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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放置lay、骑木马被后入、后X塞跳蛋锁着贞C裤、夹 (第1/1页)
星历1010年五月一日,统帅带领独立军大战星际大盗,最后结束了混乱的时代,成立下议院和上议院,维持星际秩序,每隔四年就会颁布新的法律。 身为议员的宋疏静打了个哈欠,丝毫没有本职觉悟,反而是眯着眼睛,一只手撑着侧脸,索然无味的看着那群口舌交战的老头,一个个怒目圆睁,唾液横飞,时不时气的要过去了一样。 他看时间的动作太过频繁,一下子吸引了另外一个人的目光,那人朝着宋疏静走来,最后停在宋疏静面前。 迎面走来的男人,长相俊美,五官立体犹如刀刻一般,一双眼睛狭长,浑身透漏着压迫感和严肃,他生的高大,身材也极好,军装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紧紧的包裹在他身上,宽肩细腰,双腿修长,下面搭着黑亮的军靴。衣领子山还有一个军衔的标志。 是名难得的年轻少将。 宋疏静打量了一下那人,没有说话,抄起衣服想要走,那人却一下挡住了宋疏静离开的方向,声音清冽严肃不容拒绝,“聊聊。” 宋疏静丝毫不克制自己的冷意和眼神中的厌恶,“让开。” 会议室外狂风不止,树枝被吹的摇晃,扎入土壤深处的树根也被刮的要连根拔起,苍穹之上大片大片的乌云简直要砸下来了一般,树枝被吹的摇晃。 好久没有下雨了,距离上次下雨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为了不让人类忘记过去的惩罚,爱护环境,用高端的技术去模拟下雨,冰冷的雨珠落在皮肤上,像是真的一样。 宋疏静的心情很不好,却还是要被迫应付,摆出一副虚伪笑容的脸来,对于多数人看到他,都会夸奖他年少有为,只有宋疏静知道那些人想要什么,他不胜其烦,散会之时,就离场了。 似乎有人叫了他,他当作没听见一般。 天空黑了下来,乌云坠地,宋疏静仰靠在飞行器里,额间青筋爆出,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许久他嘴角浮现出一个笑容。 宋疏静靠在沙发上,他脱掉西装外套,微眯着眼睛看着客厅中的屏幕,四周缓慢的蔓延上漆黑,夜色黑了,只有屏幕上泛出蓝色的光芒,宋疏静换了一个稍微惬意的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屏幕里面的人。 姜绥戴上眼罩,口中扣着口枷球,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下溢,双手被铁环扣在木马的两侧,浑身赤裸撅着屁股趴在木马架上,白嫩的肌肤上面泛出粉色条状的痕迹,纵横交错,像一副精美而又残败的画卷。 空气中似有嗡嗡震动的声音,姜绥的身体随着震动声音而抖动,他的下身锁着贞cao裤,黏稠泡沫状的jingye沾的到处都是,还有一条条落在空中的橡胶线,逼近了才能看见贞cao裤里面的藏着的跳蛋,被锁在xue口内拿不出来,肆意的在肠道里面跳动,刮着他的内部,细小密集的汗珠子布满了背脊,被束缚的身子像被斩断羽翼的鸥鸟,一副濒死之态,纤细的后劲往后一仰拉出优美的线条,每次他承受不住身体就会重重的跌落在木马架上,然后就会摩到敏感的rutou。 小小的rutou被黑色的夹子夹住,变得充血溢血一般,红艳艳的像野果,每次身体重重落下都会蹭到rutou,姜绥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还没等他从胸前的疼痛中缓过来,身后跳动的跳蛋就让他无处遁形,被打了针后,他的身体无比敏感,轻轻触碰都能让他浑身过电一般,密密麻麻抖动酥感爬上脊椎。 他不知道被迫的射出了多少次,昨晚,他被抓住后,xue口被迫撑开,宋疏静叫他坐在他身上自己动,他那时候做了什么,好像是踹了一脚宋疏静还是给了他一巴掌,姜绥忘记了,只是清脆响声之后,宋疏静的眼神凶狠的像是要吃了他一般,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的恐惧。 