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总攻】训犬_番外if雪原上最后的/双死be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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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if雪原上最后的/双死be预警!! (第1/3页)

    琴酒快要死了。

    当你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你们已经彼此相伴了百年。

    那天在基地的实验室,你给他吃下的的确并不是让人死亡的毒药,而是贝尔摩德曾经吃过的药物升级版。

    这种药物可以使人类永葆青春,但却并不能真的使人获得永生。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的器官仍旧会一点点走向不可逆转的衰竭。

    贝尔摩德在陪伴了你八十余载后在你的臂弯里与世长辞,而现在轮到了琴酒。

    和在人生的最后几年里迅速衰老的贝尔摩德不同,琴酒的死亡并没有任何征兆。

    他看上去依旧年轻,和二十六岁时没有任何区别。他依旧兢兢业业地替你打理着组织的事务,比你看上去更像是组织的首领。

    百年过去,组织依旧屹立,成为彻底笼罩了整个世界的黑色帝国。

    他作为你的代行者,也就成为了君临黑暗世界的王,成为了百年来人们口中的传说。

    而现在,这个传说走向了终结。

    你是从无数的细节里发现这一点的,比如他越来越长的睡眠时间,比如他偶尔的失神亦或是脱口而出的、早已不存在于世的名字。

    他如同一架精密的机械一般运转了百年,可现在这台机械却已经开始损坏。

    他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一点点交接了自己手上的权力,从组织的事务中脱离出来。

    忙碌了百年,骤然闲下来似乎令他非常不习惯。他坐在那里一遍遍擦拭保养他的枪械,他百年来都未曾离身的泊莱塔。

    尽管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用过它了。

    你决定带他去旅行。

    这百年来你们一起去过很多地方,但那几乎都和工作相关。你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一场单纯的旅行了。

    这是一场以死亡为终点的旅行。

    你们去了大漠,去了山巅,去了草原,去了一切远离世俗人迹罕至的地方。

    就像狗总会选择离开家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安静等待死亡一样,他在尘世浮沉百年,末了也只想远离人群。

    但他无法远离你。他的生命早已和你紧密相连,从生到死。

    他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以前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一点点变成一天只清醒三四个小时,其余的时间全都在昏睡中度过。

    但他却依旧不有赖于你的帮助,每次你不想打扰他而试图将他抱起时,他却都会迅速清醒过来,支撑起他已经衰竭的身体一步步自己走下去。

    他也变得越来越沉默,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发一言。他就站在你的身侧,同你一起远望夕阳亦或是俯视群山。

    这是一场如此寂静无声而又声势浩大的死亡。

    “阵,难道说你在舍不得我吗?”

    偶尔你会这般朝他笑着,回应你的是他看似古井无波的平静眼神,亦或是迎面而来的落力亲吻。

    你们的最后一站来到了北欧,来到了曾经的曾经你们一起踏足过的雪原。

    百年过去,世界日新月异,可这里却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远离人类世界的旷野辽阔无边,一眼望不到尽头。白色的雪在极光的映照下反射出瑰丽的色泽,美好如同梦境。

    他已经很虚弱了。尽管看上去依旧那么年轻英俊,但皮囊之下的身体却已经早便破败不堪,甚至无法再维持长时间站立的姿势。

    他坐在雪地上,黑色的风衣和满地的洁白对比鲜明,银色的长发铺地却与白雪融为一体。

    他在眺望极光,分明你和他第一次来时他对极光并无兴趣,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好似看入迷了似的,维持着昂头的姿势在雪地里坐了很久很久。

    你从背后拥抱他,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瘦弱幼小的孩童,可以被你轻轻巧巧地揽入怀中。他的身材比你还要高大些许,但当你在雪原上抱着他时,却觉得他和百年前那个孩子并无不同。

    “先生。”

    他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唤着你时视线却依旧在远眺极光。

    “嗯?”

    你埋在他的肩上,这让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瓮里瓮气的。

    极地地区的冬季漫长而严寒,你拥抱他的力度很大,似想隔着衣服分享彼此的体温。

    “我想zuoai。”他依旧神色平静地说。

    你愣了一下。

    你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他的身体衰竭并不适合做这样激烈的运动,强行索取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

    他自己当然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么久以来他也从未向你索取过。

    但是现在,他对你发出了这样的请求。

    你意识到了什么,拥抱他的双臂无声之中收紧。

    你朝他笑了笑,“好,我们回酒店。”

    现在的他已经站不起来了,你从雪地上起身,正准备俯身去抱他,却被他一把拽住了衣领强行拉了下去。

    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冰冰凉凉的。

    一触即分的吻,他碧绿的瞳仁笔直地望向你,“就在这里做,我想要您。”

    那一刹那间你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他的视线,但你最终还是并没有这样做。

    你微笑着同他对视,双手插入他的发间。

    他的长发已经不再那么富有光泽,但依旧柔软,摸上去时如同兽类的绒毛般顺滑轻盈。

    “好。”你说。

    这是一个相当不理智的决定,你和他都尤其清楚这一点。极地地区冬季的温度已经不单能只用“冷”来形容,哪怕穿着厚重的衣物,冰冷的空气也依旧在每一次呼吸间经由气管进入身体,一点点带走活人的体温。

    但在这种时候,理智已经不再重要。

    你知道他就要死了。

    就像贝尔摩德最后想要死在你的怀中一样,你当然不会介意满足他们最终的愿望。

    所以如他所愿,你同他在冰天雪地里、在璀璨的极光下zuoai。

    这是一场极为温柔的性爱,大概是你和他这百年来的初次。

    在性爱上他喜欢粗暴,疼痛对他而言永远只有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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