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之宫闱秘谈》(1v1,君臣,高H)_(十一)暖阁内晋王私约 春凳上李侯受辱(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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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暖阁内晋王私约 春凳上李侯受辱(微) (第1/1页)

    “侯爷,这厢请。”

    却说李从嘉带着墨池跟随那带路的管家,弯弯绕绕连走好几个拐路,两人都未曾知道g0ng中竟还藏着这般曲折通路;良久,终于到一暖阁中,只见桌明几净,装饰sEsE可人。

    八仙桌上已烫好酒,晋王歪在春凳上等他。见那台春凳大而敞,阁内灯火又幽微,李从嘉心里一热,直觉不能有好事。

    墨池才要跟着进入时,管家推他出去,将门实实地掩上。墨池心说:“坏了!侯爷当真落难。”当下也不与那人争论,只是速速回了头,沿着原路去向唐识几回话,可路途很是委曲,他也不能记得分明,不由又耽搁了些时候。

    回到垂拱殿以后,墨池对唐识几说明白了遭遇。

    唐识几也不笨,心里早猜到一二,不免暗自惊叹:“晋王倒好,倚仗着自己是皇上的兄弟,便这般欺男霸nV……真不是个东西。”

    “在皇上跟前尚且这般贼胆,真不知暗地里还有多少亏心事,是没闹腾出来的!”也不另作他想,直觉此事还得往上闹,让皇帝来收拾,遂禀明解颐道:“公公,臣这儿有一事,必须马上去和四喜公公说一说。”

    解颐听他话里急迫,便请问原由,听毕也觉很是不韪,说:“今儿个可是国宴,皇上还在龙位上主持呢,怎可未经禀报,擅离座席呢?”

    “晋王这也忒糊涂了,你们家侯爷又是这么个没有防人之心的主子么?说起来南唐会亡,倒不很稀奇了!”一边说,一边迳自往四喜公公那里去。

    回过话后,四喜一迳禀明了圣上。赵元朗听完,仍旧饮了一口茶,面上纹丝不动,心里却隐隐恼怒:“果真是往昔朕对光义教导无方,胆子才养得这么肥,连朕的人都敢碰。眼下敢拿李从嘉的主意,日后怕是连大宝都有意染指。”一时间倒没有责怪李从嘉的意思,更多的是对光义心存龃龉。

    元朗眼里一厉,目含凶光,放下白瓷茶盏,仍是那般水波不兴,淡淡道:“去搜,朕就不信朕的皇g0ng里,还搜不出他们两个来了。”

    今夕乃大宋受南越朝拜的两国盛宴,当是长乐升平之际,此事既有损国T,便不好劳动太多人,免受其他宾客的疑心,更因此拖慢了进度。搜查进行得悄无声息,几个迷迷糊糊的小奴才直往旮旯里头搜,却也未曾搜出过半点皮毛来。

    话说李从嘉进到暖阁里后,见墨池被阻在门外,心中不由暗暗吃惊,神经已绷紧几分,向晋王行了礼,便说:“王爷有什么话要与臣说的,说完了,就回到宴会上罢。”

    晋王望着李从嘉那生怯的脸,微微一笑,招了手,让他过来陪着坐,“瞧你这副难为的样子,本王可是会吃了你不成?站着如何说话?”

    “本王聊发清狂,想有个知情识趣的人陪着,说点贴己话,眼瞅着宴会里头人多嘴杂,咱们不好相处,未若在此一块儿喝过两杯再回去。皇兄向来宠本王,既然同本王一处,你尽管安心就是。”

    李从嘉也没信他的话,只想着推辞,又不好不留情面、把话说破,便委婉道:“今日是个好日子,臣敬王爷两杯是当然的,只是王爷不可像上回那样罚臣喝酒,臣本无王爷的酒胆,当真是不能多饮,王爷也亲眼见过的。”

    晋王道:“如何是你敬本王两杯呢?今日违命侯替咱们大宋长脸儿,合该也是本王敬你两杯。”让李从嘉替他掌了盏。

    李从嘉坐在八仙桌边,客客气气陪他喝了两杯,又闲话几句,便有离席之意,道:“王爷,咱们杯已饮过,贴己话也说了这许多,臣惟恐去得久了,皇上担心您,这不也该回去了?”

