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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5-1 (第2/2页)
一栋大楼的顶楼想着你,然後从上头一跃而下;如果是我Si了,那我会在忘川的奈何桥上用每一个日夜去思念、去等你,等你把你一生百年的所有事情告诉我。」 我有些意外他认为的分开是指YyAn两隔,便问:「那如果是相隔两地呢?」 他毫不犹豫地答道:「我们不会相隔两地,至少现在的我认为,只有Si亡能将我们分开。」一字一句地、斩钉截铁地。 「织nV星距离地球二十五光年,所以今年一九九六年,就此刻,就我们接吻的当下,织nV星所散发出的光芒将在二十五年後的一刻闪耀在夜空之中。等到那年──二零二一年,我们就再一起来合欢山眺望星空,共话回忆的少年时代吧。」说完,我吻上了他,此刻,一九九六年七月九日二十三点二十四分。说完,他吻上了我,我们吻得缱绻、吻得深刻,情感与慾望交织成了一整个青春的轻狂。我的手覆上他的手,感受着自他的手背传来的温度。他用手掌心碰触我的,边吻着我,边做着确认。 四周无人,大风吹过,我们只有彼此,所感受得到的也只有彼此。 而此刻,身畔无人,安静的空气与冷清的月光包裹着我,我想将自己缩得小一点,缩小直至化为一粒微尘。又或者,蒸发成云,带着风,带着雨,一路奔到你所在的地方。然後下一场雨,云散了,我就到你身边了。 我拿起桌上的水,一口气尽数饮下,看着那一碗饭与一道菜,冷冷一笑。这还是我人生第一次浪费食物,我实在是一点都不饿。 喝完水後,继续坐到墙边,静静地看着地板。也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又暗了,亮了又暗了。我终於听到了较其他时候大的声响,底下的门缝暴露出的Y影越来越明显。那人似乎犹豫了很久,门方才打开,我抬首望向他,是父亲。 我的眼神平静无波,虽然因为酸痛与外头的光而微微眯着,却还是坚持直视着他。与他对视了许久,起身开口哑声道:「我不会和他再有来往了,让他回来吧。」 父亲看着我,没有说话。良久,苦笑一声道:「你小时候无论怎麽样都不肯跟我服软,现在却因为一个江Ga0,几天就服软了。」 「我错了。」「是的,你错得澈澈底底,居然对自己的继弟心生情愫,大错特错。」父亲露出失望的神情,微微眯起双眼,又接着道:「只要你的心一天不Si,我就一天不放他出来。」 「做错了事,就是该付出代价。这是这个社会的法则之一。」他说完,将门关了,又紧紧地锁了上。 「我错了!放江Ga0出去──拜托!」我一下跪倒在了地上,面朝着门,红了眼眶,酸了鼻子,仍坚定地喊道:「我不会再跟他有任何出格的举动了!让他回来!」 热泪在眼里打转,却不带任何一丝哽咽,镇定的语气是我最後的防线:「以後你们要我做什麽我除了好不会再有第二个字!我求您让江Ga0回来!」 「俞景辰,我问你,你以前是喜欢江Ga0,还是Ai他?」父亲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门外向我问道。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麽,须臾,嗤笑了一声,防线终於被击溃了,我微带着哽咽道:「爸,我说我喜欢他,你会说我不可能只是喜欢,不可能会为了喜欢的人而甘愿服软、甘愿自残。我说我Ai他,你会说我的心还没Si,不会让他回来。」 「对吧?所以我现在就跟您摊牌吧。我Ai他,我Ai他Ai到您现在就算是要我Si才能放他出来我都愿意。让他回来,我愿意离开这个地方到别的地方去生活,离他离得远远的,除了家族聚会都可以与他不相见。我可以断了我自己的这份念想。所以,拜托您让他回来,不管您把他关到什麽地方,我都求您放他出来。」这是我第一次一口气将所有想说的话说出,话音落下後,我感觉我下一秒就要窒息在此了。 「不可能。」 「你之後就会知道我把他关在哪了,我会把你们两个隔得远远的,家族聚会也不用相见。我不管你能不能断了自己的念想,你都必须、一定得断。」 随着门缝底下的Y影离去,一阵晕眩感袭来,我无力地软倒在地上,视线SiSi地盯着那扇门,突然傻笑了几声。 只有Si亡,能将我们分开。 我甚至没来得及捡回理智与思考能力,一阵剧烈的疼痛便自头顶传来,打碎了最後一点的清醒,我低声喘着,站起身匍匐着走到了桌边,自书包中缓缓取出笔包。还没待我将包中想取的东西取出,眼上的酸痛使得我完全无法再张开双眼。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我终於抵抗不住,倒在了地上。 地上好冰,冰得我的心好难受。 感觉好像心上某个重要的地方正遭受着巨大的迫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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