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瑟瑟_像怨妇一样处理瓜 深入洗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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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怨妇一样处理瓜 深入洗瓜 (第1/1页)

    在瑟瑟绷紧肚子发力的时候,江从澜眼疾手快掐着那小点点绿梗尖儿,让瑟瑟别松吐气气,一点点地抽。

    “呃唔......”

    眼看那绿梗抽了半个指节长,允许瑟瑟松气,绿梗又重新一点点吸进去,随着呼吸一吐一吸,江从澜捏着梗不放,看上去倒是像江从澜用花枝插他的小根儿一样。

    “拿出去......快点......”

    “不行,把你的小鸡儿戳伤了怎么办?你以后就不能尿尿了。”

    瑟瑟鼓鼓腮帮,不敢说话了,瞪眼看天花板,一动不敢动。rou脚丫绷直,几颗脚豆攒在一起。

    这种被抽出的感觉实在难说,又爽又怕又疼。抽出的绿梗扯动嫩rou,微疼害怕,而拔除异物带来的轻松像溺在深水里的人一点点上升,上升,从模糊的太阳到身影灵活的水鸟......

    快了......快了......

    “好了。”

    绿梗闪着水光,在江从澜指尖勾起,弹开。

    瑟瑟终于舒了口气,终于弄好了。不过一瞬他就舒服不起来了——他的小鸡儿,漏了!

    清透的不知是何成分的水液汩汩地流出来,不成形态,在菇头上软趴趴地流出来。瑟瑟瞪圆了眼睛,坏了,小鸡儿被江乘煜弄坏了,漏水了。

    江从澜以把尿的姿势抱瑟瑟,没有,没有尿柱,稀稀拉拉的流在地上。

    呜......

    真的被玩坏了。

    “你是不是给我戳坏了?”瑟瑟大声质问。

    江从澜冤枉:“哪里就戳痛你了?”

    “呜呜......坏掉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在地板上,绵绵不绝,不绝于耳,瑟瑟一脸痛苦,都怪江乘煜!

    “什么时候能尿完啊?”江见翡问他。在瑟瑟脆弱的小心脏“噗”的扎了一刀子,痛得他捂着心口,悲哀地说:“我坏掉了,我也不知道。”

    江从澜忍笑,看着水势渐小,食指弹了弹他的小鸡儿,托着瑟瑟去洗澡。

    江从澜把瑟瑟放在浴池里,洗鱼似的上下一顿揉搓。取了工具给他洗屁股,水柱有力的冲进两口xiaoxue,瑟瑟挣扎着要逃,身子滑溜溜地抓不住,江见翡干脆把瑟瑟倒过来,把他的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用腿压制住他的上半身。然后取了特制的开花梨塞进他的rouxue。

    透明的器具一点点张开,花瓣大张,露出里面一点点被撑开的嫩rou,艳红多汁的嫩rou贴着透明的结构蠕动,像一朵有生命的血rou之花。江从澜凑近了看,深处还涌动着点精团。

    “弄这么深。”

    告状精一听就来劲了,也不挣扎了,昂着脑袋就叭叭告状:“江乘煜他cao我zigong。”

    江从澜眸色幽深,轻轻动了动喉结。气息厚重地喷在瑟瑟腿心里。

    “cao进去了?”

    “嗯!”可过分了!瑟瑟猛猛点头。

    “难受么?什么感觉?”

    瑟瑟有点懵,很热吗?江见翡呼吸声好大。但还是积极告状。

    “难受!酸,还涨,有点疼。”瑟瑟瞪圆眼睛真诚地看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没有心虚,真的很真诚,没有骗人。

    江从澜低头,轻轻在撑圆的rouxue口吹了口气。

    “哼嗯~”

    “不shuangma?”

    “爽……呃!”

    瑟瑟尾音撇了道弧儿,柔柔地飘上去,然后

    突然溜下去——贼人江从澜,又给他塞了东西。

    “给你洗干净,里面还有,太深了。”

    江从澜慢斯条理地塞了根深螺旋硅胶棒,深深地插进去。

    “不行......江从澜......太深了我害怕。”

    硅胶棒不是很粗,带着旋转而下的深螺纹,一点挤开堆叠的软rou深入。江从澜有目的地插他,刮搔,他弄得太快,瑟瑟甚至来不及体味螺旋棒刮搔yinrou的瘙痒快感,插得太快太狠有一种要肚破肠穿的感觉,瑟瑟怕的紧,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弱弱地搭在正圈住他不让他乱动的江从澜腿上。

    瑟瑟挤挤眼睛,试图挤出几颗小珍珠好让江从澜放过他,又惊恐又努力挤眼泪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滑稽好笑。

    “哈呀~”

    硅胶棒戳到宫颈口的一圈敏感rou上,瑟瑟腰身一弹,里面又开始流水的痒了。

    “痒......挠一挠......”

    透明的水液顺着硅胶棒流了江从澜一手,他轻轻揉按着瑟瑟小腹,然后,突然地腕上用力,硅胶棒通入宫颈。

    “啊......”瑟瑟叫得酥了,硅胶棒的螺纹一进一出,像是在被cao,只是被cao的地方不同,好深......好痒……

    江从澜本意是用硅胶棒上面的螺旋纹把瑟瑟深处的精絮带出来,慢慢地抽送,刮过每一寸rou壁,不放过一点,瑟瑟发了sao,虽然在他意料之内。

    他很难对瑟瑟温柔起来,他是江家的人么,他想。他想把瑟瑟圈到自己的房子里,只他一个人cao他,弄他,把他弄得汁水淋漓,由自己给他洗干净,那时,自己一定会温柔地哄他。而非像现在,第一个破他女xue膜的不是他,第一个cao进他zigong的也不是他。

    他沉着一张脸,手下的动作颇为利索无情,简直不以为瑟瑟是他的小宝贝,而是一只待宰的胖头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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