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不走剧情了_第三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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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第2/3页)

滋味才叫销魂,其他些个不男不女的,就算有个女子的性器,又怎么比得过真正的女人。”

    秦执侧耳,听出时宿年意有所指,“宿年说的是?”

    时宿年观察着秦执的神情,见他面无愠色才放心说出,“不正是秦城主身边面戴面具之人——覆雪舟。”

    秦执一愣,随后抽出身上的纸扇把玩起来,这是他起了兴致时下意识的动作,“你认识他?”

    时宿年再三观察秦执脸上的神情,确认他没有生气的征兆后,开口道:“岂止是认识,他的那些个风月往事我都略知一二。”

    秦执面上挂着漫不经心的懒散笑容,转了几下扇子道:“愿闻其详。”

    时宿年得了机会,不遗余力地抹黑覆雪舟,他口中的覆雪舟是个沉迷于情色,千人枕万人睡的勾栏形象,他看的多如牛毛,三言两语就能描述得绘声绘色。

    秦执眼睛微咪,扇子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面,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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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音回到客栈找到江问雪。

    “你那天给我的药,可否多给一些?”

    “恢复记忆的?”

    “嗯。”

    “你这么快就吃完了?”江问雪很是吃惊。

    好在舒音摇摇头,“我准备去沧洲城一段时间,你的药似乎很有效,我看到了很多记忆。”

    “你现在怎么这么笃定那是记忆而不是幻境了?”

    “我看到了。”舒音垂下眼睫,“我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脸。”

    “这样啊……”江问雪起身,拉出一个柜子在里面摸索出一个黑色木制药瓶,“既然能确定是记忆,那便换一种药。”

    舒音接过江问雪手上的药道完谢后,忽又问道:“大当家近些时日在沧洲城吗?”

    “是的,你若去沧洲城,替我向大当家转告,要她不准再贪玩,好好养病。”

    舒音一愣,眼里有着清晰的震惊,纪前辈在她面前从来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她根本无法将生病二字与她联系在一起,“纪前辈生病了?”

    “几年前就病了,这病连我也看不出是何种病,她的状况并不好,只是没让你知道罢了。”

    强烈的不安升起,她要问出口的话并不长,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许是江问雪看出来了,她语气沉了沉,开口道:“你与当家的关系好,我也不瞒你了,沉疴难愈,当家的时日不多了。”

    舒音的脸白了白,四肢发麻提不起力气,她明明记得很久之前,纪前辈曾说,“我这老家伙命硬得很,没看到你有个安稳去处之前不会走。”

    近来发生的事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舒音不知自己怎么走出客栈的,等她回过神之时,自己已身处热闹的夜市。左边是一家热闹的馄饨摊子,她不知不觉便驻了足,一勺冒气的骨汤,瓷碗里满满当当的馄饨,这摊子的生意极好,一家三口,夫妻二人,友朋结伴,坐席间满是欢快的笑声和愉快的交谈声。

    “女侠,来一碗?”戴着头巾的老板热情招呼道。

    舒音站在街道中间,夜市人来人往,皆眼神不善地看着这个堵在路中间不动的怪异女子,碍于舒音的气场不像个普通人,行人皆只在嘴里嘟嚷着不满,用眼神谴责着她。

    馄饨摊的老板上前一把将舒音拉过去,笑着说:“是不是遇到难处了,婶子请你吃馄饨,没啥过不去的。”

    老板笑得很潇洒,行动也很潇洒,三下五除二就捞上来满满一勺馄饨,瓷碗边缘溢出好几滴落在桌上。

    “吃吧,算婶子请你的,手这么冷,该吃点热乎的。”

    手被瓷碗的温度唤醒,舒音看了一眼老板,她很忙,刚将馄饨递给她,就忙着回到摊前烫馄饨。

    舒音低头看着碗里的馄饨,冒着热气的汤荡出几滴涟漪。

    夜幕早已降临,天幕漆黑沉得像打翻的墨水,无半点星光。

    秦执握着江心的手,听她诉说着这些年发生的事,美人眼眶湿润,鼻尖微红,是他一直念想着的人,他曾想过若有一天自己真的找到了少时爱慕之人,会是何种反应,欣喜若狂?喜不自胜?多种猜想,唯独没想过自己会是看着她,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个人。

    江心的嘴唇一张一合,应是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他离她这么近,却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耳边皆是时宿年说的那句话,紧接着下腹一紧,欲念缓缓抬头。他向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江心正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不易,面前烛光忽被挡住,结识的阴影将她压倒,本就轻薄的罗裳被轻而易举撕开,丰韵的身姿顿时一览无余。

    下体被粗暴撑开,江心疼得眉心一片狰狞,“秦执,轻点……啊……”

    话刚出口,取而代之的是更猛烈的撞击,这不像久别重逢的温存,更像一场毫无情感的发泄。江心忍住身体的疼痛,强撑着迎合起秦执。

    秦执猛地拨出,xiele两次,不仅没有分毫惬意,反而心中的邪火更甚。他垂下眼睛看了一眼床上被玩弄得奄奄一息的女人,几乎没有女人能与他契合,不过两次便承受不住,或许,该试试男人……

    月影殿,覆雪舟坐在窗前,他没戴面具,手里正摩挲着一根粗糙的木簪,太简陋了配不上师姐,或许换成玉簪子更好一些。他想得入迷,眉眼专注,月光洒了一身,面容本就清冷,月光笼罩下更是美得不似凡间人。

    “砰!”

    随着一声巨响,月影殿的大门像被狂风撞开般。

    覆雪舟站起身,面色不悦地紧盯着门口处。

    秦执从容地走进月影殿,他眼神微暗,刻意掩去眼底的潮涌。

    “主上这么晚还来,所为何事?”

    “不过是听闻了雪舟的一些事,来看看是否属实,若是不实,我得为雪舟好好讨回公道才是。”秦执一步一步走近。

    覆雪舟见状手暗暗往袖中探去。

    “雪舟不必多费心思,你的那点伎俩对我不起丝毫作用。”秦执将他的动作收入眼底,却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怒意。

    “天色已晚,主上若有要事,不如明日再说。”覆雪舟心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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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舟这是在怕什么吗?”秦执将“雪舟”二字唤得亲密。

    覆雪舟越过秦执往门外看去,原本戒备森严的月影殿外此时空无一人,他心底里隐隐明白了些什么,扭头看向床,床榻下压着一把匕首,他一直不敢轻易下手,怕失败了便再没有机会接近秦执,再没有机会报仇。

    秦执步步逼近,眼里逐渐暴露的侵占目光曾是他最为熟悉的,覆雪舟随着秦执的脚步后退,直到站至床前,无一丝反抗地任由自己被秦执推倒在床,秦执虽诧异于他的不反抗,但欲上心头由不得他多想。

    “撕拉”一声,黑色织金的华贵锦服裂开道道缝隙,与包裹着的雪白胴体形成强烈反差,见者眼热。

    “听闻雪舟身下有一女逼,不知真假……”秦执眼中闪烁着兴奋,下身早已高扬顶起一角。

    覆雪舟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秦执将他剥光,秦执惊叹的目光犹如毒蛇的可怖竖瞳落在他身上,让他几欲作呕。秦执下身忍得肿大,早已无半分耐心,几下脱了亵裤扶着紫红阳物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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