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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不安(剧情章) (第1/3页)
金链一拽,他被她从身后抱住,“好好好,是我的错,别生气嘛!” 这么些年,他别的学的良莠不齐,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乡村城镇能带他看见的,都看过了…… 就差京城了。 再往上一点就是皇宫,皇宫有修士,她暂时不打算去。 甚至,京城她也打算带他见见世面就找个乡村,隐居起来。 她想了想,这回决定不行医了,改行卖酒。 她开了酒铺,新开店铺,六折促销。 雇了六个人,白天卖酒。 她喜欢上了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晚上带他逛窑子。 上面表演歌舞剧,台上舞姿婀娜,尺度极大,楼上楼下观众位,人声鼎沸。 他俩坐在台下磕着瓜子听。 还有上演十八禁的。 她向来要拽着他的手,怕他乱跑。 捏着他的手心,台上跳舞的男八人女八人,越跳越惹人心弦。 毕竟是窑子,有些动作挑逗意味十足。 男人的腿嵌进女人的腿间,看的她眼热。 转身咬住他的鼻尖儿,吃他的小嘴,再咬他的锁骨,边亲他还边跟着舞点甩头。 膝盖粗鲁地撬开他的两腿…… 她扭头看了眼,台上主舞的男女,那男人极进撩拨的插进去了个头,又拨出…… 女子舞魂在身,盘着男子,似是浅唱一下意犹未尽,跟着节奏扭腰主动,去寻那男子的…… 她看的浑身燥热,回头,就扒他裤子。 他环着她的腰肢,任她为所欲为,却对着她,悄悄又轻声说了句,吓得她再不想带他逛窑子看表演的话。 “李昔昔,我也是男人,我想cao你。” 她一面告诉他俗世讲的那套礼义廉耻,但从不遵循。他本就天然野性子,无拘无束的。 她直接解了他的金链,惊慌地逃跑出了,京城最大的窑子。 他茫然地坐着,有女人见他华服锦缎,扭着腰肢试图坐他身上,被他皱眉推开。 台上的表演无人陪他观看,顿时就没了意思,明明她在身侧时,他大部分时候,不想理对他动手动脚的她,只想看表演的。 她为什么要跑? 他不明白。 又接受不了,她真的会……抛下自己,离开。 为什么要跑?他说错话了?他说了她不爱听的,她就要丢了自己吗? 他又想起前几日,下人说她头上有白发…… 她是修士比凡人命长没错,可她,比起他漫长的寿命,也长不了多少。 他……能接受她有一日,会彻底消失在他的生活里吗? 她把他带出来已经有六百多年了…… 他知道了,自己在世人眼中的定位究竟是什么,是无所不能的神明。 可他又被囚禁在寒窟,被非人非神残酷虐待了数万年。 他原想,她本就活不久,她既然想拴着他,也没关系,等她死后,他再回寒窟就行…… 不,他已经没办法回寒窟了! 他从未思考过这样多的问题…… 他周遭的世界因她的缺失,像是瞬间成了喧闹的黑白色。 —— 演出结束,有人搂着女子进了屋子再不出来,他摸出她留下的银袋子,支付了两个银块,茫茫然走了出来。 直到看到她,蹲在门口的背影,眼前的世界才鲜活起来。 她拿着树枝,在地上划拉什么,察觉他出来,才拽着他的袖子,带他回家。 他心理又多了新的情绪,委屈,难以描述说不出口的委屈。 原本睡前,她会耍流氓一样,调戏他一通,再上了他,头一次,她不打算上他就睡觉。 他更委屈了,之前都是她压着他cao一番,还要抓着他才肯入眠的! —— 他忍着心中无尽的委屈,还有难以言说的怒意,从她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左臂紧紧搂住她的腰,右手又用力禁锢住她的手腕。 “嘶……你这是做什么?放开!” “不!” 他用力抱紧她娇小的身躯,她的后臀紧紧贴在他梆硬的鸡儿上,隔着几层衣服,搁的她害怕! 他又想起,下人给她梳头,说她有白发…… 屋内烛光还亮着,他又有夜视能力,三根…… 她居然真的有! 闪着银白色微弱的光,刺痛了他的眼,她在他怀里扭动试图挣脱,他不顾她剧烈的反抗,侧身压在她身上,他望着她的头发,一失神。 他听见她手腕的骨头声…… “啊!……”他连忙松开对她的钳制,她捂着差点被他捏坏的手腕,跳到地上,头也不回的逃离的这间屋子。 “不……别走……”他起身,伸手想重新抓住她,她却用了术法瞬移,逃的极快,就像在躲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逃离了这个房间,他只看见了她飘出去的衣角。 她一不在他身边,他就容易无措地胡思乱想。 他又想起了那个寒窟。 他很久没有自己睡了,也很久没有怀念那个寒窟了。 他哭了出来。 他不想回那个寒窟,也不想独自一人休息。 可她已经会长白发了,她会……她迟早有一天会彻底消失在他面前…… 他最终会没有去处!这都是她的错! 这六百多年来,她抛下他直接逃了,这一晚上,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她为什么会抛下他两次!为什么要抛下他两次! …… 他越想越委屈,茫然地坐在床上痛苦地哭泣起来。 他在俗世被她带着生活了六百年,再加上寒窟的数万年……他之前从没思考过的事情,一下全部涌入大脑中…… 量变会引起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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