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华景abo_第七章 按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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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按摩 (第1/2页)

    张仲景许久未曾这样熟睡,幽幽醒来时室内还弥漫着苍术和甘草融合的清新草药味,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让他心情极好。身上很干爽,盖着的毯子上有浓郁的乾元的味道,只不过味道的主人不知所踪。张仲景仰面躺着,把毯子往上拉,盖住整张脸,再把手覆盖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嗅了又嗅。

    “你醒了?起来吃饭。”华佗一只腿刚迈进门就招呼。

    对方应该没看见什么吧?张仲景若无其事“嗯”了一声,磨磨蹭蹭想起昨夜荒唐,亵裤已经不能穿了,仍皱着眉规矩躺着。

    华佗这边把从外面买回来的早点都布置好了,从怀里扯出一条亵裤,一把攥在手里,拿到张仲景正上方撒开手三指,只留两指拽住一角在人眼前晃来晃去,说道:“喏,新买的。我的你穿不了。”张仲景一把抢过,美目微嗔,藏到毯子底下。华佗见人不再动作,“嘁”了一声扭头吊儿郎当走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开始鼓捣着往碟子里倒什么东西。

    张仲景在毯子下以极小的幅度和动静穿上,背过身去把纷繁复杂的衣服一件件穿起。华佗就以手撑颌,拿着一根筷子在碗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碟子。张仲景穿好回眸瞪了人一眼,华佗立马不敲了,吹着额上碎发小声说:“你还有哪儿是我没看过的?”

    张仲景看到桌上食物愣了一下,问道:“哪里来的?”

    那是一碟小巧的娇耳,还微微冒着热气,兴许是被人翻腾过了,没有要粘住的样子。这种食物是张仲景发明的,以羊rou为馅,加入药材包入面皮,冬天分发给受寒的穷苦百姓。

    华佗不以为然地挠挠头:“早上起来教隔壁阿婆做的。”

    做这东西极费工夫,这人想必起得极早。

    张仲景夹起一个,蘸上小蝶中蘸料,送到嘴边,小小咬了一口,皱着眉又放回碟里。

    华佗一直盯着人看,看到对方放下急忙问:“不好吃?”

    “怎么是醋?倒了给我换酱油来。”张仲景说完喝了一口水。

    “当然是醋!蘸酱油的都是旁门左道!”华佗一拍桌子,火冒三丈地说,“倒什么倒?给我。”不由分说抢过来自己呼噜呼噜吃了,一边吃还一边念叨“张首座真浪费”,随着娇耳吞在嘴里模模糊糊听不太清。张仲景全当没听到,“食不言寝不语”他已经说倦了,只悠悠然取了个新碟子,倒了几滴酱油,细嚼慢咽吃了起来。味道倒是不赖。

    吃罢,张首座也该走了。华佗想跟着人一起出门,没想被对方拦下,气得抱怨连连,什么“见不得人”“没有良心”“欺凌弱小”,越说越是离谱。张仲景被人念得头疼,应付说了句“改日你再过来”。华佗立马喜上眉梢,推着人肩膀往外走,连声道:“今晚,今晚我就去,你留着门等我。”语气像极了苟合私会的jianian夫yin夫。张仲景冷哼,拂袖走了。

    张仲景离开之后并没有回驿馆,他独自在南阳城中游走——这里是他的故乡,他年少时鲜少出门,除了自家宅院他对这里并不熟悉,这一次来实在感触颇深。一整天他都在竭力救治,城中人虽不识得他,但见他气质卓绝、飘然若仙,便不由信服。没过多久街头巷尾就传起张医圣此人此事来。日落时分,他又去华佗行医的地方远远一望,这次再看时他心境已于上次不同。落日的余晖映在他湖水一样的蓝眸里,平日清冷深沉的蓝湖难得泛起柔波来。他没去打扰,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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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不会给那人留什么门。张仲景回去之后早早熄了蜡烛躺下歇了——昨夜劳累,今日又行了一天,他身子多有疲乏。正要入睡之际,窗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不需想也知道来人是谁。

    那人稳稳落地,走过来便一掀衣服下摆上了床,浑然不管硕大的身躯只有窄窄一小条的位置,只是侧着身搂住张仲景的腰防止自己掉下去。

    张仲景困恹恹的,也不给人腾位置,背对着人转过去了。

    腺体就暴露在人眼前。那人用鼻子去蹭,蹭着蹭着就掀起一角——是他们两个人结合的味道,于是那人满意地啄了一口。手却不老实,在大腿根揉了起来。

    “闹够了没有?”张仲景没好气地说。

    “我闹什么了?”华佗惊讶地说,用手去揉张仲景脐下五寸位置,“我还没摸这儿呢。”

    张仲景忍无可忍:“我乏了,再动手动脚立刻出去。”

    “你能打赢我我就走。就怕闹出什么大动静把你弟子惊来,这深更半夜的,乾元和坤泽共处一室,说出去对张首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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