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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山冻不流云/忆初次边骂边哭/学阵问心/神交炸阵报复 (第2/3页)
轻笑了一声。 他将温热的流水洒在景天身上,双手擦了些精油,拍拍揉揉布满吻痕、指印的肌肤。 景天眸色闪了闪,在重楼再次挺身而入,在他耳畔发出满意的哼笑时,突然猛力一夹,并且出手狠狠攻向他胸口。 “哼。”魔尊早有准备,半点都不慌张,抬臂便扣住了景天一前一后袭来的双手。 景天瞪着他:“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你要是不杀我……就等着哪一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小老虎,行刺就算了……”重楼不以为意,将景天双手缚在头顶,把人压在了池壁上:“你倒是可以试试……夹死本座……” 景天猛地睁大了眼睛,浑圆的瞳眸又一次变成了兽瞳。 “哈啊呃哼呜额……”重楼进得太深、干得太猛,让他咬住了嘴唇也渐渐脱力松开,只有一连串咿咿呀呀的诉叫啜泣随水声响彻。 景天只好气恼地咬住池边的玉璧。 他决定,以后但凡找机会,一定要干掉所有罪恶深重之辈。 嗯,绝不是因为自己被魔尊弄哭了而报复,是替天行道。 但是,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撞碎成一点点涟漪,正和浴池里越来越大的水花相反。 “不…”不久后,景天因为受不了了,主动提出去咬某个更硬的玩意:“我不行了…我…用嘴。” 他永远记得,魔尊当时的反应。 “哦?”他失笑地瞧着眼泪汪汪的自己,探手抚摸凌乱的发丝。 那样的魔尊,气势威严炙烈,笑得却极温柔好看,实在诱人堕落。 最起码,刚还试图激怒重楼的景天就觉得,若对方想要什么,他但凡能做到,都会拱手奉上。 就比如,这双温暖的唇和紧窄的喉管。明明说出口时还心不甘情不愿,是怕自己再这样下去会死在榻上的迫不得已,现在也甘愿张开了。 “乖。”习惯和景天胡来,也不怕日后被报复,重楼点了点他的唇,并未拒绝。 美色误人啊。腰酸背痛腿抽筋屁股痛的白虎小将军心里想着,却当真乖乖地趴了下去。 “嗯呵……”在被重楼顺毛时,他主动咽得更深,也就得到了更舒适的抚慰与按摩。 当然,一次只是一根。 魔尊还先在池子里,用流水给彼此洗了个澡,把体液冲刷得干干净净,才让爱干净的年轻白虎侍奉于他。 景天磕磕绊绊地含入、吮吻、舔舐时,没有闻到任何异味。 就太烫了、太硬了、太大了,堵得喉咙发胀。 “唔…抱…抱歉……”景天还时常咬到重楼,连他本身都知道这毫无经验的口活做得差劲极了,却一直没被魔尊含怒叫停。 另一根倍受冷待,倒也乖乖挨着,随同伴被含吮,会蹭一蹭景天的脸。 重楼不想景天难受,自己便没有主动抽插。 他轻抚青年的后脑勺和后背,抚弄的手指会在被弄疼的时候稍稍一紧,在似乎吹弹可破的莹润白肤上,留下一点新的润红指印。 “呜嗯……”但景天陷入重楼尽可能的温柔里,却吃着吃着就走神了。 对了,魔尊不是说如果有环境,自己不会比他差嘛,那就一定要学到上界的功法,也一定要得到魔尊的指点。 这样,他总有一天能站在这人身边,也能在这人小腹上打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而不是今日这样,只是单方面的侍奉。 “你能不能专心点。”看他越走神动作越慢,重楼无奈地叹了口气,连自己硬得难受都顾不上了。 他直接抽拔而出,把景天翻过身来仰躺着,自己低下头,含住了对方辛苦一夜的玉茎。 “啊哈呃……”小白虎猝不及防,直接就硬了、射了。 在重楼抬眸的微妙目光中,他羞愤地捂住脸,大声强调道:“我平时绝对不是这么秒射的!” 说得好像你今日之前有过别人似的。早就分辨出,景天在榻上溢出的是元阳,重楼挑了挑眉,没有戳破他的纸老虎本性。 “你今天怎么老是出神?”重楼一把扣住景天去摸阵的手:“手不想要了?” 景天倏然一惊,发觉自己险些空手触碰阵法节点,那会引发护阵攻击。 “都…都怪你……”他靠在重楼怀里挣了挣,心想要不是你那么纵欲,我才不会总想到那种方向去。 1 重楼眯起眼睛:“嗯,怪我?” “咳没什么你听错了……”景天飞快盖过这个话题,连挣脱的动作都识相地停下了:“就是看得着迷了,你知道该怎么拆了这个破阵吗?” 重楼挑起眉梢:“哼,会倒是会,你学的时候别也出神就行,不然……” 他捏了捏景天的手心,打入魔力令之变化成虎爪,又戳了戳rou垫。 “人间私塾的学生背书背不出来是怎么挨罚的,知道吗?”魔尊似笑非笑看了白虎小将军一眼。 景天声音响亮地“哼”了一声:“我才不会上课不专心!” 父亲好几房妻妾,儿女也众多。 论学习,他可从小就是最乖最用心的那个! 这我倒是相信。重楼心想,天帝造神都是一批一批,和飞蓬同批次的不是没有,飞蓬却是神族最强战神,就很能说明他的强不止是天分了。 “这种垄断法也不知道是哪位天才创造的。”翌日,魔尊果然遵守承诺,教导起了白虎:“本座初见时叹为观止,从未见过这么找死的。” 1 他将阵法拆解成一块块,手把手教景天怎么破阵。 重楼熟稔空间阵法,飞蓬一手布置神界各种法阵,于他们确实不难。 景天灵魂深处的底蕴也还尚在,再加上学得也很认真,精进堪称惊人。 他殊不知,重楼心里已经快把天道骂死了——他想,天道就不能预示清楚点吗? 要是自己没来,景天是能解决,但在飞蓬神魂觉醒前,他得受多少伤、多少罪、伤多少心啊! 这种心疼也体现在平日里,景天越是刻苦,耗费精神越多,当日菜肴便越丰盛可口。 “……你对身边所有……床侍都是这样吗?”景天夹起最后一筷子,嗓音有点含糊。 收拾桌椅的重楼动作一顿,神情奇特地看向他:“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到底是待遇太高,让景天觉得心神摇曳,才咬牙问了出来。 只因他越是靠近重楼,便越是高山仰止,也更加明了自己的渺小。 1 追逐骄阳的那颗心依旧不曾改变,却难免滋生更深的妄念,既想打破,又抱有一点点‘自己是特殊的’的希望。 “没有其他人。”重楼又好气又好笑:“你真以为我闲的没事干跑来小界,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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