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特拉密教(罗马-波斯yin荡史)_别和叫鹰嘴豆的法学家一夜情(掰弯Y直男,图书馆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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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和叫鹰嘴豆的法学家一夜情(掰弯Y直男,图书馆lay) (第2/2页)

?”

    “啊?不知道……”

    “他勇敢、主动,而且他也爱我。”

    “这对一个罗马男人来说确实很难得……两个人真的相爱,还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爱情的自由多么不易啊。”

    “更重要的是……他能在床上让我快乐。”米特拉达梯的身体骤然贴近,“哦,你真粗鲁,居然对着我勃起。”

    “我……我很抱歉……”

    “所以,你能让我快乐吗?”

    米特拉达梯的邀请已经很明显了,但图利乌斯还在嘴硬。

    “呃……在这里不好吧……认真的,我在想一个问题……”

    “我要走了。”

    “不,求你等等,善良的米特拉达梯,你是我见过灵魂最纯洁、最智慧的人,每个人生来都带着欲望,但你没有,我开始怀疑你究竟是不是真正的人,你有一个神性的名字……”

    “你到底想不想和我zuoai?”

    “那个……我确实、暂时、有时会有这方面的欲望和冲动……”

    米特拉达梯不由分说握住了他胯间坚硬的性器。

    “哦天哪……”图利乌斯倒吸一口冷气,后背慌乱地靠上堆满莎草卷的书架,“请……请放手,我的眼睛……嘶……”

    “你的眼睛怎么了?让我瞧瞧。”

    米特拉达梯的手落在他的腰际,睫毛几乎要戳进他的酸涩的眼睛里。

    那双蓝色的眼中此时燃烧着yin荡的火焰,湿润又性感的双唇与他交叠。

    一吻结束,图利乌斯尴尬万分地挺着直立的yinjing,不知道该放到哪里。

    “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做。”

    “好吧,看起来确实需要我教你。这房间太窄了,还是从后面进入比较好,如果你喜欢看着我,需要掌握一些技巧。”

    “我想看着你。”图利乌斯听见自己说,他好像变成了他口中那个头脑空空的傻瓜。

    于是米特拉达梯撩起短衣,脱下裹腰布,毫无忸怩。

    “就……就那里吗?”图利乌斯头皮发麻,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然呢?你在找yindao吗??”

    “好吧……如果疼的话请告诉我。”

    “放心,我都做好润滑了。”

    米特拉达梯半闭起眼,享受着图利乌斯试探性的插入。

    “哦……再深些……你很在行嘛。”

    “请不要再说了……唔……都插进去了,难以置信有这么紧,还有点……黏。”

    “我就当这是个夸奖了。”

    随着他们动作逐渐激烈,狭窄的隔间内回荡着rou体的拍击声和粘稠的水声,米特拉达梯控制不住地伴随他的动作呜咽喘息,勃发的性器顶在图利乌斯的小腹上,留下一串湿迹。

    “再快些……用力cao我……”

    忽然,书架顶端的一卷书掉在了地上。

    “里面有人吗?”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图利乌斯急忙捂住米特拉达梯的嘴,一滴冷汗滑入鬓角。

    门外的人疑惑地来回踱步,试图寻找钥匙开门,但门从里面锁上的,无法打开。

    僵持的时间越长,图利乌斯的心就越虚,但还恋恋不舍地留在米特拉达梯湿软的xue道内,层层叠叠的软rou因为慌张吸得更紧了,几乎动弹不得。

    米特拉达梯更不好受些,体内的yinjing正顶在要紧处不上不下,极致的快感酸涩地凝聚,手指攀紧图利乌斯的后背,又无力地滑下,留下几条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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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奇怪,我记得这里不会锁门的。”门外的人悻悻地离开。

    两人不禁同时叹气。

    在图利乌斯再次深入顶弄时,金发年轻人紧紧抓住他的后背,软绵绵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吻我,不然我会尖叫的……要射了……”

    图利乌斯听信,吻上了米特拉达梯的唇,津液在唇舌搅拌中交换。呼吸完全被这甜蜜的吻占据,再难压抑住射精的欲望,在体内达到了高潮。

    米特拉达梯还沉浸性爱的快感之中,忽然觉得后xue中多了一些液体……

    这家伙居然就这么xiele?自己还没爽够呢!

    啊,真是太想念亲爱的马克了,马库斯的持久程度足够把他cao射好几次。

    图利乌斯歉疚地拔出自己疲软的yinjing。“对不起,原谅我是第一次……”

    高潮的余韵在他身上退去,高智商忽然恢复了正常,立刻调转话题。“你果然是在故意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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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特拉达梯调皮地抛出一吻。“这可不算哦,可是你先说出‘调情’二字的。”

    年轻人低头抚向自己被cao得红肿的rouxue,几乎呈胶状滑出的jingye在指缝间拉出yin靡的丝,那纯真的眼神让人几乎以为他只是摸了一手奶油。

    “多浓啊,你到底‘节制’了多久?”说着,米特拉达梯用斗篷一角将手上黏稠液体擦干。

    米特拉达梯也许会将手指插进新鲜干酪里,在他面前吮干净,然后跪下去吸他的yinjing,像在舔一根糖棍那样卖力。

    该死的诱惑,多yin荡的波斯人。

    “我在图斯库伦开办的学园刚好缺人手,你愿意到我那里去试试吗?你这样能言善辩的人正是我们所需求的……我个人也非常乐意和你学波斯语。”图利乌斯问道。

    “你想学波斯语?当然,我很乐意教你。”

    “你真的没有一点可能和我在一起吗?”

    “我父亲曾经说,不要和满口哲学的空想家在一起,因为他们都是假正经,其实只想睡你。”

    “假正经?我有么?何况我不是空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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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的眼睛可是一直盯着我的屁股。”

    尤利乌斯家的别墅位于管理不严的苏布拉郊区,被贫民窟和小旅馆包围。米特拉达梯裹紧斗篷回到家时,正看到安东尼乌斯和一个黑头发的男孩在门廊里掷骰子玩,那孩子的手一直搁在安东尼乌斯的腰上。他们旁边还坐着个身材壮实、眼睛黑亮的少女,像是来自克劳狄乌斯家族。

    这小家伙近来虽不再钻进酒馆赌博,但似乎又找到了新的乐子。

    “这是谁?”

    “我的男朋友,库里奥。”

    “这又是谁?”

    “富尔维娅,他的女朋友……兼未婚妻。”

    米特拉达梯正想说他不要如此轻浮,忽然发觉自己并没有资格。

    于是他改口说道:“那么好吧,别玩得太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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