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不下了,昏君!_N生顶破胎膜胎水流尽T位难产大出血(水下/难产/孕中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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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生顶破胎膜胎水流尽T位难产大出血(水下/难产/孕中孕) (第2/2页)

r>    说话间,鲜血淋漓的指尖竟已原地用力紧扣腹顶,将怀着孩子的透亮雪肤抠出道道血痕。

    萧绎当即覆住尖桢的手指触那紧缩似磐石的胎腹,胎水消耗殆尽,次次强劲宫缩亦不过益发清晰勾勒出胎儿身形而已。

    而每一次挣扎胎动,消耗的都是简桢本就不多的生命力。

    愀怆骨中起,郁郁摧肝肠!

    “去水下生,桢儿!”

    萧绎当机立断,草草裹上衣袍用足十成内力横抱简桢入温泉阁。想着温水滋润,或可缓释胎水耗竭宫缩砭骨之苦。

    “生完腹中此子,朕放桢儿离宫。可好?”

    萧绎搂抱神智昏沉大半的简桢,贴近可人儿耳畔絮语,掌下揉腰推腹,动作倒是不停。“照旧去翰林院历练可好?桢儿素喜点校书稿,编些类书之流,便先封你做翰林……桢儿若,若今后还愿意见朕,待过上一二年擢你入六部,此后安排你封侯拜相。若不愿,待你出了月子,朕任你为封疆大吏,就去……就去桢儿故乡明州,可好?”

    “朕放你离开,放你离开!桢儿。”

    简桢配合萧绎用力,乍闻此语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至呛出今夜第三口血。

    “臣不走,臣哪儿也不去。”

    就着帝王明黄袖摆拭尽血渍,简桢失血失色的唇角噙一抹淡而难察的讥诮。

    “臣这副身子,如何入得明州简氏祖坟?”

    他觉出花xue似有热液渗漏,然绝非胎水。身周次第荡开血色,他却看不清了。

    “纵……纵简氏早已败落,不肖子亦不该拖着这副肮脏身子坏了……坏了先人清德!呃啊——若,若陛下尚有一念怜臣,便,便剖开、剖开微臣肚腹,将这孩儿,孩儿呃啊——取出。一把火,将微臣化了去……便好……”

    宫口开全,汩汩鲜血替代胎水润花产xue。简桢掐紧帝王衣袖挺肚,竟也竭力将胎儿娩出些微。

    “桢儿……”

    帝王某刻口唇间尽是血腥,只为着他的桢儿身下血色蔓延、吞吐于产口的竟成了胎儿那黏裹胎脂血斑的臀瓣!

    “将臣的骨灰,撒于明州。哪里……哪里都好……”

    无望的生产仍旧持续,彻骨的凌迟杳无疆际。白光明灭间,简桢未曾见得早逝的父母,反倒殿试当日指点自己文章的那侃侃笑语风生、娓娓侃侃一颀长身形撞入眼帘。

    萧绎萧绎。

    你固知我志向、明我才干。

    奈何决意囚我于内院深宫?

    只腹中亟待出产的胎儿容不得他这般矫情思量。眼见萧绎满面呆楞,简桢只得扣紧帝王那颤栗不已的掌心。

    “剖出来!”

    简桢声色俱厉。

    “萧绎,把他……剖出来!孩子,孩子能活!”

    “萧绎!”

    “萧绎?”

    —————————

    “唤父皇名字这般热切,丞相你这替朕当的哪门子小爹爹?”

    闻得丞相昏迷彻夜,萧恤推拒一应朝务巴巴赶赴相府。岂料夤夜守在这人病榻前,竟是听了一宿他人名姓。

    亏你还大着肚子怀着朕的儿子!

    不止一个,添上昨夜将将诊出的、剔除一个最初怀上、年前便足月那死鬼父皇的种,拢共三个呢!

    “萧绎……萧绎……”

    榻上人兀自沉眠酣梦,自然对萧恤渐次积郁的怨气无知无觉。只红着眼角、淌着泪花儿,声声如泣,唤着先帝名讳。

    “桢儿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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