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咎】持伞待君归_【亘古双星】繁衍 /产卵/触手/单X/人造zigong/真骨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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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亘古双星】繁衍 /产卵/触手/单X/人造zigong/真骨科 (第2/3页)

,但实际上他并不这么认为。痛苦与欢愉的界限不太分明,至少对范无咎来讲,快感要比纯粹的痛楚难以承受得多。

    触手缠紧他的足踝向两旁分开,如同没有生气的傀儡般被摆出门户大开的姿态,较其他分支更为粗长的触手径直埋入xue道,抽插的频率不疾不徐,比起主观上对于性事的冲动,更像在例行繁衍的公事。

    黏腻的胚卵挤搡于宫胞,将狭窄畸形的zigong充盈,几乎没有一丝罅隙,小腹鼓胀如怀胎三月——这是谢必安的手笔,他尊而重之的兄长特地为他塑造出的器官,恶趣味的驱使下谢必安本想再捏造出一副女阴,思来想去还是作罢。

    原因无他,仅凭前端的刺激就能够令范无咎溃不成军,意识涣散地反复向他求饶,若是再深入、再过分些,给人玩坏了不光他心疼,处理后事也是麻烦一桩。

    “无咎,”谢必安仿佛格外偏爱这个称呼。

    范无咎早被身下不知疲倦的索取yinjianian的神志不清,听见兄长温柔地呼唤他的名讳,仍是下意识地抬指妄去抓住兄长的手,谢必安没有拒绝,主动迎合胞弟的动作,与他十指相扣。

    神是没有脉搏的,但这点依靠还是成为范无咎于绵延不绝、汹涌湍急的快感里仅剩的慰籍。胎卵不肯安居,实在是太多,就算范无咎竭尽所能的想让他们不再顺着xue道滑落,分泌的yin水却如泉涌般泛滥,于是触手只能勉为其难地帮他把并不听话的胎卵堵塞回宫胞。

    没有灵智的生物不懂控制力道,蛮力狠撞着脆弱无比的xue心,经受太多次蹂躏的宫颈口又酸又胀,xue壁却一反常态、yin荡地缩紧,触手顶端的部分纤细,恰能伸进分外拥挤的zigong中,搅弄堆叠粘黏的卵胎,或是戳刺被撑得纤薄敏感的宫壁,每一下触碰都能换来宿主情难自禁的呻吟与颤动。

    “好胀..不舒服,哥哥。”

    范无咎的话语如同浮沫,在欲望的浪潮拍打而来时顷刻支离破碎,他不肯放声喊叫,所以尽数化为隐晦、诱人的低吟。

    谢必安取出玩弄他唇舌的手,转而去抚摸他凸起一处圆弧的肚腹,那儿没有皮肤的肌理感,故而即使被胎卵塞得满满当当,坠出极明显的孕肚时,也不显难看。谢必安的指节湿淋淋的,他故意绕着正中央的位置打圈,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栗,修长有致的双腿蹬弄,却反而被缠绕得更紧。

    “无咎乖。”

    兄长的手一路顺势向下,隔一层壁腔与在zigong内胡乱鞭挞的触手尖相互厮磨,怪异的酥痒感迫使范无咎再次开口讨饶。

    “..别碰,”他不敢杵逆兄长,或者说他也不愿杵逆兄长,被扣住的手温顺地收紧,又小幅度地摇晃起来,是撒娇的动作,“很奇怪。”

    “是吗?那换个地方吧。”谢必安从善如流地放过他小腹,握住了胞弟挺立良久的前端,与手掌截然不同的皮革质感甫一贴上guntang性器,就换取来范无咎腰身细密的颤抖。谢必安不着急去帮他抚慰被冷落良久的欲望,从马眼处渗出半透明的清液被指腹揩去,他上下抚弄着这个弟弟不怎使用的器官,每寸盘根错节的沟壑都极贴心地照顾。

    酥麻快意节节攀升,性器慰贴掌心突兀地跳动,尽管范无咎不愿承认他对一向可敬的兄长拥有怎样冲动、不可自抑的想法,但皆一一自他的反应中极诚实又坦率的表现出来了,谢必安素来不吝啬对于范无咎快感的施加,上位者的游刃有余在此刻彰显得淋漓尽致,虽说他们之间相差的岁数几乎可以完全忽略,可身份上作为长辈的威压还是不经意间流露而出。

    “哥...!”在尾椎处停留的触手将他腰身往上抬,倒像他在主动蹭着兄长的掌心自慰,下身交合的风光在他眼前暴露无遗——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被侵犯得一塌糊涂的xue口与借以兄长之手填补欲望的性器。

    “怎么了?”偏生始作俑者还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谢必安仿若熟知范无咎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他缴械投降。粘稠浑浊的白液弄脏了手套,谢必安并指贴至范无咎化出的下唇,不怎么好闻的腥躁气息却能令人凭空生出更难以启齿的感觉。

    “不..唔”

    没有人会想品尝自己的东西——神也并不例外,范无咎抗拒地侧过头避开,混混郁郁之间却听到谢必安带着委屈意味的话语。

    “无咎是不愿意听哥哥的话吗?”

    这点演技实在是拙劣,但用来对付无咎却也算是够用,谢必安懂得如何以退为进,让他最亲爱也是最可爱的弟弟感到愧疚,并且为此付诸行动。轻轻搭在他唇瓣上的手指将要抽离,一个动作还未完全呈现,范无咎便逢迎地张口含住半段指节,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去舔舐净玷污了兄长手套的精水。

    “这是我向人类学来的,无咎看起来似乎很受用的样子。”

    方才举动还算温和的触手蓦地发难,将层层叠叠的xuerou抻平成贴合尺寸的rou套,机械性塞回胎卵的行为也逐渐在升温环境里变味,大开大合,刻意忽略甬道里分散的敏感处,专心欺弄肿胀泛红的宫口。而其余分径也如接受到讯息般躁动,一根细如发丝的触手趁其不备没入他性器顶端翁张的小孔中。

    “——!不要。”

    可惜触手全然不理会范无咎的拒绝,彻底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了。稚嫩青涩的尿道一经侵犯,迟钝的疼痛就自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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