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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你没什么可求我的。 (第3/3页)
佛突然被刀尖扎上心脏,继而坚硬的壳子化作齑粉,全身的神经都轰然炸裂! “先生…先生!” 情绪突然爆发,泪流满面仿佛承受不起,阿迟边摇头边抽噎,胸膛剧烈起伏泪水飞溅,身躯激烈挣扎却挣不动铁镣铐,扯着脖子不住摇头哀求,“他会死的!求您救救他!” “求您救救他!” 1 “杜先生!” 歇斯底里,何等绝望。 抚摸发丝的手一顿,阿迟拼命压制住呜咽,仿佛濒死的幼兽,使劲咽了口唾沫小声啜泣,不顾满身狼狈,使劲往杜谨身边挪动,压着哭得一抽一抽的身体,脸竭尽全力往杜谨手上送,小心地蹭了蹭调教师的手心,颤抖着极为卑微,生怕惹先生不快,眼睛却压不住发自内心的恐惧,咧出个苍白讨好的笑容,“贱奴听话!贱奴给您舔脚…当您的几吧套子……饶了他先生…饶了他!贱奴求求您!他会死的……” 失声抽泣,连吐字都咬牙切齿很是艰难。 杜谨挑了挑眉颇为意外。俱乐部一般不公开玩得这么脏,他原以为岛奴见这事见得更多,早就习以为常了。 “看我心情。做好你自己的事。” 身下客人从柜子里拿出更狰狞的玩具,比划着如何能塞进红肿不堪的rou腔。 “救救他……不要……”阿迟再也控制不住崩溃地大哭,哆嗦地仰视杜谨不断摇头,像骤然枯萎的干花溃不成军。 “别!别……” “主人救我……” 1 没有人能救他。 当绝望的哭喊贯穿整个大厅,谁又会在乎低贱的生命。 挣扎在地狱边缘,奴隶的泪都快流干了。 仿佛被拔干灵魂失去所有力气,仅仅不到十分钟,阿迟从歇斯底里到彻底安静,眼眸逐渐黯淡下去,破碎感像化不开的浓雾。 此时此刻,他终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下坠,堕落了长达八年,深陷在泥潭里苦不堪言。 他一遍遍向神明祈祷,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什么。 见杜谨轻佻地对他举起刚刚的酒杯,阿迟泪眼模糊,无力地仰望,仿佛看穿了肮脏的人性,张了张嘴。 “奴隶……认不出。” 拼尽全力,反抗细微,阿迟再也不会分辨出任何一杯酒,哪怕代价巨大。 谁管他是否真的认不出,众人只知道这奴隶yin荡又脆弱,仿佛素雅的花朵,揉碎捣烂才会散发出甜味。 1 一杯杯烈酒,一遍遍地被贯穿,他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张开腿尿液滴得到处都是……噪音混着酒精塞满脑子,阿迟一点一点麻痹,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他发觉自己是一颗卑微的沙粒,在地上一遍遍绝望地祈求,被晚风拥入怀抱。 是神明听到了他的呼唤吗,自由之风裹挟着他迎上高天,将他送入月光中——直到被抛弃出去,他赤裸的心重重摔落,碎了一地。 他的神明抛弃了他,带他见过光明,再残忍地将他扔回深渊苦苦挣扎。 您怎么还不来啊。阿迟等得快没有力气了。 “主人……主人……” 他一声声啜泣。 魔力般的字眼仿佛能镇痛,没人能听懂058在呢喃什么,只觉得那断续的音节毫无意义。 狂欢燃尽,灰烬都不剩,客人们发泄完无聊散去,只留下在地狱与人间翻来覆去、苦苦挣扎的奴隶。 阿迟已经精神恍惚了,对着刺目的水晶灯,眼睛都不眨一下。 1 他被解开束缚,扔到呼吸微弱的若若身边,铁链碰撞声下,他失魂落魄像根白羽一样轻。 “虽然你输了,但勇气可嘉。”杜谨缓缓蹲下,揪起他汗湿的发丝面冲若若,像摆弄一个空壳子让他看清楚,“如你所愿,他可以得到医治。” 杜谨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通情达理。 嘴角微抬。 姿势改变,皮rou与地毯的擦痛让阿迟清醒了几分,在调教师的禁锢下犹如乖驯的玩偶。 阿迟苦笑着阖眸,积蓄的清泪失去支撑,不断流淌入地毯,似抽线的绫罗绸缎。 他也只是个张开腿任人亵玩的性奴罢了,连自己都救不了,没资格心疼别人。 “先…生……” “贱奴…想,排泄……求…” 他艰难地挤出音节,尽管嗓子已经被使用得失声。 1 闻言悠闲起身,杜谨居高临下,皮靴嫌弃地摆弄他通红的性器。 罚也罚够了,杜谨本想放过他,却见性奴会阴上烙的暮色奴印。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深深皱眉,踢开阿迟的双腿狠狠碾了几下,根本不顾奴隶的痛楚像是在碾什么脏东西。 “排泄可以,”扬起下巴不甚在意,杜谨摘下金丝眼镜,歪头看着他缓缓勾起嘴角,“可我只想看你疼。” 阿迟惊恐的水眸倒影出残忍,尖头皮靴在绝望中踩上性奴高隆的膀胱,重重碾压! “啊!!!!” 嘶哑穿透厅堂,压迫之下萎靡性器竟淅淅沥沥透出尿液,连棉条都被挤压出一点,皮靴狠狠碾动,像在碾一只微不足道的牲畜! 剧烈的绞痛深入骨髓!一片失禁污浊中,阿迟企图蜷缩起来抵抗,全身却抽搐难以自抑,泪水伴着凄厉惨叫止不住地流淌,在长靴残忍的虐待之下骤然昏厥,倒在满地污秽之中,犹如暴雨摧残后的烂花。 “抬走,给他处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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