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远程贱儿 (第1/2页)
最近，我变化很大。 总是茶饭不思地想着他，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 以前我还能靠毅力和理智去逃避和忽视自己对父亲这种不算太正常但却挥之不去的畸形情感。而现在，那点可怜的毅力和理智在被老头强行激发出来的奴性面前，再也不值一提。 尤其是经过那次马桶的“测试”，在我亲眼见识了自己可以主动做到到什么程度之后，我终于信了，也认命了。 此刻，我一个人跪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对着老头那双军用皮鞋不停的磕头。 一旁的手机里，老头正隔着跨洋的距离跟我视频通话。 他穿着军装，和一群外国军官在某个宴会上，却独自坐在外面的露台。 他耐心地在视频里看着，等着，直到我对他的皮鞋磕完一百个响头。 “等等！”他叫住我，“再把它舔一遍，包括鞋底！” “不要吧，鞋底好脏的。”我有些抗拒这个指令。 “特么屎都能吃还嫌鞋底脏？”即便远隔万里，他还是那么直接，“赶紧的，少在那装。” “你小声点，周围到处都是人。”我提醒他。 “没关系，他们听不懂中文。”老头说，“快舔，我要看着你舔。” 我听话地捧起一只皮鞋，伸出舌头舔起鞋底。 舔了好一阵，拿到手机摄像头前让老头检查，直到他满意为止。 “嗯。”他说，“以后老子的鞋底你都要这样舔干净，知道吗？” 我没有答应，低着头跪在手机前面，舌头已经有些麻木了。 “好些了吗？”他问我？ “不知道。”我说，“还是……很想你。” “哈哈哈……”老头笑起来，“你以前要像现在这样，我还用得着生那么多气，还天天打你？” “我不明白。”我对老头说，“你为什么会这么了解我，甚至比我自己还更了解？” “知子莫若父这句话没听过？”他笑道，“其实我早就看出你可能有这方面的倾向，只是你还那么小，我也不确定你能不能接受一个这样荒唐的父亲，所以才没有采取行动。但现在，我很后悔！” “别这么说，荒唐的不只你一个。”我说，“而且我真的没有跟任何人这样过，除了你。以前我甚至不知道我会喜欢这样，如果不是你……” “不重要。”他说，“就算没有我，你也迟早会发掘出自己的这一面。而且这种欲望还将伴随你一生，只能疏不能堵，否则你这辈子，会活得非常痛苦，绝望！” “为什么你什么都懂？”我苦笑，“为什么偏偏是你？” “你该庆幸是我，换了其他任何人，你那卑微低贱的爱都会如同儿戏一般短暂而滑稽。”老头告诉我，“不会有人珍惜和爱护你，因为你毕竟是个奴。对于一个主人来说，奴从来都不是拿来爱的。但所有的奴，无论多贱，内心深处最渴望的都还是主人的爱！” 我听不懂，但大为震撼。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你跟他们不一样？” “因为我是你爹，你亲爹！” “呵呵，这样么？” 我不觉得他这个答案有什么说服力。 这时老头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 “其实只要你能过的了伦理这一关，就总有一天会明白。” “可你是怎么做到的？”我问他，“这一关更难过的人，不应该是我才对。” “你觉得你爹混到现在的位置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他有些骄傲又略带无奈地说，“只要目标足够明确，我可以做到连自己无法想象的地步。而我们的区别就在于，你只是缺少一个坚定信仰罢了。这个信仰不需要多么伟大和正确，但必须保证那是你所热爱和渴望的。” 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他好像在CPU我。 但不得不说，很有效。 我傻笑起来，笑着笑着眼眶就湿了。 “爸，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印度这边忙完就回来，很快的。”他也察觉到我声音不对劲了，“不许哭！” “我想你。”我又说，“真的好想……” “好啦好啦，你特么离家出走的时候咋不这样想老子？” “你有完没完？”我烦了。 “哈哈别生气嘛，爸爸不说你了。”老头温柔起来，“只要你乖乖听话，等着爸爸，爸爸回来给你带个大大的礼物！” “没必要。”我略带讽刺地说，“作为一个军二代，你觉得我还能缺什么？” “那倒也是。”老头笑着说，“不过这个礼物保证你会喜欢。” 我不信，除非他把他自己打包马上寄回来，不然没有什么是我会喜欢的。 “好了不跟你多说了，爸爸得回会场了。”老头准备走了，“赶紧把眼泪擦掉，去吃点东西，多大个人了还老哭。” “你去忙吧。”我擦了擦眼睛，“我挂了。” “别忘了每天按时视频磕头！” “滚啦！” 挂掉电话，我又陷入了漫长的空虚。 以为早已习惯了孤独的自己，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寂寞痛苦的时候。 …… 晚上，我独自一人来到七桥口。 灯红酒绿的夜店一条街，依旧还是那么热闹。 我坐电梯上楼，推开熟悉的店门，门前一对年轻人正在激烈的摇滚BGM里发狂地互吻，像是要吃掉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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