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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太凶老婆害怕了  (第2/2页)
。    “没事,可能是昨晚着凉了。你照常安排好时间,让司机来我家接。”    硬撑着安排好今天的进程,燕疏濯拧紧了眉,有些难受亦或是难堪似的支起身体,一点一点地从床沿缓慢移动。    生硬的动作举步维艰,他浑身上下的零件都像失了灵,僵硬地不像是他的,膝盖发软,肚子也涨得颇为难受。    只要他轻轻挪动身体,身下不可言语的地方便会猛然传来酸胀感,被使用过度的位置牵拉感犹存,像是稍稍一动就会有残留的液体溢出。    娇嫩的内壁分明没有异物入侵的痕迹,紧紧合拢在一起。可体内被反复进入的感觉依旧清晰,紧合的xue道里像是仍有硬物在内,填满了青涩的肠道。    低下头稍稍分开双腿,细窄粉嫩的阴xue外糊满一层透明黏稠的体液。昨晚换上的黑色内裤中间显然颜色比起周围更深,泅开湿漉漉的一片水渍。    活了二十多年,燕疏濯那处发育不良的花xue从未被刻意触摸,更别提出现过如此大的反应。一时之间他羞得面如桃花,火速移开视线,迫切地想去浴室将弄脏的衣裤换下来。    然而双腿才刚接触到地面就软地使不上力,失去平衡的燕疏濯不由得整个人向后倾倒。    危急关头,他及时借助手臂力量撑在床边稳住了身形,可没来得及看顾的腰已然没有防范地撞上了坚硬冰冷的床角。    砰的一声,深入骨髓的刺痛蔓延全身。    燕疏濯颤抖地瘫坐在地,白皙脆弱的皮rou荡开淤青,他用掌心下意识地捂住后腰,忍不住轻声骂了一句。    都怪陆屿炀。    缓了好半会儿才再次起身,这时的燕疏濯已经是哪哪都疼,甚至有一瞬间他都想推脱掉工作,转身躺回床上。    可这明显不现实。    别说平时他对工作的拼命劲儿不允许,就拿等会要会面的重要合作来说,燕疏濯也不会休息。    迈着沉重的步伐,他来到浴室穿衣洗漱。    平日里五分钟就能解决的穿衣,今天被迫硬生生拉长数倍。    弯腰、屈膝、抬腿,往常最简单的动作现在都能随便令燕疏濯卡住,连贴身的衬衫夹也变成了难以忍受的折磨。    禁锢着酸痛的肢体,黑色的皮套束缚在雪白的大腿根,随着走动频繁摩擦着柔嫩的肌肤,留下道道敏感发红的印迹。    纵然外在表现地西装革履,但当燕疏濯直起腰来,无法忽略的紧绷感便会浸透四肢,精细规整的白衬衫下修长的身体微微颤抖,难受得可怜。    对着镜子整理好衣领,燕疏濯抿紧了唇,忽略不适镇定地走了出去。    司机早已在下面等候,燕疏濯一下来便乘车前往今天谈合作的酒店。    等会要谈的,正巧是他昨晚与陆屿炀竞争的项目。    抓紧时间阖上眼在车内假寐,燕疏濯脑中营设出几种稍后可能碰到的问题。    当司机到达目的地时,他对过会儿的情形已经有了基本的把握,除去公司自身的优势,还有对伊万提出的要求,燕疏濯皆是如数家珍。    原以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可东风未至,西风偏来。    原本只有燕疏濯与伊万两个人的商讨会里,离奇地刮上了一股陆屿炀的西风。    坐在桌前的男人肩宽腿长,朗硬的黑色衬衫挽到手肘,露出一截麦色又有成熟男性线条的手臂,他双手交叠着摆放在胸前,隐隐可见皮肤上凸起的青筋。    正是陆屿炀。    手里比划着项目,他自信地侃侃而谈,认真的脸上洋溢着独特的魅力。    燕疏濯忽然像被烫了一下,脚下的步子徒然加重。    陆屿炀第一时间注意到,停下了交谈。    他转头望向燕疏濯,眼睛乌黑明亮,像一潭清澈的井水仿佛能将人吸进去。    被这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昨晚已经刻意遗忘的画面又开始清晰地重现在燕疏濯眼前。    野性猎豹似的动作与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喘息声如同实处地响在耳边。    燕疏濯果断错开了眼,却又紧张地僵在原地,脑中的后怕像是有滞后性地夹杂着稀碎的片段涌入大脑。    燕疏濯一瞬间竟萌生出转身逃离这的荒唐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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