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雀(大修中,暂停更新)_卷一、知面知心黑心鬼(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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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知面知心黑心鬼(五) (第2/2页)



    李绪却不为所动,事情闹大了,惊动皇上皇后,反倒得不偿失。

    我立刻跪倒在李绪身前,抱住他的腰身哭道:“殿下莫要意气用事!您身上还有伤,若是伤了贵T,奴婢如何向静妃娘娘交代啊!”

    陈朔见我哭得伤心,表情别扭地收了剑:“她哭了,你也不安慰安慰?”

    “算了算了,今日不与你计较。”他又道,“你若是不要她,不如送我府上去。”

    李绪闻言毫不在意,只低头看着我,眼中竟含着笑意。见我跪着,他倒还笑得出来。

    一只软绵绵的右手搭在我肩头:“右手没力气。”

    我连忙止住哭泣,扶住李绪右手,慌慌张起身拍去裙上尘土,跟在他身旁。

    李绪向许将军微微颔首,他的下颌线条优美,看人时眼中总带着GU倔强。“明日,本g0ng会按时来军营。”

    我跟着他离去,还能听见陈朔愤愤不平的声音:“她哭起来当真是好看,明YAn绝sE,明日我就去求姑姑,将她要来。跟在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身边,还不如跟着我享荣华富贵。”

    李绪身子几不可察地一僵,随即恢复如常,继续前行。我听着陈朔的话,倒不甚在意,眼下他还真抢不走人。

    望着李绪的背影,他一头墨发长及腰际。再贵重的衣料,在我眼中也不及他一根发丝珍贵。

    一路无话,行至景祥g0ng门前,我刚要踏进g0ng门,就被李绪用左手揪着衣领拽了回来。

    “殿下不是说静妃娘娘在唤我?”我疑惑地问道。

    李绪歪了歪头,黑亮的眼珠一转,又生一计:“宛娘托梦,叫我去找你。”

    我认命地点头,我亲娘一次都没给我托过梦,倒净给你托梦了。

    回到李绪住处,才觉他的房间当真宽敞。皇上是真疼Ai这个小儿子,什么都是最好的。除了一张宽大的床榻,里间还设有一张小榻。李绪装作困倦的模样躺上去,半阖着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神sE。

    自打与我同寝后,他不知是不是还在为从前的事闹别扭,既不愿我离开,夜里又总睡不安稳。白日里在军营还有一堆事务等着他,歇息两日也好。

    我定下心神,伸手为他解开发带:“殿下再睡会儿吧。”

    见我靠近,清瘦的少年顿时睡意全无,拉着我一同躺下。他的鼻尖轻轻蹭过我的唇瓣,sU麻的痒意直钻心底,我却仍强作镇定,装作仔细查看伤口的模样。

    “许将军说您从马上摔下来了。”我伸手轻抚他的膝盖,“身上可疼?晚上让膳房炖些骨头汤给您补补。”

    “胯骨?”李绪语带深意,“痛。”

    胯骨?我脱去李绪衣服,寻找胯骨的位置,但这哪里能随便触碰。我刻意避开那处,只注意到他的腰身纤细,身形挺拔漂亮。

    然而再怎么回避,也忽略不了他身T的变化。我闷哼一声,心中只剩视Si如归,今日怕是逃不掉了。虽说身为通房g0ngnV是为了教导他,可李绪这X子,无论如何教导,于我而言都是遭罪。

    我磨磨蹭蹭地脱下外衣。上次行房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前日,走路也不疼,想来是消肿了。

    “痛……”李绪蜷起腿,拖着长音喊痛。他到底在装什么?昨日亲吻时那般热烈,伤口裂了流血都没喊过半句痛。

    我握住李绪的手,“那……殿下安心歇息可好?”

    里衣微敞,腰间尽是几日未消的咬痕,更严重处被裹x布紧紧包裹。因着寻常衣衫遮不住痕迹,只能用这闷热的布条缠着,故而我不喜他又啃又r0u的,否则这酷热天气实在难熬。

    李绪半睡半醒地僵持许久,甚至偷偷瞥我几眼,见我没有动作,手上稍稍用力将我拉倒在他身上。

    柔软的身躯被他环抱住,顺滑的发丝被r0u得凌乱,尽数埋在我x前。随着他腰间力道加重,像是要将我箍进骨血里,尖锐的痛楚自x前袭来,r珠如熟透的果实般被反复啃啮。

    sU麻的痒意阵阵传来,被Sh润的口腔包裹本是舒爽,可他尖牙利齿,我只得轻轻按住李绪下颌,盼着他能轻柔些。

    李绪腰腹不断磨蹭着腿心,直到我被撩拨得情动不已,方才缓缓进入。每进一分都要停顿片刻,待适应了再继续深入。直至完全没入时,只要不动,倒也尚可忍受。他的T温灼热,我轻r0u小腹,感觉倒也并非不能忍受,前提是他安分不动。

    可李绪此刻却真的一动不动,我已准备伏在他x前忍耐,甚至主动亲吻他的唇瓣催促。

    而李绪却一脸茫然地扭了扭腰,轻蹙眉头道:“痛。”

    看来是要我自己动了。他的小心思还不好猜。我无奈拭去额间汗珠,坐起身双手按在他肋间,眼睛直直望着李绪。好在看他这张脸还能提起些兴致,不至于cH0U身离去。

    我咬紧牙关一点点cH0U离再坐下,这般来回十几次,已是腰酸背痛。李绪也快装不下去了,托着我的T瓣来回动作。

    直至情到浓时,我大汗淋漓地喘着气退开,腿间黏腻的浊Ye缓缓流下。取过小毯为李绪盖上时,气息已在紊乱边缘徘徊。

    他却伸手将我拽进被窝,执意要搂着睡。

    直到他平稳的呼x1拂过x前,我才终于能合眼歇息。

    之后的时日,得空我总会往军营跑,前去探望李绪。从前被皇后刁难惯了,难免担心陈氏的人再欺辱他。

    按静妃的话说,陈家的势力,简直是下一个秦氏,盘根错节得厉害。

    “赵掌事?”有人在喊我。

    我正望着远处S箭的李绪出神。他今日神情b往日松弛许多,像个真正的少年郎,身姿挺拔,宽肩窄腰,衬得一旁的陈朔都黯然失sE。

    全然未察觉身旁有人在唤着。

    回神定睛一看,才认出是时城。他竟从冷g0ng守门的差事,一路晋升到了军营。

    “时城?真是许久不见。”我悄悄接过他塞来的书信,嘴中寒暄着,“秋猎将至,你也要有得忙了?”

    随后轻声嘱咐,“密信丢了一份,所有人,切断联系。”

    时城领命,又道:“李绪来军营这一年,已暴毙二十余人。”

    我微微蹙眉:“其中有我们的人吗?”

    “十个。”时城b出手指。

    我这才松了口气,望向远处的李绪,随口闲聊解释:“殿下身上带伤,我怕他再受欺负,得空便来看看。再者,军营景致不错,权当散心了。”

    时城管着马匹,上回他来时,还带我去看了马厩里新生的马驹,软乎乎的,可Ai得紧。

    我从未见过外面的天地,就连贤妃养的狸猫,都会忍不住驻足多看几眼,毛茸茸的,m0起来柔软极了。

    与他寒暄几句后,我问道:“上回你牵与我瞧的那匹小马呢?我还想再看看呢。”

    “那匹太孱弱,陈小将军看不顾眼,前几日给处置了。”时城的话像一根线,霎时将零碎的线索串联起来。

    “这样啊……”我故作惋惜,“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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