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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余白(二)后面有点血腥, (第1/1页)
“余学长!余学长!....”身后有个女孩气喘吁吁地追上来,“不管公示结果怎么样,你一定会越来越好,前途光明!” 余白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学妹,本次申请奥茨格医院的名额落空,他倒不意外,毕竟他知道他名义上的jiejie——娅丽·阿克思也进行申请了。二人能力不相上下,他只是个养子,他已经对这个结果有所预料。 阿克思家共有三个孩子,大哥德恩烈·阿克思去年走上政途,在父辈的庇护和本人的努力下,一路顺风顺水;jiejie娅丽·阿克思出乎家人的意料,考入了医学院;而他,养子余白,一个意外步入上层阶级的幸运儿,也和jiejie一样,进入了医学院。 正如阿克思夫妇期望的那样,他低调行事,在这家里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与阿克思一家人的关系说不上亲密,倒也不至于冷漠,维持着一种双方都满意的微妙的疏离。 他穿过长廊和楼梯,沐浴在阳光下,向校外走去。今天他需要回一趟家,德恩烈出差回来,又恰好是他的生日,家里准备小小地庆祝一下。 娅丽已经在车上等他,她冷淡地点头示意,又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车子平稳地向前开。 余白踩着台阶向二楼的房间走去,他需要换一套稍微正式些的衣服。德恩烈正从楼梯上下来,他的头发向后梳起固定,完全展露出那一双明亮锐利的蓝眼睛,眉眼英俊挺立,整个人意气风发。 蓝眼睛。 余白的记忆里也有这么一双蓝眼睛。他不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只记得他可靠有力的臂膀、温柔的声音、好闻的味道,还有一双深沉平静、像星空一样的蓝眼睛。 他对德恩烈点头示意,擦身而过。 德恩烈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近十点,客人陆续离开了。余白松了松领结,吐了一口气。接下来,是家庭内部的小聚会,很快就能散场了。 他把包装好的咖啡机递给德恩烈。德恩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有些亲密的拥抱。 余白向后挣了挣,德恩烈才松开手。他笑道:“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白。” 余白再次醒来,却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眼前一片黑暗,他条件反射地想要撑着身体坐起来,哗啦啦的响动,他的手被手铐锁住了。 黑暗中,有人轻笑了一声。灯光亮起,余白看清了那个人——德恩烈。 德恩烈走过来,挤进了余白的双腿间,一只手就按住了他的腰胯,褪去他的裤子,恶意地弹了弹藏起来的rou蒂:“白,我的宝贝弟弟,长了个这么可爱的小玩意。” 余白两只手被拷在床头,两条大腿完全使不上劲,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人。 手指跟两条虫子一样,在他的私密处乱抠乱挖,生涩的疼痛和让他作呕的恶心。 跳蛋嗡嗡嗡在他的两片yinchun间震动,德恩烈手腕一转,对准了他的阴蒂。无论他再怎么厌恶,不可阻挡的、陌生的生理快感从下身升起,他能感觉到,湿液从身体里面流淌出来。 德恩烈凑近了,调情一样:“很舒服吧?白。你偷偷盯着大哥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余白神色冰冷地看他,手腕扯动了链子,哗哗啦啦在房间里响动。 德恩烈手一扬,把他的头打偏过去:“要是把其他人吸引过来,你猜你是什么下场?” 他从床头的抽屉里甩出了一大把照片,纷纷扬扬铺在了黏湿的下身,照片上润了丝丝水光。 余白低头看过去——是他的裸照。不知道什么时候拍的,清楚露出了他的脸,还有手指扒拉开的、鲜红的女xue。 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沉默不语。 德恩烈抚摸着他肿起来的半边脸颊,欣赏着他野兽一样生机勃勃的眼睛,两指插入rou道,拇指抵着阴蒂开始加速打磨。 他看着两片张开的yinchun,手指动出了残影,一大股湿液喷射出来。 嘀嗒。嘀嗒。红色的水。 他的嘴巴张张合合,在剧痛中发出了一声沙哑的惨叫。他摇摇晃晃地起身,试图用手掐死眼前那截细瘦的脖子。 砰砰。砰砰。台灯的罩子碎了,尖锐的支架一下又一下捅入他的太阳xue。然后是厚重的底座,砰砰,砰砰。原来这就是杀人的感觉,余白要笑不笑地勾了下嘴角。 德恩烈终于不动了。眼睛充血、耳朵、鼻子、口唇溢出了道道鲜血。 余白冷漠地看着那一块下陷的头骨,松了手。那只手不自然地扭曲着,枝桠一样横生。 他费劲地扒拉着德恩烈的衣服,终于摸出了一把钥匙。 他的右手哆哆嗦嗦,钥匙在锁眼磕磕绊绊,才咔哒一声打开了。 余白拨开倒在他身上的人,用他的指纹解开了手机,把里面一个全是他照片的相册整个删掉,又把所有的散在床上的相片拢进了睡衣的兜里。 他用被子把德恩烈盖住,装作熟睡的样子。随后轻轻打开房门,溜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平静地换了身衣服,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脸色苍白,眼神雪亮,异常的坚定和沉静,好像他刚才并没有杀过人。 他像一块沉默的阴影,融进了夜色里。 下三区。 余时秋默默地跟在那个男人身后。那个男人仗着一副好皮相,吃喝嫖赌,坑蒙拐骗,甚至逼死了一个女孩。 那女孩的mama抱着不成人形的孩子,哭声扰得他心烦。 他的手指蜷曲又放松,最后捏紧了手里的电击棒。几秒后,他架着昏迷的男人,唇边露出了一个微笑。 小小的手术室里,他穿好了白大褂,端着一盘器械,对那个惊恐的男人笑了笑,扯了一团脏污的纱布堵住了他不断发出尖叫的嘴。 嗯。蓝眼睛就留到最后吧。 皮肤没有想象中的脆弱。刀子竖立插进去,下倾成一个斜角往下滑,需要费点力气。 余时秋看着自己颤抖的右手,“啧”了一声,使着左手,缓慢地往下滑。鲜血从刀口流出,再往下,是一层脂肪。 镊子夹住了边缘的小小一点皮肤,像揭开一块毯子一样,往上一提。刀子从这点缝隙里慢慢地向里割开,露出底下大片鲜活的肌rou。 轻轻一碰,那肌rou充满活力地缩动起来。那个男人四肢疯了一样挣扎,涕泪横流,嘴里唔唔唔地惨叫起来。余时秋利落地又补了一剂麻醉。 睾丸是小小的两颗,深陷在皮rou和韧带里;腹腔里是温热暖和的,肝、胃这些脏器是柔软的;锯开锁骨和肋骨,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动,拳头大小,用力一捏,能看见大血管鼓起。 冰冷的器械在温热的rou体上游走,从里到外探寻人体的秘密。 余时秋脸色红润,红晕从口罩的边缘蔓延开来。 刀子来到了最后一处地方——眼睛。 瞳孔散大,失了些光泽,像两个蓝色小气球一样凸出来。余时秋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挖出来,看着它们仰躺在不锈钢盘里。 他看着鲜血、脏器、组织碎片,才感到疲累地松了一口气,从兴奋狂热的梦幻感里抽身而出。 他活动着手脚,突然僵硬地向下看去。 掀起的白大褂下,裤子上有一块深色的布料。 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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