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寻踪_(二十三)疾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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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疾雨 (第3/5页)

下地悠荡本是舒服惬意的事,怎么会如此痛苦?刘维不禁疑惑地“咦”了一声

    坐在一旁的陈春发看出了这位初来乍到的刘干事心中的困惑,他嘿嘿笑了两声,向场中的看守一摆手,看守会意地用手中的铁棒驱赶着四个“抬轿人”,让他们把轿子抬到了坐在通铺上的陈队长和刘干事面前。看守站在两个“坐轿人”身畔,双手左右一探,分别薅住了两个“坐轿人”的yinnang,向上使劲一拽,在暴露出的凳面和两个“坐轿人”下胯的结合处,竟都露出了一小截圆形的柱状物。刘维把头前探,扶着眼镜仔细一看,赫然是两根粗硕的苞米棒子,枯干的表面已经裹上了一层油光光的肠液,其间还粘着丝丝血痕。刘维这才找到了两个“坐轿人”因何愈发痛苦的根源,根本不是简单地坐在木凳上悠荡,而是肛门被钉在木凳上的粗长苞米棒子一插到底,柔嫩的肠壁还被麻赖粗糙的棒芯一刻不停地剧烈摩擦。

    “嚯,这个轿子还真不好坐咧!”刘维脱口而出道。

    “嘿嘿,不好坐也得坐,不颠个百八十下是下不来的!”陈春发一脸得意地说道。随即对四个抬轿人命令道:“来,就在这,原地踏步,继续颠!”

    在刘维近距离的目光里,轿子继续颠动起来。两个坐轿人嘴里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地拧动。要不是两人的脖子被一根绳子勒套在一起,估计整个身体都得前仰后合起来。

    “哈,你瞧这头sao种,又被颠浪了!”陈春发抬手指着左边坐轿人的胯下兴奋地说道。

    刘维顺目瞧去,只见左边坐轿人胯下那根随着轿子起伏而上下悠甩着的jiba竟然越来越发地粗长起来。而另一侧的坐轿人胯下的jiba却依旧软塌塌的丝毫没有变化。

    “妈的,你还真把自己的粪道当母狗屄来用了,不光jiba能把你cao出sao浆来,这苞米棒子也能把你那sao根儿插硬了!”陈春发朝着那个犯人污言秽语地嘲讽道。

    从见面到现在,刘维还是第一次听见陈队长说脏话。虽然前半句“jiba能把你cao出sao浆来”他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后半句确实在那个犯人的身上应验了。刘维好奇地看着那根越来越勃挺起来的粗黑jiba,又抬起头端详起那根硬jiba的主人。那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结实汉子,浓眉环眼,阔口方颌,布满了冒尖胡茬的周正脸膛早已羞臊成了黑红色。

    “这头sao种原来是221部队的侦查排长,叫刘莽,武斗时曾给敌方执行过好几次刺探任务,给咱“扞总”制造了不少次麻烦,是个重点改造的反动分子。”陈春发硬声硬气地介绍道。

    “哦哦!”刘维点头答应着,一双眼睛在刘排长结实的身体上四处扫视,身上的累累刑疤无声地宣告着曾经受过的修理和改造是何等惨烈。

    “不过,现在刘排长可是咱改造营里最受看守们欢迎的sao种咧,嘿嘿嘿嘿……”陈春发脸上透出一种奇怪的笑意。

    “受看守们欢迎?”刘维没明白陈春发的话意,疑惑地问道。

    “刘干事,先给你看场好戏,保准你没见过!”陈春发朝刘维故作神秘地说道。随即他转过脸来,向站在铺前的看守们命令道:“让他们四个加把劲儿,使劲颠,不给这头sao种颠出sao浆不许停!”

    啪啪啪啪……一阵乱鞭在四个抬轿子的犯人赤裸的脊背和屁股上炸响,随着看守们恶声恶气的“使劲”、“用力”、“加快速度”的逼迫声中,四个已然筋疲力尽的抬轿人不得不竭尽全力高抬腿大踏步,让轿子颠动的幅度和速度都上了一个台阶。

    “啊…噢…啊呀…啊…啊……”剧烈颠动的两个坐轿人嘴里长呼短叫,高哼低吼,声音愈发嘶厉痛苦。侦察排长胯前那根已经充分勃挺起来的硬邦邦的黑炮,时而疯狂地上下甩摆,时而滑稽地快速摇圈,还不时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啪啪作响,把围观的看守们都逗得咧嘴嗤笑。

    脸皮比纸还薄的刘维强憋着乐,一眼不眨地盯着侦察排长那根如同飞起来的硬jiba,心里还在揣测着陈队长口中所说的究竟是场什么样的好戏。

    “嘿,来了来了!”随着一个看守兴奋的叫喊声,一股粘稠的白浆从侦察排长那根扬起的炮口突然激射而出,竟喷在正对面抬轿子的犯人的脸上。随后又是几股汩汩喷溅而出,渐喷渐近,落在竹竿上和地面上。

    “啊?射…精了?”刘维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难以想象到的场景,喃喃自语着。

    “呵呵,刘干事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儿吧?是不是没想道这头sao种能自己插出sao浆来,哈哈哈哈……”陈春发眉毛一扬瞅着刘维调侃道。“……刘干事,这还不算啥,这头sao种曾被看守们轮班不歇气地一夜cao过五连射!嘿嘿,每次刘排长一进“慰籍室”,看守们都抢着上他!”

    “慰籍室?”刘维一脸困惑地看着陈春发,第一次从陈春发的嘴里听到的这个陌生词让他一时摸不到头绪。

    “嘿嘿嘿,刘干事晚上想不想亲自上阵试试这头sao种啊?”陈春发朝刘维一挤眼睛,一脸坏笑着说道。

    “啊?不…别……刘维已经羞红了脸,嘴上语无伦次地拒绝着,可胸膛里已经像怀揣着一个小兔子般蹦个不停,那种丝丝缕缕的异样感觉又悄然袭上心头。

    第四场“火车过城门”cao练的人数最多,剩下还没cao练的九个犯人全部参加:三个犯人在场地中央搭起了一座“人体城门”,两个犯人面对面直身站立作为门柱,共同把一个脸朝着下弓身俯卧的犯人举在空中作为门梁。门梁犯人的双手分撑在一个门柱犯人的两个肩头,双腿分蹬在另一个门柱犯人的双肩上。其余的六个犯人则搭成了一列“人体火车”,打头的犯人双臂撑地,双腿抬起,双股紧紧夹住后面犯人的脖子,小腿和双脚搭在后面犯人的脊背上。后面犯人的脑袋紧顶着前面犯人的屁股,在夹住自己脖子的双股间只露出鼻子上面的半截脑袋,落在双股下面的嘴要把前面犯人的yinnang全部吞咬进嘴里不准脱出。后面的犯人依此类推。最后面的犯人双腿被一名看守抬起,无人可咬的yinnang上挂上了一个大铁铃铛。推车的看守向前一推,六个犯人的十二条撑地的胳膊就代替了悬空的双脚,绕着宽敞的场地开始前进。随着“火车”的蹒跚前行,摇摆起来的铃铛铛铛作响。每绕完一圈,推车的看守都要推着“火车”过一次“城门”。歪歪晃晃的“火车”每一次穿过仅一人来宽的“城门”时,都左挤右蹭,连碰带撞,让搭成“城门”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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