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狗_偷个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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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个情 (第1/2页)

    在决定去学校之前,我拿着一本书找到了陈晖,“我想去这里。”

    陈晖接过了书,在看了几分钟后抬头老神自在地看着我,我立刻会意,坐到他的身边与他接吻,“这个贿赂可以吗?”

    陈晖忍住笑摇了摇头,我冷哼一声,双手做了一个捏鞭子的动作,边挑衅的看着陈晖,“软的不行我可要来硬的了。”

    陈晖却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声音沉闷得说道:“那硬的结束之后会有糖吗?”

    我点点头,于是陈晖抱着我进了那个房间。

    陈晖不清楚我为什么要打他,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打他。

    在被他抱着走的过程中,我沉寂了许久的思绪开始像缠绕在一起的线,怎么也理不清。

    实际上,本来我很坚定觉得自己一个人就好,可是陈晖每晚趁我睡着以后注视我的时间太长了,里面有难过、有不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洞悉了什么,可我的心却因为某个决定彷徨犹豫起来。

    这让我想起了自己在笼子里的时候。

    那些美名其曰的老师教导我们:你们是一条没有尊严的狗,被人打被人骂是你们的幸运。

    那时的我就不会有什么彷徨,脑海里只有如何做才能与这群人、这总是令我难堪痛苦的世界同归于尽。

    鞭子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我从盒子中取出一根做工精致的鞭子,当把它拿在手掌心的那一刻,就如同不得不留长的头发,莫名的安全感总让我不自觉呼出一口气。

    鞭子在空中发出脆响,陈晖跪在我的面前,身上肌rou坚实流畅,眼神柔和而宠溺,似乎在说:只要你舒服就好。

    我开始不留情的开始抽打在陈晖身上,红色血液飞溅,场面暴戾血腥。

    但是头又开始疼,像是数百只蜜蜂同时扎入我的脑袋,难以忍受的疼痛比以往还要剧烈,让我不断闭上眼深吸气,喉咙上下艰难移动。

    期间陈晖看出了我的不舒服想要起身,我迅速用鞭子甩到他的大腿,在膝盖沉闷的声响中,他又跪回了原来的位置。

    “你现在还难受吗?”陈晖抬头,目光深沉温柔的凝视着我。

    我什么都没有说,又是一鞭子落在他的胸膛,陈晖疼得皱紧眉头,而我面无表情。

    但是我的手心却出了一层湿汗,这层汗意太重,令手中握紧的鞭子在滑腻间格外沉重。

    “陪我去那里吧。”我垂下头,冷冷的盯着手掌心,似乎这样就能够让上面的湿意干个透彻,在心脏的规律跳动中我缓缓说道:“我想要你陪我去旅游,我还没看过别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呢。”

    一个星期后,陈晖身上的伤痕好了很多,我们也启程准备去旅游的地方。

    去的路上我都很兴奋,不停的看着飞机之外的世界。

    第一趟是去野狼谷看狼,平常总会在手机里看,现在目前身体状况好了很多,兴致一下子浓烈起来。

    “我看的那只狼叫猎奇。”陈晖与我十指相扣,而我开心的拿出了手机中缓存的视频。

    视频中有一匹高大目露凶光而又野性难驯的狼,反差的是随着拍摄者的叫喊,狼会慢慢走到拍摄者面前,偶尔心情好还会露出一个微笑。

    “那里很冷,我给你带了很厚的衣服。”陈晖把将要掉落在地面上的小毯子重新盖在我的身上。

    我听后捏住陈晖衣袖,在他疑惑的目光中与他十指相扣,“陈晖,谢谢你,我很幸运能够遇见你。”

    陈晖张开怀抱,我默契的钻进了他的怀抱,期间应该是撞到了他的伤痕,发出一声有些痛苦的闷哼。

    野狼谷离得远,而且还需要转一趟飞机。接着再开车过去。

    路途遥远,我不免开始头疼呕吐,陈晖见我面色惨白,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当即就想直接返回把我送到当地的医院。

