯直响,手臂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在一阵销魂的、甚至是惨烈的哭求声里,柳寻东压着方知瘫软成泥的躯体,一股又一股地射精了。 他抵着方知激烈起伏的胸膛,痛快地射了好一会儿,满耳尽是方知砰砰的心跳声。 是杂乱的、急促的、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过了好一会儿,柳寻东才撑起身体,从外翻大张的xue口里拔出了软下来的性器。 粘稠的白浊蓦地流了出来,将两人的下体染得一片脏污。在方知无意识的呻吟里,柳寻东没动,而是盯着那张汗泪狼藉的脸盯了五秒钟。 他伸手扳正方知的巴掌大的脸,拧着眉毛瞧他,又过了几秒,在床上向来不多嘴多舌、不破坏氛围的柳少蓦地问了一声: “小婊子,你真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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