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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第2/2页)
能当个花魁相公。到时候我沾你的光,日日都要在心里感念你的恩德的。” 余沙于是也和她嘴贱:“我去人家的地方做了花魁相公,那也是给别人赚银钱去了。到时天天在你眼前吃香的喝辣的。馋Si你个h毛丫头。” “我才不馋。”旬二不接他的话茬:“你吃香的喝辣的,甩了我这么个拖油瓶,一个人过得逍遥自在,我还高兴呢。” 这好好的话,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又说回到这上面了。 余沙沉默,伸手m0m0旬二的头,开口:“怎么又说这个,你怎么就拖油瓶了?琵琶不是弹的挺好的?项飞白都给你气走了。” 旬二哼一声,懒得搭理余沙。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在吃,端着空了的碗碟去厨房清洗。 偌大的大厅,剩下余沙一个人。 他没滋没味地吃完了手里的馒头,复而又想起来后院有个还没醒转的客人。又觉得安慰许多,不管怎样也算开张了不是? 余沙自我安慰了几秒,又觉得多少还是得做出点当家的样子来。遂又出了门往外走,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此时天光已大亮,就是凭春坊这样日夜颠倒的地方,也有人开始出来活动。当然,还有些过了夜的p客,也是趁这个时候才从混乱的温柔乡里起身,打点好衣冠,装回T面人回家。 余沙略过一个巷口,正巧碰见一个。他认了下衣纹发冠,蝙蝠簪缨,李王府的人。 许是贵客,走的时候亦是有人来相送的。衣着还未完全穿齐整的流莺站在暗娼馆门口,甜腻腻地献上个吻。 余沙也不出声惊扰他们,待他们一吻结束了,那李王府的人走远,才凑上去和那流莺说话。 “窈娘,生意不错啊。” 窈娘回头瞧,看见是他,露出个笑容,眼角因这笑容起了些微的纹路,却也不妨碍她的好看。徐娘半老,有的是缱绻风情。 “难得看你晌午之前起床,今日怎么想起出来走走了?” “旬二说家里没钱了,我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活可以做。”随口答应着,余沙用眼神示意了远去那人的方位,开口:“没想到李王府的人也能登你的门。” “只是沾了点亲,算不上什么有头脸的人。”窈娘说,神sE淡然,看不出什么其他的情绪。 她拢了下衣襟,侧眼看余沙:“你要找活计,怎么找来我这里了?” “顺着路走,正巧碰上了。”余沙回:“窈娘有工介绍我做吗?” 窈娘笑了一声,像是听见什么笑话:“我这里哪有你能做的活计?” “说不准呢。”余沙耸耸肩,同她说:“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那位金盏阁主可不是安分的人,眼瞅着漓江就要乱了。到时候有口饭吃就不错,谁还计较是做什么?” 窈娘笑:“你倒是看的开。” 她甩甩袖子,转身回了屋里,留下句话:“工我这里是没有的,旬二我倒是能照应一二。这几日金盏阁的人又开始巡街,许是那些北边的贵客们到了。人心惶惶的,谁家还招工呢?你若真缺钱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余沙看着她进屋,关门,不多动作,也不再往街上走了。就这么静静地在这流莺门口站了一会儿,才隔着门板喊话。 “窈娘,谢了!” 话毕,余沙便掉头回了客栈。 本就没走太远,回去的时候街上还是走时的样子。只是多了几个卖吃食的摊贩。 余沙今早只吃了个馒头,此时闻到煎饼的香味,顿时觉得又饿了。 可是财政大权不在他这里。 余沙叹口气,转身回了客栈。 一进屋,因为窗户什么的都没打开,门也只开了半扇,暗的很。安安静静地似乎没有人。旬二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余沙打了个哈欠,被关澜搅了局,他现在还没补眠,困得很。 本想顺势就回二楼的房间睡一觉算了。路过的时候,却看见关澜坐过的椅子上沾着h泥。在屋里放了一早上,此刻已经g了,黏在椅子上,看起来还有些恶心。 余沙看了一会儿,去厨房拿了块抹布出来,跪在凳子前面擦拭。 那泥土也不知识哪里沾染上的,颇有粘X,还挺难弄下来。余沙一边擦一边闲闲地瞎想。之前给关澜擦脸的时候,还算g净,没有这种太黏的h土,但是身上和头发上好像都沾的有,也都g了。 这东西黏在物件上尚且这么难清理,何况黏在身上,也不知他怎么忍下来的。 他这一清理,就花去许多时间,等终于弄g净了已经到了接近中午的时候。 余沙站起身来,稍微撑了下腰。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真的要在如此拮据的情况下请小工。他倒不是不愿意做,就是g活实在是不利索。 他这厢还没想好,客栈的门却又被敲响了。 余沙看过去,这回来的却是不速之客。 白鹤金梅裳,是金盏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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