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钗/迹冥/龙剑】远大前程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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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4/5页)

的朦胧欲望。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抱起欧阳翎,掰开她细长的双腿,又伸手撑开她阴毛遮掩下的rou唇,对准他的阳具按了下去。金少爷发出一声嚎啕,被人用手捂住嘴,双腿一阵扑腾,直接xiele出来。癞疤头在一旁看着,嗤笑道:“金少爷啊金少爷,平日多吹嘘你睡过几个女的,没想到还是个处。”他想要重拾平日不可一世的姿态,自尊却碎得遍地都是,他一片也拾掇不起来。头脑昏昏沉沉,他已记不清自己在药物的加持下射了多少次,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尿也尿不出半滴,便开始无意识地流起泪来。癞疤头凑近金少爷,拍了拍他的脸,满意地道:“你若是明天还没滚出学校,就等着进监狱罢!”一边指挥其他人给欧阳翎穿上衣服,临走前想起什么,回头吐了口唾沫在金少爷的下半身,道:“我与你不一样,我是不屑于动粗的人。”

    金少爷在地上躺了许久,直到寒冷开始入侵躯体,他才蜷缩着爬起来。头脑仿佛宿醉了几天几夜一般剧痛,又夹杂着浓烈的呕吐欲:他毕竟晚上没吃东西,哕出几滩胃液,口腔发苦;yinjing疼得厉害,走几步就摩擦得受不住,只能撑着墙壁缓一口气,却仍硬梆梆地矗立在下半身。他挪回寝室,在黑暗中艰难地收拾起自己的行囊,一股脑地往破旧的背包里塞,趁着天还没有敞亮彻底,匆匆地离开了学校。

    家是决计不能回了:他今日方得知叶小钗为了供自己读书去找人凑钱,已是心存愧疚无法面对;可他偏偏在这个时分还出了这档事,连书也没办法继续读了,空耗叶小钗一片苦心。他拖着包袱在路上走了好一会儿,想到叶小钗那双埋藏着冷漠与失望的眸子,竟感到一阵泛泛的凄清。好不容易拦下一辆摩托车,他竟是哑口无言,想不到一个可以暂时转圜的去路。思虑了好半天,突然想起一抹浅粉色的身影,对司机道:“带我去城南那边。”

    城南离此处不远,他下了车,沿着脏乱的街道开始找寻女人口中的白色小楼。街边的人们陆续开启了一天的生活,纷纷张罗起摊贩生意,整条道路上弥漫着炸油条、白面馒头、蒸饺的各色香味。金少爷咽了口唾液,摸了摸身上的钢镚,又强压下饥肠辘辘。

    忽而如柳暗花明,见着那白色小楼夹在两幢居民楼之间,实际已称不上“白色”,跟着城市建设的进城染上了尘土的灰黄。金少爷喜不自胜,一瘸一拐地小跑过去,攀上记忆中的楼层,正中摆着一扇脱落铁皮的绿门,两侧歪歪斜斜地贴着对联,墨已完全晕开,看不出个什么字。他伸出手,又感到几分忐忑——归齐他同女人只见过一面,也不知她是否是逢场作戏,编个虚假地址诳他。可若女人真不住在此地,他又该何去何从?犹豫半分,他还是叩响了门;一时无人应答,他又焦灼地叩了第二次。

    吱呀一声——门开了。八面狼姬穿着白色的绸缎睡衣,困意朦胧地揉着脸,娇柔地抱怨道:“死了娘的。这么早是哪个混球?”见金少爷风尘仆仆地站在跟前,讶异地张大了嘴:“是你?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人家等你这么久也不来……”

    金少爷再是忍不住,用力扑进女人的怀中,嗅到她身上令人发晕也令人安心的香氛味道,嚎啕大哭起来。

    八面狼姬不知所措,轻轻地抚着他的脊背,轻轻地安慰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金少爷抽泣半晌,埋在她胸前,闷声闷气道:“jiejie,我饿……”

    金少爷在八面狼姬家住了半个月,哪也没去,被好吃好喝供着。白日他们缠绵于床榻,直至烈日当空才从被褥中解放金贵的身子,趿拉拖鞋下楼点一碗蛋炒饭;入夜八面狼姬要去“伊甸园”上班,金少爷同她一起过去,也不做事,只躺在沙发上抽烟,惹得通瑶池冷嘲热讽:我以为你攀上个阔少爷,没想到是个小白脸。八面狼姬也不生气,一边搽口红一边道:人长得俊,摆在家里心情好,不至于一天到晚在洗发店看老男人。气得通瑶池骂道:你就是个没骨气的sao货!

    又过了半个月,两人的兜里都不大富裕,无法支撑以往糜烂的生活。恰巧外面风声消停了些——本来金少爷对欧阳翎还存着几分愧疚,自己与她无冤无仇,虽不知晓她是如何牵扯进此事,终究是做了不人道的动作;结果隔日八面狼姬去打听,风轻云淡地回来,他火急火燎跟在她身后追问,她捏着他的鼻子闲闲地道:你有心情关心有钱人,不若关心关心你自个儿。原来那事发生后欧阳翎再也没有去过学校,后来大家才知晓她父亲是北京一个大律所的合伙人,花钱把她送去美国了,省得回学校受流言蜚语,事件因此平息。金少爷心底那点喑哑的脆弱也所剩无几了,直骂道:这些jiba资本家,最后剥削的还不是我们劳动人民。随即将那晚的痛苦抛之脑后,心情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欧阳翎既然离开,但学校也有整整一个月没去,怕是学籍已经被人寄回村了,不若先回家待着再从长计议。金少爷想起叶小钗,掺了些做贼心虚又掺了些惶惶不安,也不知那人听闻没听闻自己所作所为、担忧不担忧自己三十天未回。翌日收拾了行囊,与八面狼姬一通腻歪,下楼叫了辆摩的,怀着惴惴的心情回了村。

    他远远就瞧见院门停着辆灰色的凯迪拉克,车身与轮毂溅满了泥点子,仍掩盖不住其华贵的光环。横生几丝嫉妒与羡慕,他偷偷伸手摸了摸线条完美的车身,金属的触感叫嚣着车主的财富与权力;他猛地收回手,四下环顾,生怕被人发现似的。走进院门,他看见预料之中的人,正翩翩然坐在客厅中央,手中握着一只青花瓷茶杯,嘴角含着一抹温润的微笑。他从七岁时就见过他的脸,那时他不过三十出头,年轻貌美,意气风发,好像世界都握在手中。他自小就不喜欢他,厌恶他白净又圆乎的脸,厌恶他虚情假意又装腔作势的做派,厌恶他过了快十年还没有瘦削下去的下颌,反倒是有些中年发腮的趋势。倘若不是觊觎男人每次从城里带来的新鲜顽艺,他也不会忍辱负重演了好几年天伦之乐的戏码。

    金少爷收敛脚步,失去了返家的兴致,欲要离去,听身后男人唤他:“少一。”不情不愿地转过身,粗声粗气地应答:“素先生,您从百忙之中莅临寒舍,还真是纡尊降贵。”

    素还真没料他如此刻薄,面色一顿,复又展开笑颜:“你这段时间上哪儿了?我们担心得紧。”

    他正要还嘴,你们这些上等人怎会在意我们贱民的死活?却见叶小钗边扎头发边从屋内走出来,粉白色的唇间咬着一个皮圈;到口的话转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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