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特拉密教(罗马-波斯yin荡史)_七年之痒爱情转移,感情需要人接班(野合,互相代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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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之痒爱情转移,感情需要人接班(野合,互相代餐) (第2/2页)

了一口,目光停留在这个陌生年轻人的脸庞——太年轻了,满座的男人们都要比他大得多。

    “我怎么称呼你?”

    “您可以叫我苏伦。”

    “他也是科尔莱尼乌斯家的?”一个被称作曼利努斯的贵族看到米特拉达梯耀眼的金发,说道,却忽视了那张东方面孔,因他早被那美丽如杏子一般的大眼睛偷走了呼吸。

    马库斯不易察觉地轻哼一声。

    “请入座吧。”卢库卢斯大声说道。

    “我应当在我的未婚夫身边。”波培娅挡在米特拉达梯身前,不让他走到马库斯身边。

    “你呢,马库斯,你也要在你未婚妻身边吗?”

    “安分守己的女人就应当陪在丈夫身边。”

    “真是亲密啊。”米特拉达梯挖苦道。

    卢库卢斯看到男孩坐到了最远处的餐榻上。餐桌上堆满了山珍海味,但他似乎并不感兴趣,只取了一块雪白丰腴的鱼rou。

    当“苏伦”吞下这美食,卢库卢斯也下定了决心,如同每次开拔前的坚定信念——征服并凯旋。

    太阳很快向西沉去,晚霞睁开双眼,黑夜即将来临。宴会散去,客人们或留宿或归家,卢库卢斯走下山丘,看到那金发的年轻人走进了一片樱桃树林。

    “苏伦?”

    米特拉达梯正独自坐在一株樱桃树下出神,这一声着实吓到了他,慌张地站起来。那张白净的脸上灼烧出一片落日余晖,犹带泪痕。

    “我没吓到你吧?”

    “没有,大人。”

    “不必叫我大人……你为什么不陪在马库斯身边?他是你的密友。”

    “……刚好今天不再是了。”

    男孩委屈地拭泪,卢库卢斯在他身边坐下,说:“有些失落?我能理解……你多大?有二十岁么?”

    “二十三。”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为别人忧郁过,后来我才终于明白自己不该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想有一番作为,就应该离开倚靠。”

    “我会的。”

    为何无数明哲之人对卢基乌斯言听计从?那种绝世美人一开口就让人难以拒绝——卢库卢斯找到了当年的回忆,而这段回忆上注定又叠加了一座新的神殿。

    “也许我能帮你……苏伦?”

    “叫我米特拉达梯就好。”

    “啊,这个名字真是……”

    “可怕?”

    “很美好的祝愿,你的父亲一定很爱你……那么,米特拉达梯,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就像是命运女神帕尔卡早已定好的那样。”

    米特拉达梯离得太近了,近得足以看清那蔚蓝的瞳仁。

    “你想要我。”

    “是。”

    米特拉达梯握住了他的手。

    “这会冒犯你吗?”卢库卢斯问。

    “不会。”米特拉达梯抱紧卢库卢斯,抚摸他颈后饱经沧桑的皮肤,认真地亲吻。

    “想做些什么吗?”金发男孩眨眨眼,让卢库卢斯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卢库卢斯顺势拉开他的腰带,用粗糙的手隔着轻薄的布料抚摸他,看到那雪白肌肤上金色的细小绒毛,一直延伸到裹腰布之下——他蹲下去,亲吻那形状完美的yinjing。

    如果不是背靠着树,米特拉达梯几近要软倒在地。

    “你尝起来很熟悉。”

    他抓住了男孩的金发,将他的头按向自己半勃的性器。

    那位魂牵梦萦的人早已辞别世间,即便是活着,也永远不会对我这样做。

    亢奋和情欲的味道在口中缠绵,米特拉达梯站起来,撩起长袍的下摆。

    “来吧,做你想做的,cao我。”

    被舔得湿润的yinjing挤进体内,两人都叹息一声,由浅入深,动作愈加激烈。rou体的交合让他们脱出凡尘,只遵循本能去寻找对方的嘴唇,见证这美好的只有一棵樱桃树。

    “请再用力些……啊……您真强壮……”米特拉达梯动情地呻吟出声。他亲爱的马库斯从西班牙回来后便似乎在有意远离他,同床共枕的次数从两三天一次到一周一次,到了工作繁忙的时节,疲惫到爬上床倒头就睡,空留米特拉达梯一人空虚无助。那些寂寞的夜晚,即便恋人在侧,他也只能和手指相伴。

    幕天席地?米特拉达梯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如此刺激的性爱了——只有初恋的情人才会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彼此,就像……和马库斯相遇的第一年。但马库斯绝不会肆无忌惮地在外面cao他,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

    压满枝头的、早熟的、饱满的红色甜樱桃随着剧烈的晃动纷纷坠落,恰似漫天的玫瑰花瓣。

    卢库卢斯回忆起了另一阵花雨——它们飘浮在军队上方,降落在他们的盾牌和盔甲上,这奇特情形犹如神明赐福。那时,他与庞培、克拉苏、梅提拉斯、塞维留斯跟随卢基乌斯攻破了普里尼斯特城。

    金发的美人吻了一下手上的戒指,感谢神明的眷顾,下令杀光所有胆敢抵抗的市民。

    这次不分男女老少的屠戮让整个普里尼斯特几乎变成了一座空城。异瞳的男人信步走过散发出令人作呕气味的尸堆,拂去肩膀上的玫瑰花瓣,说:“此处土地将会多么肥沃啊!”

    卢库卢斯浮想联翩,眼中的男孩仿佛化成了他的模样,更有经验,更诱人……他掐住他的脖颈,加快速度,在最后的领土拼命耕耘,播下种子。

    米特拉达梯无力地瘫软下来,双腿大张着坐在一片樱桃中,喘息了半晌才回过神,拿起被果实压住的希腊长袍。“和你zuoai很开心,我们或许可以做更多次。”

    “听说你已经是罗马公民了,愿意往更高处走一步么?比如……我可以称你为科尔莱尼乌斯。”

    卢库卢斯送出了他最好的礼物。

    “您真是慷慨,但我听说相同地位的人是不能进入彼此身体的,更别提在这随时能被看见的地方了。”

    “下次我们可以在室内。”

    “我想我开始喜欢上你了。”米特拉达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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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如同神明的人永远都不会爱上他,卢库卢斯想。他们的记忆将永远留存在世界的废墟中,一瞬的欢愉注定由终生来怀念。

    两人缠绵之际,另两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老卢库卢斯还是这么有精力,真是个风流的男人。”格涅乌斯感叹道,看向面色铁青的马库斯,“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马库斯重重叹息,仿佛被一双手阻止了心跳。

    事到如今,他还在幻想些什么呢?

    “你会娶卢基乌斯的外孙女吗?”

    “是的,我会。”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娶波培娅确实是他如今最好的选择——没有爱情和欲望的婚姻,如同一场被所有人祝福的葬礼。

    “他终于不挡在我们之间了。”格涅乌斯说道,“我会给你一次难忘终身的体验,答应我吧。”

    这次,马库斯没有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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