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凌】红绡帐底_小猪你好大的福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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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猪你好大的福气 (第1/2页)

    “我可先快活去了——”叶云洹算是被三两莺燕拥出去的,嘴里还不忘念叨和他同来的好队友,“不解风情,你小子少喝点回家去罢!!”

    嘁,就是答应和女人们逛逛夜市也叫解风情……凌暄好险没笑,勉强忍住只翻了个白眼,嘴上还算留情:“快滚吧你。”

    他如今也没打算久留了,本是闲来无事应邀来小聚,没成想半推半就喝到半醉不说,这会人终于走得差不多了才惊觉已是近午夜。

    凌暄站起身,人还有些微晃的当儿,忽然后窗拂来一阵劲风不偏不倚擦着耳边过,随即有件物事摔在酒桌上,把杯杯盏盏稀里哗啦推了一地。

    一张……百草卷?黑金相间的卷轴展开像一幅画铺在桌上,倾倒的酒液已然浸透了边缘。

    外头吵嚷一阵,又无甚动静了。他皱着眉走到窗边,倒想看看是哪个冒失的药宗弟子在打闹,竟连武器都飞进来扰他清净。还没探头出去,一道戴着斗笠的身影就从假山后闪过,扑到窗前来了;一手撑着窗栏,捻着帽檐的手指细嫩纤长,紧接着往上一翻,一张年轻娇艳的女人脸庞露出来盈盈可人。

    “……”

    只一阵沉默的对视,女人的脸rou眼可见地红起来,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一只亮蓝长羽的鹦哥从她肩后拨开束发挤将出来,大喊:“道歉!!小涟!!道歉!!”

    “没人问你!”刀宗女子慌乱斥道,斗笠上坠下的飘带直晃;腰肢扭动间垂下的轻盈衣摆像抖动的鸟尾,顺滑光洁。好容易鹦鹉闭了嘴,她终于咬咬牙开口,“实在抱歉,这……一时兴起与队友切磋……”

    “……无碍。”凌暄收回目光,本来他也并未太放在心上,何况这可爱羞涩的刀宗姑娘这般诚心道歉,再计较未免太不大度。

    他从桌上捡了那卷轴,不知为何竟觉得指尖有些灼热。一转身差点撞到刚从窗子身手矫捷跳进来的女子,近到可以嗅得人身上隐约清甜桂子香气。

    似乎看凌暄没生气,姑娘胆子大了点,脸色也自然多了,没接过那卷轴反而按着他手说:“这酒必须得赔你,我不爱欠东西!!”

    “这位大侠,可休要拂我面子。”

    不等凌暄多推辞,她转身喊来小二吩咐两句,不消片刻残局便收拾了干净,又有新酒摆开了。

    他嗅得辛辣的酒香,又泡在潋滟连绵的眼波里。

    身姿曼妙的女人轻巧提了酒壶给他斟酒,他盯着那澄澈的细流缓缓滑进杯底,醉意似乎又更甚,直叫人影也在眼前晃得朦胧。

    “罚酒,我饮三杯。”她盈盈笑着把自己的酒杯拢过来,一边斟一边念叨,“一、二、三……”

    她没数完。男人歪倒下去,发尾铺开在翻倒的酒液里,谢江涟任由手中的酒壶倒空,于是凌暄阖上的眼睫也濡湿,显得温驯又安静。

    “已经听不见了吗?”她眯着眼睛笑起来,像一条嘶嘶作响的蛇,“倒可惜这些好酒了。”

    暖风吹得身子都发软犯困。他很久没有像这样闲适到随便找个屋檐躺着看落日和飞雁,然后睡着,任凭风中的柳絮拂得鼻尖发痒。瓦片簌簌作响一阵,他睁眼看见一截白生生的脚腕子,精巧玲珑的铃铛珠串垂在脚踝处,裙摆轻纱摇曳。

    “要着凉的,起来呀……”

    并不陌生的女人声音。他还没起身,那女子轻盈半提起襦裙在他身前坐下了,葱根一般细白的手指来拽他的,缠上来。

    这张脸是……

    他从一阵惊惶里睁开眼,又不算清醒,太阳xue突突跳,沉滞的思绪中混入丝缕刺痛。

    女人的发丝垂下来搭在他脸颊上,熟悉的桂子香。过近的距离看那张脸比梦里还漂亮,凌暄发了会怔,从干涩的喉咙里憋出一句抱歉来。

    梦见和初次见面的不相干的女子亲近,无论如何也算逾越吧——他向来是对女子是极尊重的。

    “怎么了,”谢江涟盯着他笑,浓密的睫毛低垂,其下一双眼睛光华流转,“做噩梦了?”