    ———即使他已经带上了梁寅和一个年轻但临床知识丰富的医生。

    在高速公路中途的休息站处,我趁着陈晖和医生去给我一同带饭,和梁寅聊了起来。

    梁寅上身穿着花衬衫,就连羽绒服都有红色的枫叶图案,他摸了摸自己黑色的头发,“为了你这个旅行,我可是前天才染成黑色。”

    “你头发变少了。”

    梁寅听后横了我一眼,有些生气我拆穿他,烦恼我的毒舌,但我只是从口袋中掏出一撮黑色头发递到梁寅手中,见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咧嘴一笑,“你把这些收拾了吧。”

    安静了几秒,梁寅的表情垮了下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的骨头,然后是手腕和脚踝的骨头,“我这里很疼。”

    像是受到了委屈的狼崽子在难过的叫。

    我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密封的白色透明塑料袋,里面是两板白色药片,“这个你最近吃,止疼效果还可以,是陈晖特意为我研发的,你要是现在不吃,等到以后你再想吃也没有了。”

    接着我起身,忍住脑中的眩晕,慢慢转身举起手掌,梁寅默默凑了过来把一侧脸庞放在我的手心,我看着他享受的左右乱蹭。

    等到他突然想像狗一样咬我的手指尖时,我无奈的拍在梁寅肩膀,温柔斥责道:“乖,很快就过去了。”

    梁寅才安静下来,我命令他吃了两片止痛药,梁寅倒是挺干脆,没喝水就直接吞了进去,看得我直皱眉头,觉得喉咙里哽咽着一粒苦涩的药片。

    到达野狼谷以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半。

    梁寅拿件大衣紧紧裹着自己无精打采的走在后面,我也被陈晖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睛,就连下半张脸都被厚口罩牢牢封印。

    起初看着野狼谷的工作人员介绍每一条狼的名字,还会告诉我们哪一只是狼群中的狼王,我兴奋的向狼圈内看去,有时候我还会抢先说出狼的名称,大部分狼都夹着尾巴目光警惕的盯着我们一行陌生人。

    我的手被陈晖十指相扣塞进他的口袋中,于是我用劲捏了一下陈晖的食指指腹,见他看向我,我就小声在他耳边说:“我们在床上的时候,你就是跟刚刚那头狼一样恶狠狠盯着我,想要把我吞掉似的。”

    陈晖失笑,无奈的摇摇头,同时惩罚似的捏了把雪砸在我的肩膀上。

    “陈晖!”我懒得用雪砸回去,所以膝盖微微半蹲,砰一声用额头撞在对面陈晖的胸口。

    陈晖笑出了声,轻轻拍了一下我的额头,温柔地说道:“不疼吗,囡囡,你是笨蛋吗?”

    “疼。”我点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的骨头,然后是手腕和脚踝的骨头,“这些地方都很疼。”

    “怎么回事?不然我们现在立刻回去,送你去医院。”陈晖皱着眉头,满眼都是担忧。

    耳边狼声嚎起,我弯起嘴角不同意的摇摇头,“走吧!我还想和小狼合照,而且,我刚刚是骗你的!哈哈哈哈。”

    陈晖无可奈何,可还是纵容着我。

    于是参观完野狼谷以后,在夜晚临睡前我对他说我要去一个更冷的地方。

    “为什么?”

    他不理解以我现在的身体为什么还要去更冷的地方,而我反过来问他:“你爱我吗,陈晖?”

    陈晖紧紧拥抱我,熨帖的体温传到了我的脸颊,很温暖很温暖,“我怎么会不爱?杨珏,走在爱你这条路上我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咳嗽了几声,手脚有些冰凉,感觉身体的血流速度好像比以往要慢很多,“那就爱我吧,好好爱我。”

    过了一个小时,陈晖疲惫的睡了过去。

    而我睁着双眼平躺看着天花板,该怎么说呢,我回想了一下中文的组织方式,却依旧无法对陈晖说出口这件事情。

    直到在迷糊朦胧间,意识倒入黑暗的那一刻,我像是坠入了深不见底深幽的海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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