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管控/囚禁/重口sm)_5暂时要把你锁起来发情,贞C带控制,责打B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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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暂时要把你锁起来发情,贞C带控制,责打BX (第3/3页)



    记住什么?

    祁念不知道,她只知道下xue空虚得可怕,她立刻追过去抱住他的腿。

    “别走,caocao小狗……”

    “错了,第四条,不许再自称小狗。”江崇说话时虽然用的是像对孩子说话一样极有耐心的口吻,然而却毫不犹豫地抽回了被抱着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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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念xue痒难耐,立刻跟上去抱住他另一条腿,纠正了说辞:“不要走……caocao念念……”

    “好,念念重复我所说的规则。”

    祁念愣住了,一条也答不上来,像被cao傻了,不,她是真得被玩傻了。不得不说她的主人对她的去社会化训练非常成功。

    江崇重复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祁念拼命回想江崇的话,却只能忍着泪水和高涨的性欲,费力地零星吐出几个关键词时,江崇开始不忍心,他真的很想中止调教计划。

    为什么不放弃,给予她快乐呢。

    只要使用她、凌辱她、调教她,她就会快乐,而他也终于可以满足那些潜藏在心底的晦暗的占有欲。

    代价是她很有可能永远无法清醒。

    也就是说,如果他没有把章祁念被摧毁的人格重塑,那他自己就会被沦为性奴的她塑造成另一个暴君,一个沉迷于对她施虐的新的主人。

    章祁念再也不会回来,他也不再是江崇了。

    江崇蹲下,目光略过祁念双腿下方洇湿的地毯,落在祁念哭红的双眼和紧拧的长眉上,耐心地抛下最后一个问题:“念念,我是谁呢,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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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念xue内如万蚁噬咬,恍惚间想起了当初跪在另一个人面前备受折磨的样子。

    对,她的主人。

    用同样的方式一遍又一遍问她:“小母畜,想挨cao吗,现在该叫我什么?”

    “主……江……江崇。”祁念断断续续喘着气说,惹人怜惜的泪水混进汗珠里。

    哪个江,哪个崇?

    江河的江,崇高的崇。

    “江崇,cao小……cao我,cao念念……”

    祁念下xue的水早已经湿透了白裙,那些yin水全部通过金属片的小圆孔中渗出,被拉成丝线胡乱粘在腿根,只要掀起她的裙摆往下一看,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出她是一个被玩坏了的性奴。

    江崇把她抱起放在柔软的床榻上,祁念彻底软成了一滩无力的骨头,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胀得发疼的xuerou处。

    贞cao带被解开,里面大片大片的yin液糊在xue口,形成了天然的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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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崇的性器早就硬得发紫,他所有的绮念悉数爆发,冲破理智,他抬起祁念的腰,克制不足而生猛有余地一入到底。

    刚一进去,湿乎乎的软rou便紧致地一齐包裹而上,纠缠着绞上来舔吮,仿佛有一种魔力般,要将江崇的灵魂也一同吸入进去。

    “唔……!呃嗯…”祁念发出舒爽的哼吟声,这极大刺激了江崇。

    江崇低垂着视线,额发在他的眼睛投下阴影。

    他低喘着粗气顶动胯部,并不想太粗暴,但本就粗大的硬物对常人来说哪怕仅仅是插入也是酷刑,祁念xue口的每一寸都被其细细摩擦包裹,艰难却热情地吞吐应纳。

    江崇尽量温柔地抽插,但性器却前所未有地硬挺,好几次他听着祁念的呻吟哀求声几乎忍不住快要射了却强迫自己生生慢下来。

    “射进来……,射给我……求求你……”

    祁念酥软地仰躺在江崇身下,漂亮的眼睛半睁着仰视他,眼神迷离而渴切,绯红的眼尾像被脂粉晕染过一样,每一个呼吸都像是勾引。

    体检显示祁念的身体里有皮下植入的避孕药物,内射并不会怀孕,并且她需要jingye缓解性瘾。

    “还不是时候,念念。”汗水彻底浸湿了江崇的额发,钢针一样垂在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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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崇俯下身亲吻祁念,嫣红的唇,漂亮的锁骨,诱人的酥胸……下xue吮咬得他有多紧,密密匝匝的吻痕便有多深。

    “呃嗯……谢谢——”条件反射的主人二字没有说出口,江崇捂住了她的嘴。

    天旋地转。

    祁念彻底被江崇的鼻息包裹,他换了一个姿势将祁念抱在怀里,从后颈开始亲吻她的敏感点,吮吻中带着咬的意图,又刻意收敛,她被刺激得闷哼着想要逃跑,却被对方牢牢禁锢在怀里。

    他们私密的位置紧密相连,祁念被嵌在江崇身上,江崇坚实的手臂环过她赤裸的胸脯,一只手摩挲着她的乳rou,像揉一团极富弹性、手感极佳的云彩,他不小心揉到了乳环,祁念顿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下xue咬得更紧。

    祁念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呻吟着开始胡乱求饶:“不要了……难受…主人…我错了……别罚我……”

    江崇的动作顿住,他把人转过来,温和地直视着她的眼睛:“你不在那里了,念念。”

    说罢,占有欲极强的吻再度覆盖上柔软得像樱桃一样的唇,一点点加深,由抚慰变成掠夺和占有。

    祁念呜呜着挣扎,可江崇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开她,直到祁念被迫高潮了十余次,床单被成片成片地洇湿,祁念已经昏睡过去,江崇才不舍地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他将灯关掉,只留了一盏小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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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算将祁念抱去清理时,他骤然间意识到今夜有多疯狂。

    脚踝的锁链、凌乱不堪的床单、从腿缝中溢出来的汩汩白灼,被拍击得红肿的臀rou,腰上不经意间留下的掐痕,浑身的密集吻痕……

    小夜灯的光影照在祁念白皙的胸乳上,那两颗乳环反射着灯光格外耀眼。

    一个阴暗的诘问从江崇背后溢出,仿佛化成了一个艳鬼,魅惑地勾缠他的躯体:为什么这里偏不摘掉呢?是因为漂亮吗?

    祁念安静地闭着眼睛,睡着的样子无害而纯真,黑色的发丝自然地披散在肩头和床上,她睡得很香。

    江崇拳头握紧。

    两天前他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件,上面只有两句话。

    ——你和我都是一样的疯子。

    ——三个月后,我会来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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