    看凌暄沉默她更觉有趣,知道男人倚在靠枕上退无可退反而靠得更近,浑圆软弹的胸部贴上他胸膛,“你怕我呀?”

    她故意的,或许从一开始就……女人的手指插进他束起的发里用了劲往后扯,他猝不及防被迫仰起头,小巧灵活的舌钻进来撬他牙关,不一会就把他的下唇舔咬得肿胀透湿,退出去时候黏黏腻腻拉出透明的丝来。

    “凌暄,你很危险。”女人说,抽了他腰带仔细将他手腕缠了几圈,甚至连结也系得精致。

    不算死结,就算是被反捆解开顶多半炷香时间——前提是他不是筋rou酸软到抬手都难。

    “我危险,”他已经不想问问题了,只是垂下头喘着气,在昏沉混乱中因为莫名的荒诞感断断续续笑起来,“你下药的量真是看得起我。”

    谢江涟抬眼抛来一个娇媚的眨眼:“你没醒的时候我确实挺担心的。”

    江涟是有腿链的,羽织的裙摆还有些硬,链子扣在里头,踢横刀的时候铃铃脆响;现在她大方地在凌暄面前一件件脱,于是细长柔软的金链垂下来挂在屈起的膝盖上。他隔着眼前的纱看得不甚清楚,但女人的腿轻轻柔柔地缠上来,那氤氲许久的体香给他淹没。

    香味……亲吻……抚摸。

    谢江涟的膝盖顶在他胯间蹭得暧昧,珠贝铃铛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回响。那舌头不安分地舔他眼角脸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到底是个正常男人,被搅到意乱情迷不自觉地去寻那两片软热唇瓣,女人又不给他,只是吃吃笑着,手指游走插进他发缝弄得乱糟糟的,再往下一寸寸摩挲他发烫的脖颈胸膛腰腹。

    “漂亮的肌rou……像毛皮光滑的豹子,”她停了下来,又轻盈地环住他的脖子,“在我这可以当听话的小狗吗?”

    她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不过也在意料之中,更不如说这在情欲和理智中挣扎的样子她更爱看。

    凌暄的皮肤本来就白,整张脸除了眼角浅淡的小痣外无甚瑕疵,于是印上渗血的尖利刮痕和红印格外明显。她本就不是为了让他好受的,所以那巴掌打得狠,没等凌暄把一个“不”字说完就把人扇得偏过头去,伤处很快烫热着肿起,像条淡粉的蜈蚣蜿蜒着和冷汗交织在一起还挺破坏美感——可是男人咬着牙不出声受着的表情也很漂亮,谢江涟心想。

    “我不喜欢听见拒绝的话,”她舔上那些伤痕的动作像安抚,舌尖卷走血丝和汗液再覆上暖热的舔舐,“我要是你就好好享受了。”

    谢江涟从他身上滑下去的动作像极了故意的挑衅表演,腰肢柔柔塌下去像起伏的浪,可那又不止是风情。女人裸着身,圆鼓的双乳荡着往凌暄胸腹上贴,那滑腻触感极勾人,被激出的情欲烧灼感早就盖过不时啃咬吮吸的点点尖锐刺痛——于是纤细的指隔着布料拢上他半勃的性器的时候,上衣没遮住的一大片裸露的胸膛已经被印下了星点的青紫印记,乳尖也被舔得挺立湿亮。

    “让我猜猜,”谢江涟抬起脸,眸子亮晶晶盈着调笑之意,“你喜欢疼痛,还喜欢我。”

    她当然有说这话的自信。凌暄作为一个男人就是好懂的,只消轻轻撩拨,再不自愿也是要红晕爬了一张脸,再无法自控地陷入被情欲所困的境地;她甚至心里有些暗暗可惜谢江渊看不到这些,凌雪阁杀手又怎样,这美人关就是要挫掉他的硬骨头。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而已,只要哥高兴,她乐得去取悦他。

    谢江渊也很好懂,他看凌暄的眼神少了平日的沉静自持,丝缕的狂热和不耐混杂进去,冷冷按着横刀立在那儿像压在干燥松枝下的火。

    所以她只是推波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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