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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吕布惊闻董卓有孕/迫切想给义父打胎 (第1/1页)
日子似乎平静地流淌着,董卓对待貂蝉的态度看似平和,底下却暗潮汹涌,貂蝉伺候高龄孕夫越发小心谨慎,背地里也焦燥不堪。 她不知道吕布究竟躲去了哪里,他一日不好好跟国贼解释,那日的捉jianian始终像是根硬刺一样,扎在董卓心口,他是不会彻底放心的。 眼看着董卓的肚腹一日日更加饱满高挺,产期就要近了,她如何才能如期进行自己的计划呢? 貂蝉坐在榻边,小心叠着浆洗干净的婴孩衣物。这些都是董卓亲自挑选的绣娘准备的。 他白日里处理政务繁忙,夜里一身疲惫地回来,揽着高挺肚腹还硬撑着在昏黄烛火下一件件检查过衣物的柔软度,以及那些精美刺绣是否会透到里侧,刮伤婴孩娇嫩皮肤。 “貂蝉!貂蝉!” 貂蝉微蹙秀眉,漂亮温柔的脸庞笼罩着淡淡哀愁,叫吕布又怜又爱。 “将军!您.....您这些日子去了哪里!” 貂蝉先是惊喜,然后在同样狂喜着跑到她面前的吕布面前陡然红了眼睛,凄然泪下,柔白的肌肤哭得微微泛粉,玉手轻轻地捶着吕布健壮的胸肌,像是撒娇,像是埋怨, “您害得奴家好苦啊......” 吕布一时也慌了手脚,不知道如何安慰伤心哭泣的美娇娘,听到后半句却勃然大怒,“国贼无耻!竟敢为难你一个弱女子不成?!” 吕布头脑简单,急躁易怒,貂蝉眼眸垂泪,赶紧拉住他的衣袖,嘤嘤哭泣。“不曾,不曾。只是貂蝉.....思念将军.....” 吕布愣了一下,红了面庞,挠了挠头,硬朗的五官不自在地浮上一点羞涩,“嘿嘿,嘿嘿。” 他握着貂蝉娇小圆润的肩头,只觉得美人垂泪,梨花带雨,喜欢得他恨不得捧在手心,又担心道,“董卓那老贼果然未曾为难你吗?” 貂蝉真的快要被吕布的口无遮拦吓得心脏骤停了,董卓刚走不久,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回来,她赶紧捂住吕布的嘴巴,眼看着他的面庞越来越红,红得不正常,赶紧松手,压低了声音,神色怯怯,心有余悸道: “大将军休要胡言,国师.....国师为人慈和.....怎会为难貂蝉呢?” 貂蝉不给吕布焦急反驳的机会,垂着头,露出如云乌发下的一段雪白纤细脖颈,落寞道, “奴婢知道与大将军今生夫妻缘分浅薄,只是奴婢虽然身份低微,也愿意妥帖照顾大将军未出生的孩儿,只盼着.....只盼着来世将这段缘分继续了.....” 吕布完全傻了,语无伦次,“孩儿?本将哪里来的孩儿?!” 貂蝉哭得微红的一双眼眸水盈盈的灵动,娇嗔地瞥他一眼。 “大将军还想瞒着奴家吗?国师腹中,正怀着您的孩儿呢。如今产期将近,就要产娩了,夜里实在难熬,才要寻个妥帖人贴身照顾的。难不成,将军以为,貂蝉与国师还有一段悱恻纠缠不成?” 吕布一时又喜又惊,喜的是他不仅和美人儿心投意合,貂蝉冰清玉洁的身子也还未曾遭到染指,惊的则是数月前的庆功宴后,他醉酒后的一场闹剧,竟然在他嫉恨的国贼腹中留下了一个孽种,还快要降世了!! “怎会.....怎会?!貂蝉,你是在与我说笑吗?!” 吕布镇定过后还有几分惊恐,他回忆起董卓近日的蹒跚作态,脑中电闪雷鸣地掠过种种被他下意识忽略的细节,即便已经信了八分,还兀自挣扎着,神色带了几分急迫,抓着貂蝉香肩的手宛若铁爪,都被她弄疼了。 “将军请自重!” 貂蝉疼得粉唇都有些发白,可更加忌惮董卓撞见他们拉拉扯扯,抑或是她肩头留下可疑的手印,仓皇后退几步,妩媚黑眸渡上一层泪水, “稚子何辜!貂蝉虽爱慕将军,也知礼义廉耻。将军既与国师珠胎暗结,就该担起这份责任!” 她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这般义正言辞,一时还真将吕布震慑住了,貂蝉缓了缓,又恢复了吕布熟悉的旖丽秀美又单纯柔弱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劝道, “国师身子虚弱,若是见到你我二人如此,定会气得动了胎气的.....” 吕布是进不得退不得,他不想捏着鼻子认下董卓腹中胎儿,可也不愿意心仪的美娇娘误以为自己是个薄情负心汉。 他本就是不善口舌之人,越发急得面红耳赤,貂蝉见此,话语间又与他亲密了些。带了几分女儿家的天真,抿着唇,微微低头,喃喃着, “其实奴家.....奴家也盼着....若是太师只是顾惜腹中胎儿,对将军没有爱慕之心便好了.....那奴家.....就可以.....” 她说到一半,如梦初醒般猛地抬头,恰巧让吕布一眼惊艳地看见她羞得嫣红的面颊,和凤仪亭外的芍药一般绝艳。 灵动的水眸微微一眨动,宛若林间小鹿,美丽又脆弱,好似被自己的话羞得无地自容,立刻跑开了。 而吕布,痴痴地站在原地,望着貂蝉美丽的背影,脑中缓缓出现了一个计划...... “义父!” 董卓这日又是深夜才乘着车驾归来,烛火憧憧,他的喘息声在寂静深夜里越发粗重。眉头紧皱,冷汗依约,臃肿的身子无力地歪在一侧,被小心挪动时难免紧张地双手环抱着偌大胎腹,轻轻挪蹭, “呃.....慢点儿.....腿上没劲儿.....嗯.....肚子沉重.....嗬啊.....当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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