    晋王拿过他的手,摆弄那只软赤金缠丝翡翠镯,灯光下把那只脂光水腻,指甲如贝,素喜舞文弄墨的手,照得是熠熠生辉。

    他望着李从嘉分明心怀恐惧,却又不敢声张,当下只与他虚与委蛇,便知心下之事,此时若行,便恰似探囊取物般,是必成的。言语里还要来调他道:“你给皇兄吮过尘柄么?”听得人很是生臊。

    李从嘉已觉呕心,不答这浑话,只说:“王爷今日里喝多了,皇上之事不是小臣可以擅议的。咱们不说这些。”

    晋王又捏着他的手,往他指间,掌心里抠了抠,弄得很是sU痒难耐。

    “王爷也是个T面人,还请放尊重些!”李从嘉yu扯回那只手,晋王不但不放,还要继续g引他道:“这只手,不但擅写诗词,也很能弄箫么?”

    话里说得愈发过份,李从嘉俊脸一红,很是气恼,道:“臣还以为有哪些话,不得在席间说?原是这般不入流的话,恕微臣不能继续作陪了。”当下便去开门,却被外头顾门的紧紧锁住,当真是cHa翅也难飞。

    李从嘉这才幡然醒悟,恨自己未曾听唐识几的劝,心说:“我这人怎能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同样的过失?”原是想起从前不听朝臣劝谏,错杀潘佑、李平一事。

    见他正自发怵,赵光义悠悠起身,便去搂抱他,嗅他身上香囊味儿,很是引人遐思,自他脸边将如墨的薄鬓撩到耳后,咬着已发红的薄薄耳廓,“怎么?薰衣薰的是龙涎香,怪不得皇上宠你。见你身上的服sE、香味儿处处g人,可不是想望着今日能复宠?”

    又说:“眼界别忒的太小,这偌大神京里,也不是只有皇上一人能替你遮风挡雨;你就让本王疼疼你,日后本王不但不为难你,还要在皇兄面前夸你几句,保你扶摇直上,加官晋爵。”

    李从嘉挣扎着,奈何他病中,力气远不如人,愣是扑腾久了,也未能须臾离那人之手,只能以理劝之,“王爷,臣只是个相貌平平的男子,抱起来没有nV子的温软,您要什么样国sE天香的美nV没有,何苦要来折腾臣?”

    他实在不知,一切只因他是皇帝最宠Ai的人,若皇帝一眼都不看他,晋王也就不会动这般心思了。

    闻言,晋王冷笑道:“你相貌若是平平,只怕本王便是无才无德了,当本王是瞎了眼不成?为了脱身,你连这般胡话都说得出口。”

    “究竟是厌恶本王呢?还是心里头只有皇上一个,便容不得其他男子了?就凭你区区一介佞幸之臣,也妄图作贞姜巴清一流;你就是守身如玉,也领不得贞洁旌表,这又是何苦来?还不如和本王一块儿乐一乐呢。”

    兀自拖他回到案边,提着酒壶就往他嘴里头灌。

    “咳咳……!”李从嘉咳嗽不断,愣是想呕都呕不出来,不一会儿便不胜酒力,星眼迷茫,身子软弱,无疑已成了晋王囊中之物。

    晋王拉他上了春凳,兀自摆弄他,让他懒在自己身上,才撩起袍摆,抚m0他那清减瘦白的小T,便另起意思,拍拍他的脸儿,“李从嘉,要弄不急,先替你爷吮吮那话,否则等会儿让你痛呢。你若恍惚里叫得大声些,本王就不好作人了。”

    李从嘉没理他,兀自昏沉着,眼睛张不开,脑子里头也迷乱,什么话都说不出,胃里头火辣辣地烧着心,通T都难受。

    晋王解了K子,把李从嘉的头摆正,掰开他的嘴对着那玩意儿,两腿间立起来那包大东西,便往他淡sE小嘴儿里一努,“反正你喝成这样,也认不出本王是谁了,不如当本王是你朝思暮想的元朗,仔细吃吃。”

    “你也一月有余未曾行过情事,方才还饮过酒,待会儿表现定然很是SaO浪。你既是皇上眼前的红人,服侍的时候可得利索点,别让本王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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