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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很N, (第1/1页)
被刺激够了的小双性半阖着眼,如捞上岸的鱼一样无力地翕合嘴唇,偶尔泄出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难言的焦灼和痛苦。 但他的身体与他的意志背道而驰,彻底到达巅峰的身体仍旧像过电了一样,最顺滑的丝绸、最柔嫩的花瓣都能引起高潮的余韵,让他再度陷入终末的欢愉中。 等他从情热之中回神的时候,佛子已经把他和自己都洗干净了。 连衣角都不曾褪去一片的佛子永远慈悲,永远干净出尘。套上干净衣服、睡在干净床榻上的苏尘依旧觉得自己肮脏,他们都没有任何变化。 “你说,我明天就能走路了对吗?我想离开这里了。” 佛子缓了缓:“你的伤势很重,至少要再卧床一个月。” 苏尘垂着头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小和尚,你能带我走吗?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等我能走动了,我能活多久,我就给你当多久的仆役抵债。” 佛子一时无言,曾经意气风发的净尘君好似全然没有了心气,就像是一个可以随意揉捏的泥人。 “施主,贫僧不需要仆役,不需要你服侍。” 道慈拒绝了苏尘的提议,苏尘善解人意地没有再发出声音。 “那条虫子呢?”过了一会儿,苏尘才问出了这个问题。 道慈道:“出来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应当是回到了它的主人手中。”寂灵虫保命一流,他的注意力又集中在苏尘身上,错失了捕捉虫子的良机。 苏尘的脸上浮现一缕苦涩,但他点了点头,对僧人说:“我困了。” 他让僧人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他一个人平静的看向虚空,他迟迟没有闭眼,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果不其然,道慈离开之后没有多久,一个人形就在苏尘的房中出现。 再度出现的寂雪是苏尘曾经见过的大妖模样,彻底遮住容貌的斗篷下只露出细长新生的手指,抚上苏尘的脸颊,掀开被僧人盖在苏尘身上的被子。 “真脏。” 苏尘的双腿再度被拉开,露出拳交过后无法合拢的艳xue,松松垮垮的逼口唇rou在空气中翕合。 能够熟练地吞咽一整个拳头的小屄被三根手指插入后,周围的软rou松松地夹住手指,是随时能够扩开更多的松弛模样。 寻常男人看到了这一幕,一定会新生厌恶,寂雪却是在厌恶之中多带了几分新奇。 “能让佛子舍身cao你,可见你确实有几分本事。我总认为你知道僧人就是佛子,可看你明知我会过来,还支走了佛子,当真是让我想不明白了。” “苏尘,你到底想要什么?” 寂雪抽出插在小屄里的手指,手掌在苏尘的眼前攥成了拳头展示了一翻,然后狠狠冲进软烂的xiaoxue之中。 才接受过僧人拳交的小屄同样承纳了寂雪的拳头,但寂雪与僧人不同。 僧人不会做多余的动作,他就像是一台精准的仪器一样,每一下都是为了让苏尘尽快达到女xue失禁。 但寂雪不同,寂雪不在乎苏尘的感受,他只会用拳头凶猛地在苏尘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就像一头暴戾的野兽一样,用雌兽的臣服宣告雄性的权威。 “啊!”强忍着疼痛和快感,苏尘脖颈都肿大了起来,他的脸失去了血色,喃喃地重复:“你说……他是佛子?佛门古寺的佛子?” 寂雪眯了眯眼:“还想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吗?苏尘,你这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佛子?他都告诉你他的法号是道慈,而佛门古寺的佛子也叫道慈。他都已经不在这里了,你还演给谁看?” 但苏尘眼中的愤怒和慌乱不像是假装的,寂雪甚至开始判断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错了苏尘的真实面目,否则苏尘怎么会在小白虫跑了之后,反而赶走僧人? 若是从表象看,苏尘还是品行无瑕的、舍己为人的净尘君,在仅仅以为僧人是佛门古寺的普通弟子时,担忧自己会连累僧人被手段诡异的寂雪折磨,才宁可将他送走,单独承受寂雪的怒火。 可是—— “我不信。” 寂雪摇头,探究的目光又一次投向苏尘:“苏尘,你已经受过几次欺负了,怎么可能还不长丝毫教训?你向来聪颖,心有成算,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他的身份?你的戏演得真好,我帮你一把。” 苏尘偏过头,口中发出越发急促的抽气声,他已经快被拳交cao傻了,睫羽颤动如濒死的蝴蝶一般凄艳,布满汗水的脸上表情失神,唇角淌出吞咽不及的晶莹唾液,在一次又一次凶狠的拳交欺侮中,彻底回答不了任何话。 直到寂雪满意地把拳头从小屄中抽离时,被一次次怼到最深处的小屄再无法收缩,而是淌着圆圆的孔眼,露出烂熟的紫红色yin屄,rou眼可见弹滑细腻的艳红色媚rourou质,小屄彻底成了一个没有弹性的套子,缓了一会儿才抽搐着开始缓缓皱缩。 寂雪见了就开始发笑。 他从袍子下取出自己软趴趴地yinjing,顺利地挤进了苏尘的小屄中玩耍,一边用手指不停抠挖着苏尘的女xue尿眼和阴蒂。 又疼又刺激的感受让苏尘的小屄开始快速皱缩,包裹着尚且没有射精作用的阳具,痉挛抽搐,如隔靴搔痒一般按揉yinjing痒处。 寂雪觉得小屄没有屁眼紧实,但想要还要再扩张,便不甘不愿。 他想到了很好的解决办法。 寂雪将身下那团rou从xue里撤出来,然后随心所欲地借助回归的寂灵虫给苏尘的小屄里投放了无数虫卵,最后才高高兴兴地骑了上去,等待小屄主动的夹弄。 被快速孵育和唤醒的幼虫纷纷在苏尘的小屄里啃咬食物,将苏尘的yindao啃咬的坑坑洼洼,然后再生出新rou。 苏尘难以忍耐地尖叫痛哭求饶,却得不到寂雪的怜悯。 寂雪在弹性和痉挛的小屄里享受了一轮又一轮的绞吸服侍之后,才意犹未尽地打开尿口,冲着花心里撒了尿。 “啊啊啊!” 一股股激烈的水流打在被啃咬地处处是伤口和新rou的肠壁上,腥臭的气味混杂了血液的铁腥味,而那些不喜欢尿液气味的幼虫一股脑地往更深处钻去,给苏尘带去更多的痛苦。 寂雪抄起僧人抄写经书的墨条,有棱有角的粗壮一条被塞进苏尘的小屄里,等亲眼看到小屄xuerou被撑得发白,guntang的尿水全然堵在里面,才用动听如仙乐一般的声音笑着朝默默咬牙忍耐的流泪小双性说: “我的虫子很不喜欢被尿水浸泡。” …… 第二日,佛子来给苏尘喂粥时,远远就先闻到了腥臭的气味,他眉心一凝,然后迅速抚平。 他以为是苏尘失禁了。 然而,当他看到床上的小双性时却愣住了。 苏尘睁着眼看向床顶的位置,目光死寂,他被剥开了浑身的衣物,头上脸上,身体上都被黄色的尿液淋湿,甚至一部分已经干透了,被温热的体温熏蒸出难闻的气味,被分开的大腿中,一根眼熟的墨锭塞满了xue眼。 佛子上前,默默取下插得很深的墨条,外翻的xuerou间汨汨流出肮脏的尿液,混杂着白色的幼虫。 在佛子要伸手去擦苏尘脸上的污痕时,苏尘偏开头避开了,语调生疏冰冷:“您是佛子,不该碰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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