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食人菟丝花(Beta攻)_22漂亮的骗子撕开了假面,L的嘲笑他的愚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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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漂亮的骗子撕开了假面,L的嘲笑他的愚蠢 (第2/2页)

—”季冕之立刻冲上去,比他更快的是谢礼。

    Alpha紧紧搂住安绥的腰,将情绪激动的青年整个揽进怀里。

    “别别别,你别把他整诈尸了!我才刚得意一天!”

    谢礼语速飞快,一边说一边扔脏东西一样将安绥的手从谢辽的衣领上拉了下来。

    尸体“砰”的一声重新躺了回去。

    季冕之被抢先了一步,本就不善的脸色又阴了一分,他一脚踹在谢辽的棺材上,从鼻腔里发出冷哼。

    季繇垂下眼发出一声低低的咳嗽声,季冕之背影僵了僵。

    反应过来后,他又唾弃了自己一声,cao,他为什么要怕季繇?

    安绥靠在谢礼怀里无声的落泪,眼圈殷红,当他不说话的时候,那股子疯劲又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化不开的阴郁。

    “我累了。”青年压着嗓子,声音很低。

    娄琛刚想上前,谢礼激动的说:“累了?这里有的是棺材,你挑一个睡会儿?”

    早知道安绥这么爱谢辽,他绝对不去接他,可千万别把谢辽招回魂了。

    季冕之咬紧了后槽牙,突然抓住了安绥的手腕,将Beta从谢礼怀里拉了出来。

    “我送你回去。”

    安绥湿润的睫毛一颤,赞许的弯了弯唇,真上道。

    谢礼眸光在两人间转了转,自然的松开手,举在脸两侧,做出认输的姿态,翠色的眸子弯成了一条缝。

    不顾所有人惊愕的目光,季冕之拉着安绥走出了殡仪馆,脚步声踢踏间,他听到了季繇暗藏着愠怒的声音。

    “季冕之!”

    你叫吧,叫破喉咙我也不听。

    抱着一种刻意和季繇较劲的心态,季冕之拉着安绥冲进了雨里。

    安绥一哽,能不能别总是拽他的手腕,你胳膊多结实啊有种伸出来给我砍一刀试试。

    两人的身影被雨幕吞没,渐行渐远。

    娄琛怔怔的站在原地,他考虑的太多,错过了每一个有可能将青年夺下来的机会。

    用谢礼的话说: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

    将安绥带出来只是出于一时冲动,季冕之倒没什么趁此机会俘获对方的想法。

    安绥只是他用来达成反抗的工具,只要能让季繇不顺心就够了。

    坐上季冕之的车,Alpha张开宽大的毛巾将安绥整个人裹了进去,只露出一颗圆脑袋,黑发被压在颈窝里,水珠顺着发丝滚进了锁骨。

    “你要去哪,回谢家?”季冕之一边用毛巾搓头发一边问。

    他借着情绪上头短暂的忤逆了季繇一次,事后想想又觉得暗爽,早该这么做了。

    安绥动了动肩,将自己的双臂从裹成蚕蛹的毛巾里解放了出来。

    他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问:“第四区还有比谢家更大的庄园吗?”

    季冕之动作一顿,将毛巾扔到一边,他俯首逼近,细长的黑眸危险的眯起:“你不是爱谢辽吗,怎么这么快就要找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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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绥嫌弃的后仰,避开Alpha充满侵略性的吐息,“和你有关系吗?”

    这回答是季冕之没想到的,他表情古怪的看着面前神色懒散的Beta,突然有些想笑。

    不知道是笑棺材里的蠢货,还是笑自己。

    两个都是蠢货。

    沉默片刻后,季冕之问:“你演的?”

    安绥靠在椅背上,眼睫下垂,否认了季冕之的想法:“我是真的累了。”

    Alpha明了,他点点头说:“所以前面是演的。”

    季冕之有些烦躁的直起身,从怀里抽出一根烟点上,火光在湿漉漉的烟头反复舔吻。

    “咔哒”“咔哒”打火机连续叩响。

    连续几次都没点上,季冕之更烦躁了,在他的信息素将车厢彻底填满之前,火光终于牢牢的咬住了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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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心情终于好了些。

    安绥勾了勾手指,逗狗似的:“给我一根。”

    “你?”季冕之轻蔑的笑了笑,将烟盒抛了过去,等着看Beta被呛出眼泪的模样。

    安绥接住烟盒晃了晃,里头只剩下一根烟。

    他低头咬住烟蒂将那支烟叼了出来,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锁骨和肩颈线条,上头还带着水珠。

    直到这一刻,季冕之才发觉那人的锁骨处有一颗浅色的小痣。

    Alpha挑眉,居然还像模像样的。

    青年撇了他一眼,眸子轻轻眯起,刚哭过的瞳还湿润着。

    “火。”

    一眼就搔到了Alpha的痒处,季冕之呼吸一滞,咬着烟的牙微微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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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再纠结安绥究竟是不是个骗子,反正他也只是想玩玩这个漂亮的Beta而已。

    说不定等他cao到安绥之后就失去兴趣了,这些事情也就毫无思考的意义。

    见季冕之没动作,安绥不耐的掀起眼皮,他一手压住季冕之的肩,倾身向前,咬着烟贴近Alpha的面庞。

    烟头碰上了烟头。

    “嗤”的一声,火舌舔过烟头,吞下了少许烟丝,浅蓝色的烟柱升腾,模糊了青年线条流畅的五官。

    短短两秒,待季冕之回神,安绥已经重新缩回了座位里,他捏住烟身,鸦色的睫虚垂,仰着脸吐出一口烟圈。

    “呼——”

    青年的唇始终扬着,晃眼的痣像是淡去的夜色。

    窗外的雨疯狂的拍打而来,在即将吻上安绥的脸时突然被玻璃截停,不甘不愿的顺着车窗滑落,步入前辈们的旧尘。

    “你…”季冕之突然开口,惹来了那人的视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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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绥扬起下巴,“嗯?”

    “你孤陋寡闻,我就原谅你了,”季冕之语速极快的说:“今年年底,我的父亲将升任第四区执政官,季家在第四区提前建了个庄园,占地面积约有谢家两个大。”

    说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急得像是要把烟吃下去。

    安绥眨了眨眼:“……”

    “哦。”

    “那你带我去吧。”

    他屈起食指敲了敲烟,抖落点点烟灰:“我累了。”

    第一次说这话,季冕之抱着和兄长作对的心态任性的带着安绥离开了殡仪馆。

    第二次说这话,季冕之一意孤行的将安绥带进了季家未来的主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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