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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检查后膜破裂。 (第2/2页)
林雅茫然地摇摇头。 上了车,助理给贺休兰整理衣容。 贺休兰捧着奶茶,像一具任人摆弄的木偶。 助理问他:“怎么耽误这么久?” “碰见一个熟人,聊了聊。”贺休兰说这话时,竟然蛮愉悦的。 助理闻言顿了顿,提醒道:“在先生面前不要这么提,他会不高兴。” 贺休兰却很直白道:“他上了年纪,总是神经兮兮的。” “……” 助理口中的先生是贺休兰的亲生父亲,如今国内首屈一指的企业家。 年轻的时候贺微生心里只有事业,为了功成名就,什么事都敢做。 闯着闯着,终于在自己儿子十岁时栽了坑。 为了避难,贺微生只能把自己的宝贝儿子送到边远县城避难,一避就是八年。 好不容易闯出条命,东山再起,一转头儿子已经十八岁了。 贺微生百忙之中去接儿子回家,谁料再见面,他记忆中的儿子已经变得沉默寡言,不再是当初那个天真可爱又懵懂的软团子。 见面第一句话就是问贺微生要妈。 贺微生给不出来,第二句话就是告诉爹自己谈恋爱了。 两件事,贺微生一件没答应,父子间的重逢就这么僵硬而猝不及防结束了。 之后他面对的就是冰冷的医疗仪器。 贺休兰被迫做了全套的身体检查,从里到外,从身到心,等贺微生看着检查报告上的双性膜破裂之后,贺休兰瞬间挨了一巴掌。 这是贺休兰长大后和亲人的第一次身体接触,到现在也是唯一一次。 “先生这么多年水深火热过来,为人是强势了些,你如今是他唯一的亲人,又……他对你紧张一些也是正常的。”助理宽慰他。 “他给你发工资,你当然这么说。”贺休兰吸了口奶茶,人又变得懒洋洋的。 “……” 车门砰地关上,尾灯在雾里扬长而去,汇入稀薄的车流。 很快又在另一家门客稀疏的店前停下。 “环城日报为您服务,今日,在清明路街角某奶茶店出现人群大量聚集现象……” 修长的手指点下暂停键,邵什低头在右耳戴上耳机,开门下车。 广域车行。 他的富二代朋友为了证明自己,再次搞出的一家新店。 首先选址背调就不对,开在环城,它唯一不可改变的命运就是倒闭。 “呦,邵总!”宁为从店里跑了出来。 全世界的富二代好像都是一个样子,开朗心大,带着没被社会摧残过的专属乐观。 邵什淡淡看他一眼。 “来修车?”宁为问。 邵什当没听见,抬脚就往店里走,他身高腿长,气质严峻,走在前面,比宁为还像个老板。 进门扫视一圈,邵什立马察觉到了不对。 “工人呢?” 邵什说话有种很奇异的生调,一字一句像在唇间仔细捻出来的,宛如一本极力矫正音调的乐谱。 宁为随意扫过他耳上挂着的“耳机”,耸耸肩说:“还没找到。” “……” 邵什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十天。” 宁为:“啊?” 邵什因为自身残缺的问题,不怎么爱说话,总爱用最简洁的字句表达目的,“开业十天了。” “但我敢开店,对这方面也挺了解的。”宁为一顿,狮子大开口,“你就说你需要什么业务吧?” 宁为敢开口,邵什更没什么不敢的。 “贴膜。” 宁为一摆手,阔气道:“简单,像我们这种处男膜还在的人,贴膜的天赋简直得天独厚。” “……” 而因为太帅,十八岁就没了处男膜的邵什自觉没天赋,遂决定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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