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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母畜不就是这么玩的么 (第2/3页)
,好像被折磨的不是他。 那是不属于性奴的眼神。杜谨缓缓眯起蓝灰双眼,看透了他眼底那抹倔强,涌起危险的火焰。他不在乎什么僭越,相比之下,执拗顽抗更让他玩心大起。 一个双腿大开被虐xue的性奴明明无法对抗欲望,却拥有如雪狼般的冷静不屈,顷刻摧毁岂不是让游戏更刺激? 杜谨嘴角勾起个邪魅的弧线,放下酒杯朝下属略微示意,起身缓缓踱步至阿迟面前像品味甜点的贵客,身影遮挡住唯一的光源,俯身一手撑住椅子将他完全笼罩在阴影中,轻佻指尖从耳后向下顺滑挑起下巴,凑近耳边低语,“没人教过你,跟调教师犟没有好下场?” 杜谨笑着拍了拍那张异常潮红的小脸,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双眼眸,像条即将缠死猎物的毒蛇。 “不喜欢坐木马?可以。我们换个温柔的方法,简单废一下你一夜千金的小嘴。” 金发蹭在脸上离得很近,热气暧昧地喷上纤长颈间。见身下奴隶警觉起来,杜谨嗤笑一声,“别紧张,我一般没兴趣强jianian男妓。” 眼前失去遮挡,灯光骤然刺眼,阿迟侧着缩了缩脖子这才看清下属递上的器具,呼吸不禁狠狠一滞! 那是个手持炮机,跟改造电钻似的,前端连着一根硕大的黑色硬质假阳具,上面还带着不浅的纹路,在调教师手里显得狰狞可怖。 杜谨要拿这东西折磨他!?电钻功率不是普通炮机能比拟的,又大又粗若尽数插进高倍敏感的xue道,开到最大档足以要了性命。 丝毫不给反应机会,在阿迟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调教师不由分说将硕大玩具整根插入,“噗”一声顺着满腔冰水狠狠贯穿被冻麻的后xue! “唔!” 太大了!疼! 阿迟腰肢猛颤,疼得直抽气,又被粗暴地一把揪起头发,把企图躲闪的苍白脸庞尽数展现,分毫不得逃避。 刺眼灯光下,阴暗的yin笑像魔鬼。疼痛被忽略,虐待羞辱充斥耳边。没人把他当成男妓或性奴,在这群禽兽手里他只是个jiba套子,畜生不如,是一个用来取乐的roudong。 “呜……!” 身体被填得不能再满,硕大刻意再往深处插了插,口球封住一切呜咽。头皮被大手揪得生疼,可他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更没有可怜他的人。 冰水顺着被cao开的股间溢出,点点砸落在地,像轻声讥讽。 炮机,束缚,体液。不知为何,阿迟脑海莫名闪出一些画面,似乎似曾相识,仿佛经历过似的,刚想探究从前的记忆,下身却猛然打断,突然窜上电流般的快感! “嗯~!” 机器被瞬间打开到中档,硕大滑润无比,在rou腔紧紧包裹下又转又插,深深的纹路像要烙进内壁,精准抵着敏感点,一下又一下狠狠擦过毫不留情逼出快感 “呜~!嗯~嗯~!!” 霎时,柔软单薄的身躯被cao得一颤一颤,被虐疼的下身小嘴也跟着挺进的频率快速收缩,每当炮机抽插一下就涌出一股水,一股又一股不知是融冰还是yin液,粘腻一片挂得阴部臀瓣到处都是,像有节奏地挤压吸饱水的海绵。 被硬生生逼得yin乱不堪,阿迟情难自抑,心却简直拧巴在一块。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只刺猬,在主人脚边露出肚皮讨好着,一离开主人就尖刺毕露——就像现在任人肆意玩弄,明明身体被时奕调教得服服帖帖,情欲之下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春水,他却根本不愿在杜谨面前表现出丝毫脆弱。 “唔……哈~” 不,他不愿。像被烙上不可磨灭的印记,再怎么抵抗他始终是欲望的奴隶,无处可逃。 不知为何有些悲哀,散乱的发丝平添性感,满身薄汗浸润红绳,勒痕与纯戒淡纹呼应出更加鲜明的色彩,配上那张禁欲的小脸和隐忍喘息,满是凋零气息。 那处一下又一下吐着水,周围调教师们看得血脉偾张脏话不断,在他身上又扯又掐,顷刻留下许多红痕,时不时狠狠扇他一巴掌,像把玩一滩敏感的软rou,逼出更难耐的痛呼。 不行。 身上越爽,阿迟心里好像被万针刺透了一样疼。他对敬畏的主人心甘情愿臣服可以承受一切痛苦,却在别的先生脚下一秒都觉得煎熬。 胸膛不断起伏,阿迟偏过头闭上眼,皱起眉头在口球上留下深深的齿痕,似乎都能听见牙齿紧咬嘎吱作响,发抖的指甲把手心掐出血丝。 他恨透了yin荡的自己,随便在谁的身下都能发情,脏死了。 “闭什么眼啊,给我盯着sao逼,好好看清楚自己怎么被cao爽的。” 不舍的媚rou被带出再狠狠cao进去,眼睁睁被贯穿身体颤抖着,他突然胃部一阵抽搐,明明是个承载恶欲的容器却患上了洁癖。 阿迟竭尽全力忽略那一道道恶心的视线,仿佛受了惊吓的猫神经紧张,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那视jianian的污秽眼神。 “还害羞呢,别装纯了,头一次见公交车把自己当处子。” 调教室里顷刻哄笑一片。 见惯了男妓发情,杜谨一直默不作声,有些厌倦了不温不火的抗争游戏,指尖滑上他抗拒的脸颊,勾起唇角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玩心大起,隐隐有些疯狂。 “我很欣赏你反抗的姿态。所以,这次规则反着定。” “只要你能一直忍着不哭出来,我就放你一天。” 男人蓝灰的眸子隐约透着狂热。 吊灯刺眼的光源下,湿漉漉的阿迟像个诱人的展品,蕴足了精雕细琢的凌虐感,如被yin欲捆缚的天使,柔软纯净,赞叹之余实在勾人罪恶。 “不喜欢爽我们可以换个路线——疼哭。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崩溃求饶了。” 性感喘息声不断,杜谨笑着坐回椅子,扬起下巴眼里没有丝毫怜悯,语气轻柔却仿佛裹挟着冰碴,轻描淡写宣判了死刑。 “最大档。” “给他榨榨汁。” 霎时毛骨悚然,耳边充斥着调教师们齐刷刷地应答,阿迟倔强的目光逐渐恐惧,下意识僵硬摇头,一时间吓得不敢挣扎。 最大档的电钻改造炮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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