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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欠债 (第2/3页)

  谢辛堂看着他,娇小玲珑的脸蛋像个女孩子,酒窝让唇角勾出的虚伪弧度全不让人讨厌,直勾勾盯着匿铭星的眼睛似乎有些深意。

    匿铭星迎着谢辛堂的眼神,有些不舒服。

    “我不会的。”谢辛堂笑眯眯。

    匿铭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谢辛堂看他有些纠结的模样,了然地挑了挑眉,揶揄地看着他:“你问我还不如问你吧?你倒是说你的事啊。”

    他这么说,匿铭星实在是不好再说什么了,好半晌吸了口气,说起了自己的事:“我哥哥跑来我家给我丢遗产。”

    “喔?”谢辛堂有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就是他到我家给了一份财产转让的合同。”匿铭星给谢辛堂理解的时间。

    “等……一下,啊?真的是丢遗产给你吗?”谢辛堂的脸上露出了“我好像懂了但懂不了一点”的神情。

    “什么啊……条件是什么?你不会乱答应了吧?”谢辛堂很快就冷静下来,脸色变得严肃。

    “……没什么条件……就只是给了我一点而已。”匿铭星犹疑地回答着,实际上他这么说,却根本没看合同给了多少,只让和他联系的律师证明了这份合同合法有效;反正无论给多少,匿铭星也不知道这对于匿家来说是什么概念,反正对于自己也只有一个“多”字。

    “没什么,那就是有——”谢辛堂面色不善地伸出食指,刮了一下匿铭星的手背。

    匿铭星忍了又忍,最终眼神和鸡皮疙瘩一样都没忍住。

    谢辛堂见好不收,又刮了一下,眼神也不是很和善。

    匿铭星受不了这种折磨,嘴角一抽果断招了:“是有……他住进了我家。”

    “……不是,你在说什么啊?”谢辛堂无语住了,手上的动作一下就改刮为掐。

    匿铭星不敢抽手也不想受此大刑,伸出另一只手把谢辛堂的指尖按住,有些心虚:“这几天我不是到校晚莫,我就是开车送他,上班……”

    连湾腔的尾音都出来了。

    谢辛堂蹙眉盯着他的表情,像在判断他有没有说谎,匿铭星逐渐皱眉,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谢辛堂打断了:“得了,我就先相信你吧。”

    谢辛堂边说,边抽回了手。

    警报解除,匿铭星的眉头才渐渐舒开来。

    谢辛堂是个好奇心太旺盛的人……匿铭星有的时候不愿意被他注视。

    “你哥肯定有离公司更近的房子吧?”谢辛堂靠着椅背,问了一个答案为必然的问题。

    匿铭星看着他,没有回答。

    “是little你要和我讲的,不要不说话。”谢辛堂身体前倾,半趴在桌沿边,

    “……我——”匿铭星很想说些什么,因此张了张嘴。

    他想说匿镌辰总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出现在他的床上。

    想说自己还给匿镌辰买早餐、晚餐。

    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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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根本什么也没商量过。

    匿铭星后知后觉自己的逆来顺受。

    ……他眼神里有忪怔:“我……”

    “笃笃。”有人敲门。

    匿铭星的话戛然而止。

    服务员进来上开胃菜和饮品。

    “继续。”谢辛堂把匿铭星的饮料推过去,用下巴点了点他。

    匿铭星抿抿唇,摇头:“不,没什么。”还是之后再说吧。

    “哼——”谢辛堂沉吟一声,歪头搅弄着杯中茶水。

    “你们现在算同居吗?”谢辛堂低头咬着饮料吸管,脸上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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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匿铭星的头脑为这个暧昧的说法更为混乱,以至于他一时没法果断地说下去些什么,顿了顿,才皱眉道:“我根本就搞不懂他什么意思。”

    谢辛堂转头看着他:“唔……好像没有什么理由能让他和你住?”

    “所以说我搞不懂。”匿铭星郁闷。

    “除非……你哥就是单纯想住住你家?”谢辛堂思索道。

    “……不知道,反正我哥还和以前一样。”匿铭星委婉了言辞。

    谢辛堂看出来他在否定,手撑着下巴,突然道:“你想一想,你对他而言,你们有什么特殊关系吗?”

    匿铭星肯定地道:“没有。”

    对,他们本来就不熟。

    谢辛堂摊手:“是咯,你们俩除了你们那个爹以外没有任何关系,现在老人家去世了,你一点遗产没分着,你们俩从这点来看说是陌生人也没差。”

    “他顶多是想着报复你,可是谁报复你是给你分财产的?这报复搁谁那不暴富。”谢辛堂说了个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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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匿铭星没笑,面色犹疑:“那我哥给我财产为什么?”

    这个谢辛堂也不太懂,猜测道:“可能是,安抚你,怕你一点财产没分到g、急跳墙弄他。”

    匿铭星觉得这句话竟然还隐约能听出几分逻辑,嘴角一抽,脸色有些发黑地瞪着他:“你才是狗。”

    “干嘛?”谢辛堂拍他一下,抱着他的胳膊嗔道:“会不会抓重点了。”

    匿铭星想喝水,然而胳膊被抱得太死,干脆放弃,问起下一个问题:“那我哥又为什么住我家?”

    谢辛堂沉默一秒,继续开始瞎讲:“也许是来确定一下你的态度,在你的身边潜伏。”

    闻言,匿铭星沉默了许久,半晌很中肯地:“你去写吧。”

    “不了,学哲学很累的,画画是我唯一能维持的爱好。”哲学系大学牲谢辛堂拒绝。

    “我看是画画很废时间而已……我哥又没疯,他潜伏我有什么意义?何况现在是法治社会,没钱没权我要怎么弄他啊?”

    “只要你胆大,你哥放产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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