忙不迭的就想跑却被人扛起来,“姜绥,我等你给我道歉。” 他好像永远都学不会装乖,每次都把自己弄得狼狈,吃尽苦头,他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惹怒一个疯子,不能拿常人的思维去揣度疯子的想法。 他好难受,快要受不了了,眼皮似乎有千斤重,他想到自己可能会死,却没想过死的那么难堪。 “嘎吱”一声,门被退开,影子被拉的狭长,犹如一道鬼影,姜绥被弄的意识全无,宋疏静上前用手细细摸着那一层青紫的皮,摸到了一手的汗液,姜绥的身体瞬间僵硬,接着宋疏静拿掉了口枷,像摸乖狗狗一般抚摸着他的发丝,“错了没?” 姜绥愣了许久,大脑想死机了一般,宋疏静重重的碾压姜绥的皮,姜绥嘶哑的喊了出来,“疼,我错了。” 和声音一同迸出来的是汪洋般的泪水,他会死,他不想死,他声嘶力竭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道,“求求你,我错了,你绕了我,我一定好好听话。” guntang的泪水低落在宋疏静的手背上,宋疏静愣愣的看了一眼,有些不自然道,“大男人哭什么哭。” 他出门了三个小时,姜绥就以这个姿势保持了三个小时,姜绥认不认错是一回事,人被玩坏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暂时不想让姜绥被玩坏,于是解开扣在姜绥身上的贞cao裤,拽着线一一条的拉了出去,体内的东西被拉出xue口,姜绥身子弓了起来,红肿的xue口被撑到,接着跳蛋被拉出,姜绥的身体重重跌落。 “唔嗯...啊...”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直到宋疏静拉出第七个,跳蛋上面裹满了泡沫还有一些血丝,宋疏静的眉头锁了起来,然后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出臀瓣,仔细的看着xue口,没有伤口这让宋疏静舒了一口气。 透明的润滑剂随着跳蛋被拉出,顺着xue口滑至会阴,汇集成了一条小河,原本紧闭粉色的xue口变得红肿,红艳艳的像一朵糜烂的玫瑰,里面还流着水儿,宋疏静眸色顿时幽深,喉咙干的厉害,他用手去抚摸了一些xue口,敏感的屁眼立马紧缩了起来,宋疏静吞了一口唾液,将手指捣了进去,感受里面guntang的温度。 姜绥呜咽了一声,想要挣扎拒绝却也没了力气,身体被迫打开,宋疏静想不到什么理由可以不吃掉面前秀色可餐的猎物,他把自己怒涨青筋轧结的性器捅了进去。 和他想的一样舒服,进去的一瞬间,他倒吸一口气,感受里面的guntang,然后进行粗暴的交媾,他在性事上从来不温柔,一是他觉得姜绥是男性,耐cao,而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他的权势地位没有教会他要学会顾及。 大马金刀般抽插,姜绥身体像一条跳上岸的泥鳅,最后被人放进热油里,每次重重的撞击,夹住他rutou的夹子就会撞击在木马架上,他的小腹也会被磕到,一开始姜绥还是喊痛,渐渐的没有了声音。 宋疏静要的猛,沉浸在性欲望中,没有注意到姜绥的异常,他眼神猩红,喘着粗气,似一台永动机一般肆意鞭挞,他看着姜绥侧腰上的一颗红痣,鬼迷心窍般弯下腰来,性器镶嵌的更深,姜绥一点反应都没有,宋疏静先用舌尖触碰一下,咸湿的感觉,最后把那颗红痣含在口中,抖着强悍的身体把jingye全部都射进了姜绥的后xue中。 备受蹂躏的xue口被迫接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抽出来的那一瞬间,jingye汩汩的外流,宋疏静看的呆滞住了,他竟然觉得这个画面很美,很色气,软趴的性器似乎又再一次硬了起来。 宋疏静抓住姜绥的手往自己性器上撸动,这时候他才发现姜绥已经被他cao的晕厥了,一脸衰样,倒有几分可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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