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之犬(父子)_特殊按摩爸爸爽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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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殊按摩爸爸爽到 (第1/1页)

    07.

    严听秋醒来之前,我把领结解下来了,他的手腕被我上了一圈红色枷锁,正在满满变淡。

    我告诉他,“你昨晚说不要去医院,所以我只给你喂了过敏药。”我没说他昨晚抱我的事,也没说他手上的痕迹怎么来的。

    他应了一声,坐在床上握拳捶了捶脑袋。我想他应该是头疼,上去帮他按太阳xue,我刚洗完手,手指很凉,他的脑袋还有点烫。他舒服得沉声低喘。我在想,要不要考个按摩技师的证书。

    跟着梁毅混的时候,他有次买彩票中奖了,请兄弟去按摩,正经的那种,不正经的他请不起。按摩技师是女的,青涩腼腆的样子,身上很香,手也软绵绵的。

    按得旁边的兄弟加钟了,我虽然觉得舒服,但不喜欢她刻意压下身子触碰我,我知道她岁数和我差不多大,年纪小就混社会的,都挺惨,我己所不欲,还想着乐善好施,我说出去抽根烟,偷偷往她口袋里塞了二十块钱,那个月,我鸡蛋都吃不起了。

    按摩店都会把人搓得热乎乎,油浸浸的。严听秋不一样,他是个异类,他喜欢我冰凉干巴的双手给他按太阳xue,还有后背,我觉得这并不能算按摩,这简直就是在调戏,我用力一点他就喊疼,我说:“疼就对了。”我才用了一点力气就疼,他的筋膜是得多紧绷,恰恰说明这块肌rou需要好好放松。

    他只允许我的手轻抚,轻按,总之就是不能用力。我不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相反,我喜欢被控制,只有牵引绳被人紧紧攥在手里,任项圈勒进我的皮rou,扯着我的颈椎东倒西歪,我才安心,所以我要把这根透明的牵引绳塞进严听秋的手里。

    他吓一跳,问我摸他手干什么。我揉搓他纤长的手指,单薄的手心,说:“在给你放松。”

    严听秋经常使用这双手,他工作的时候完全不在意外界的动静,好几次我去负一楼找他,他都不理我。我只能隔着玻璃,透过白色百叶窗的缝隙偷看他,他手里有时候握笔,有时候握刀,有时候手上是颜色混杂的颜料,有时候满是泥巴。

    我将严听秋的手指从拇指逐一揉过去,捏到无名指的时候,我看见指根上有一圈戒痕,我用力搓了搓,显然是不能搓掉的。

    我从手指按到手臂。腿不让我碰。严听秋又在舒服的哼哼,妈的,大早上就叫床,真上火。

    按完了,我想我不用费心思去考按摩技师证书了,严听秋随便摸摸他都爽得不行。

    他给我的报酬是一句话。

    他说:“我有个懂事的儿子。”

    我喜欢看严听秋笑起来的样子,眼角像海浪的波纹,让我想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一个初中文凭,只能这样形容了。

    我不反驳了,他开心,我甘愿做狗,做儿子也行。

    我想为了他学艺术,多靠近他一点点,这样我们能有更多的共同话题。

    严听秋叹声,他希望我能找到自己真正想学的东西,而不是一昧追随他的影子,甚至认为我有讨好型人格倾向,我说,我觉得我是讨打型人格。各种意义上。

    他要给我安排心理医生,我很抗拒,为什么他要把我的性格分出三六九等。那如此肮脏的我的灵魂,在他眼里是不是第十等,恶心得连爬满蛆虫的垃圾都不如。

    严听秋拍拍我僵硬的肩膀,“别紧张,并不是说你心理有疾病,你可以把他当作朋友谈谈过去,聊聊心事。”

    他并不知道,我多想回到过去,用一把刀杀掉以前的自己,如果那时的严佑知道,未来有一个叫严听秋的洁癖佬会赠予他爱,他还会走那么脏的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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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我看到了他口中的江医生。那个人,我竟然见过。

    我上辈子一定十恶不赦,这辈子那么倒霉。一只老鼠被困在地下打洞,它打啊打,暗无天日地打,也不知道是在往上走,还是往下走,要么闷死,要么累死。它好不容易冒出一个鼠头,天啦,倒大霉啦,严佑这个倒霉玩意把自己送到了原始森林,它抬眼一看,卧槽猛犸象,飞天猴子,白额大老虎,小老鼠都不够塞牙缝的。严佑小老鼠遇到了梁毅小老鼠,加入了小鼠帮,每天东跑西窜地捡别人嘴里漏出来的食渣。

    梁毅这个贱老鼠,要钱不要命,认钱不认兄弟,有一次他把严佑小老鼠坑了,把他送给江老虎,这个江老虎可是个吃鼠不吐骨头的主啊,梁毅小老鼠就仗着严佑小老鼠刚混社会,什么都不知道,把严佑小老鼠端盘子上,献给江老虎。

    这个江老虎是个十足的变态,每次来都叫好多个小陪进去,男的女的都有。很难想象他在里面玩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我第一次见江老虎的时候。是梁毅领我去的。他说:“这个江老板洁身自好,不会对你怎么样,他只是喜欢谈生意的时候有几个养眼的站在旁边,显得有面子。”

    我信了。我踏进昏暗的vip套房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靠在沙发上,面前站着一排女人。江老虎的目光并不在女人身上,等我踏进去,把门关上,他仍然没有抬头,骨节分明的手搭在玻璃烟灰缸弹烟灰。

    旁边的领班头子把我拉到江老虎面前,把眼睛都笑不见了,弓着腰招呼道,“江先生,人来了,今天就叫了一个,但是我保证,这位一定能入您的眼……”

    西装男人抬头看我,目光沉沉,皱了皱眉头,把手中的细烟丢进烟灰缸里,示意领班把身份证拿过去。

    领班从口袋里摸出一沓身份证,打扑克牌似的抽出其中一张,双手递过去。江老虎接了,房间的光线太暗,他左看右看,仿佛要逐字看清。

    领班的上前两步,谄媚地说:“江老板,他成年了,身份证验过了,是真的……”

    江老虎没理领班,他从金属烟盒里抽出一根细烟,放进嘴里,领班立马狗腿地点火。

    烟头红光闪烁,他吸了一大口烟,手举起身份证,对比我的脸,问我,“姓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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