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泥演都不演了?_可怜的卡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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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卡托 (第1/2页)

    “卡托,端稳点。”

    严厉的声音裹挟着木片划过的呼啸声“啪”清脆的落在举着碗托半跪着的青年臀部,青年一抖,抿了抿嘴,臀部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低着头,稳了稳手里的碗。

    在这个散发着竹香的屋子里,一排穿着赤裸的少年少女,跪坐着,用着一种近乎敬畏的姿态端着的碗托,里面放着散发异香的精致糕点。

    “这是给神的贡品。认真一点。”

    举着木片的男人,穿着白色的长袍,宽大的帽子遮住上半张脸,只露出略显冷峻的薄唇和瘦削的下颚线,他在他们前面来回踱步,偶尔停留矫正姿势。

    他似乎真的很尽心尽力的指导着这群“虔诚的信徒”,只有卡托知道,他对卡托只有异样的凶狠,每次矫正卡托时,男人只会用力,更用力的将木片击打在卡托的臀部,仿佛听见卡托吃痛的闷哼才会心情舒畅。

    “明天就是你们给祂进贡的日子,希望你们可以让祂满意。”

    男人挥了一下木片,预示着,这场祭祀彩排的结束。

    卡托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指导的最后一天,会更煎熬,伦杰指导使要打死他才会放过他,还好,还好,他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

    明天,是这个村子最重要的日子,相传,这个村子原本落后且贫穷,有一天,村子里面的人们发现身边的人甚至是自己也开始生怪病,会咳嗽,浑身发痒,皮肤溃烂流脓水,在床上无法动弹,无人照顾后,只能在床上化成一滩脓水,惶恐在这个贫穷远离人事的山村里面蔓延,咳嗽声和啼哭声在每家每户间此起彼伏。

    突然,村口出现一位穿着黑色袍子的人,自称祂的令使,他可以让祂降临,使村子里的瘟疫消散。

    村民们霎时间选择疾病乱投医,果然,如黑令使所说,在一系列奇怪的祭祀,呼唤的仪式后,村子里的瘟疫在第二天就消散的一干二净,甚至变得富裕起来,从此,村民们世世代代供奉着“祂”。

    从此,那天,成了村子里面最重要的节日,刚成年的孩子们,都要参加仪式,供祂挑选。只是谁都不知道选上的他们又都去了哪里。

    卡托躺在木床上,胡思乱想间,他沉沉睡去,半梦半醒间,闻到一阵熟悉的竹香,有人在他耳边轻声说:“明天,只要过了明天......”

    男人的声音沙哑隐忍,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间,就好像有无数只小手在他抚过。

    随后,腰间传来细密的痒意,有人掀开了他的被子,但是他的眼皮异样的沉重。

    伦杰的手掌感受着卡托细腻的肌肤,觉得卡托简直是祂派来的恶魔,就是来勾引他,引他沉沦,劲瘦的腰身,白皙柔软的臀部,哪里都让他欲罢不能。

    手掌划过细腻的皮肤,伸进衣袍里,略过泛着嫩粉色的rou粒,感受到身下人一颤,他的手掌圈住卡托下半身的柔软,感受到卡托在他的抚慰下渐渐硬起,他的心也跟着鼓胀起来,他就觉得自己现在欲望活脱脱像个急色鬼。

    卡托迷蒙着眼睛震惊于对方这么大胆,他的下体被摸得起了反应,好热,对方手法娴熟,不停划过顶端,沟壑的敏感地带,带得他不住的起鸡皮疙瘩,腰间尾椎酸酸的。

    下面有点舒服,他不住挺腰,想把自己的下体全部送给他。太......太舒服了....... 卡托紧闭着眼,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来,却被一股湿软卷走,他叮咛了一声,只觉得脑袋好像空白一片。

    卡托射了,白浊溅在腹部和伦杰的手背上,伦杰的手指向后谈去按压着柔软的会阴,再往后一点,就是这段时间,他魂牵梦绕的柔软的洞xue,他突然清醒了一瞬,匆匆清理了一下,给卡托盖好被子念叨着:“还不是时候......”离去了。

    第二天,村子里面的所有少男少女们,穿着准备好的衣物,端着做工精美的碗托沿着被誉为“生河”的河流,走向深处,卡托走在中间,屁股还因为昨天的鞭打而隐隐作痛,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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