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套路被催眠(总攻快穿)_鲛人一念(15):矫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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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鲛人一念(15):矫情 (第1/2页)

    床幔落下,烛光中,两具身影交错缠绵,宛若最亲密的爱人。?

    只听塌上一声轻喘,蝉翼般的鱼尾勾在床边缝隙处,其上泛滥的液体仿佛失去了阀口,顺着鳞片的纹路蔓延形成道道蜿蜒而yin靡的沟壑。

    一截皓腕落于榻侧,修长的手指扣在柱角木雕处。

    未待使力,就被另一手’抓’回了床上。

    紧接着便传来一道猛烈的撞击声,似乎是鱼尾拍到了床角。

    不够…..还不够。

    榻上,

    青年湿透的上身呈现出一种红润而晶莹的色泽,秘法遮蔽了五官却掩不住眼底风情,视线雾蒙蒙的,像浸了水的葡萄。

    双手被扣住压在脑侧,从掌心伤口传来的轻微刺痛感被对方手心的炙热沾染,分不清是疼还是麻。

    只是一场性事,只是……而已。

    勾住男人温热的后颈,鱼尾则被折起,外翻的金红鳞片下,尚未缓和的腔口再次被粗暴地撑开,刺穿的疼痛感夹杂着疲软,根本没有办法阻止身上人凶悍的进攻。顺着折起的鱼尾,刚好能看见那令鲛人头皮发麻的尺寸,正堵在中生殖口中,里面的液体失控般顺着yinjing的抽插往外溢。

    鲛人被cao得有些恍惚,甩去头上湿汗:”去、去水里。”

    “…..怕变成小鱼干?”男人面无表情问了一句。

    李素瞪了他一眼,后腰随即被托起,身下二者脱离,只留下一个合不拢的泄口,被冷风一灌险些弹起来。

    “扶好。”许巍然把人放到水里才慢吞吞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后背的布料被抓出好几条口子,基本不能穿了。

    精壮的上身背脊微湿,腹部的肌rou一览无余,不仅如此,个子比李素还高一个头。下身尚未发泄,就那么直挺挺地进入眼帘,上面沾染的可疑液体还在反光。

    ”许掌柜做个掌柜屈才了。”他只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李医师跟着焰十七也是将就了。”

    依着浴桶缓神的鲛人闻言笑了:“你吃醋了?”

    男人歪头看他,烛光下完美的体魄印入眼帘,几乎是李素所阅人中之最。

    “干什么?”他一时没理解对方的表情,直到许巍然挤进浴桶里。

    一张放大的冷颜近在咫尺,近到能看清眼里冷冽的光。

    腰被掐住,身下松懈的洞口还在排斥水压,就又感觉到那粗大的茎体顺着水流抵开鳞片,进入身体。

    鲛人闷哼一声,双颊红晕渐生。

    抠住桶沿的双手上青筋若隐若现,指甲伸张,又因为舒爽而收回。

    人族…..都那么大吗?

    恐怕连他自己都快忘了,他不仅是一只成年鲛人,更是一只尚未经历情潮期的纯血人鱼种。鳞片下的神经脉络一方面可以带动鱼尾使出恐怖的天赋技,却也是一片无人踏足的高敏感区域。

    谁也不知道一旦开发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身体被迫打开,藏在锋利鳞片下的脆弱xue腔暴露在空气中,含着一根陌生男人的阳根。

    炙热与刺痛交错,被玩弄,被挑逗,被进入…..被玷污。

    没有太多交流,却出奇的契合。

    每一片鳞片都在颤栗,唇鳃每一丝缝隙都在颤抖,尾巴不知廉耻地卷住对方的脚踝。

    耳后鳞片轻颤,雪白的胸口挺起,鱼尾展开伴随着轻吟,寒气从朱唇溢出。阴气与突如其来的猛烈阳气交汇,在结合处流窜,身体如过电般一个激灵,层层往上身涌。

    理智丧失,只求片刻欢愉。

    ——

    “…….”

    “哥哥一吃醋……就着急了。”李素半张脸懒洋洋依着浴桶,发丝散落在水面,隐隐呈现出一层碎金色。

    整个人看上去,不像刚刚解了毒的病人,反而像是游刃有余以色侍君的祸国美人。

    许巍然自然听出了他话中暗讽的意思:“解毒而已,三次不够吗?”

    ”之前还知道毛遂自荐呢,现在却这么冷淡。”面对这么直白的回答,鲛人还有空感叹,“也不知道你哪句是真的。”

    拔吊无情的某人已经开始穿衣服了:“彼此彼此。”

    “你怎知我没有真心?”

    “医师在别人面前,可不是这般孟浪。”男人将袖口扎紧,发丝则捋到脑后束起,简练而便于行动,五官顿显硬朗,与先前的书生模样大相径庭。

    李素失笑:“原来掌柜也喜欢美人纯白无瑕,我还以为你跟焰十七不一样呢。”

    “…….”

    就见水中人邪性的气势一收。

    整个人眉眼微垂,温润而隐忍,面上带着被人强迫的愤恨与无能为力。双唇泛白,眼尾一抹深红更是暴露’脆弱’。

    “我…..我是第一次。”他的声线骤然沙哑,却又雌雄莫辩,太容易勾起男人的兽欲了。

    系统这边看得瞠目结舌,倒是宿主大人定力稳固。

    开门,关门,离开。

    干净利落。

    半晌后,房里鲛人咯咯笑出了声,眉间最终却平静下来。

    手张开,阴阳磨盘浮于掌间。

    薄唇抿了抿嘴,另一手张开,细长的残件出现在手上。

    如果许巍然还在这里,自然会认出来,这正是断了的斗司南。

    磨盘急速越小,最后缩成一个指环的形状,直径跟小拇指差不多,刚刚好钳住斗司南的断裂面。

    黑瞳一亮,然而那柄曾经的仙器只是静静躺在他手中,宛若死物。

    眼中的光泽顿时暗淡。

    ——

    洗漱了一下后,东边已经鱼肚白了,堂中没什么人。

    唯有一只黄莺眯着眼立在窗台,嗷、嗷、待、哺。

    [你很行啊,一整晚啊。]耳边就听见一道冷嗖嗖的传音。

    神兽嘲风,自带’嘲讽’。

    许巍然没理他,舀了办完小米,又看了眼水缸,……就剩一条苟活的草鱼了。

    于是…..

    空气里就剩下处理鱼鳞的声音了。

    片好的鱼rou走了一遍蛋清,裹着面粉才下锅了,剩的配菜往里撒了一遍,几下葱油香就出来了。

    “掌柜持家有道啊。”

    男人闻声回头,后厨的门帘拂开,李素一头长发尚未干透,就这么懒懒靠在门框上,双颊红晕褪去,没有了在焰十七面前温润的气质,整个人此刻真实而张扬,哪怕面容被秘法弱化,仍然带着一种极具攻击性的惊艳。

    许巍然:“吃吗?”

    李素被他这么质朴的一句话给问住了。

    好在男人并不是真的需要他回话,腾出手把小米端到窗台上,那黄莺一脸嫌弃,倒底没敢飞走。

    “再不吃,焰十七就要回来了。”

    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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