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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离开前夕 (第1/2页)
“阿政这是在做什么?”律拥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将他按在床边,“阿政想让哥哥进去么?” “啊——!” 之前的扩张早就恢复了,没等他回答,律拥先用guitou顶开一个小口,不进不出也不动的维持着动作,“阿政的回答呢?” “想,想让哥哥...进去,进到最里面...” 律拥掰开两片臀rou,粉红的小嘴咬住guitou,伸入一指,内里松软湿滑,还有少量残余的蛋羹,“阿政好紧,再放一点我就进去,”手顺着腰线往上,一边安抚着躁动的双乳,一边抚慰着前面又再次硬挺的roubang,在他情动时毫无保留的闯入最深处。 “哈...啊!” 疼,胀疼,但同时又感觉拥有巨大的满足感,里面被塞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身体不自觉地抖动,rou壁紧紧裹住那外来异物,瘙痒却并没有得到完全解决。 “啊~” 律拥被夹得完全动不了,下面也是疼得厉害,缓缓直起腰来,按着他的后腰,完美的腰线简直让他欲仙欲死,咬住他的小口似乎在这一瞬间有了一丝松懈,律拥趁机抽出小部分。 “动,动一动,哥哥,动一动。”阿政抽抽嗒嗒地哭着。 啪! 猛然进入的roubang狠狠撞击到了最里面,将所有残余的蛋羹都挤进去,凸起的筋rou磨蹭着内壁,高度舒适的快感到达顶端,几度站不稳都被人稳稳扶住。 rou体碰撞的声音几乎响彻一夜,各种姿势都做了个遍,就连春宫图恐怕也都没有那么的全面。 有福送热水来的时候,两人还在床上交媾,渍渍水声和浪叫配合着有致的鼓掌声听得有福脸红心跳,放好热水后匆忙离开,又吩咐宫人们不许靠近半步。 律拥还插在里面,将人抱起往浴桶走去,稍稍偏高的水温让早已昏睡过去的人迷糊醒来,“烫...,困...,不要....” “乖,不烫,洗干净再继续睡,早朝我去上。”律拥在他额前轻吻,手舀起一点水细细地给他清洗。 阿政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刺激着还没拔闩的人,律拥坐在浴桶里,阿政坐在他身上,被摆布着上下抖动着身体,少量热水顺着交合的缝隙钻进去,将人吓得连忙抱住他。 “阿政,再来一遍好不好?嗯....”在询问之前身体早就开始了动作,甚至在热水的刺激下猛然喷射,“阿政,阿政....” “啊~,啊~,哈啊~” “阿誉,哥哥...” 水花四溅,没做几遍水温就降下来了,律拥不依不饶地又将人按在床上狠狠喷射,抽出时带着一条白色的稠液,看着几乎要合不起来的洞口流着他的东西,这才满足地给他盖好被子离开。 阿政醒来时,律拥早已离开,浴桶里也换上了新的热水,拖着疲惫地身体,艰难地朝浴桶走去,可每迈出一步,身下就会有混杂着jingye地水流出,从腿根一直流到脚踝,刺痛感更是席卷全身。 坐在浴桶里,合不上地小洞钻入了少量的水,那感觉很奇怪,伸手去扣却疼地直不起腰来,覆在肚子上的手轻轻按压着,可这样的感觉就更明显了,里面似乎还能感觉到他插进来的大小、温度以及力度。 里面恐怕早就形成了他独有的形状了吧? 律政幸福地抚摸着小腹,似乎里面真有一个孩子一样小心珍视地看着它傻笑,可傻笑最终还是变成了苦笑,眼泪悄然落下,他不着寸缕地迈出,走到案桌前磨墨、书写... 直至午时,天还是阴沉沉的,没有太阳,也没有下雨,阿政将写好的信折成小块放在香囊里。 律拥回来时,寝宫里空无一人,床铺也都被收拾过了,放在床头的药膏也有被用过的痕迹,挂在衣桁上的暗卫衣服和面罩都不见了。 “有福!” “替我更衣。” 跟着上早朝的有福回来没见着他家‘皇后娘娘’心里忐忑的不行,可陛下似乎心情还不错,暂且松了口气,可在替他宽衣时,里衣下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面对镜子时,模糊的镜面上映出来的不是他本人的模样,而是更早些时候的律政的样子,身材偏瘦,穿着公子哥的靓丽衣服,脸上却是阴沉失神的模样。 “陛下?陛下?” 有福接连交了几声,律拥这才回过神来。 “陛下您怎么了?” “无事,你退下吧,”律拥理了理衣领和袖口,走到案桌边准备批阅奏折,“等等,吩咐御膳房午膳准备的丰盛一些。” 有福顿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应声退下。 看着成山的奏折,律拥心想着要是自己离开了,要将这么大一堆麻烦事留给他,就十分不舍得,这种独自看奏折的感觉,太过孤单且熟悉了,好想一直陪在他身边,可反到的一个章就是南方送来的,那群本不该出现的人逐渐侵蚀了原本正常人的生活,他们将一个个完整的家庭拆的支离破碎。 深沉的愧疚感、不安和不舍充斥着他的内心,就连身体也都出现了异样,双手似乎不听使唤了,似乎有什么要从身体里挣扎出来,“唔!” 强忍着不适将所有奏章都看完,不知道等了多久,最后趴在桌面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用过药地身体虽然没能立马恢复,但相比昨日已是轻便许多,日常行走不成问题,阿政来到月葵地寝宫,这里人员稀少,却处处打理得当,幽静中不乏朝气。 “月葵姑娘!” 月葵闻声遣散了宫人,独自出来迎接,来人是带着面具的暗卫,玄衣自带飒气,月葵警惕地看着他,“你是什么人?” 阿政摘下面具,朝她露出一个淡淡地笑容,月葵立马弓身请安,注意到她眼底的疑惑,阿政倒也实话实说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跟当年救你的时候不一样?” 月葵点头示意,又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简直判若两人。” “我们,的确是两个人。”阿政如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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