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如何把BE变成黄文_三年之痒(玉X含珠、被发现、师尊被C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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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之痒(玉X含珠、被发现、师尊被C尿) (第2/2页)

  “师尊真是哪里都好看。”

    温言知道他在调侃自己,侧过头睕了他一眼,祁策讨好的回了他一吻,晃了晃手上的玉珠说:“师尊,用用这个怎么样?”

    玉珠抵上xue口,温言还没反应过,后xue便含住了一颗珠子往里吞。

    “嗯哈…”

    温言吸了一口气,身体想要往前躲,但是最脆弱的地方却被祁策抓住。

    祁策见温言只是不适并不是疼便放心的继续往里塞,一颗颗圆滚滚的珠子被后xue吞进去,后面的珠子一颗比一颗大,但却也在后xue可容纳范围之中。

    进入后xue中的珠子撑开肠道,碾压着肠壁的每一寸,随着男人的塞入,每一颗珠子都能精准的碾压过凸起的敏感点,温言腰肢颤抖,无力的跪趴在床上,承受着这样的侵犯,但哪怕是这样的侵犯,前面的性器还是高高挺立着,宣誓主人的舒爽。

    “师尊好棒,都吞下去了呢。”

    祁策看着不断收缩的后xue,揉搓着温言的臀瓣,轻扯xue口,把里面诱人的风光露出来。

    “好撑…呜哈…祁策…混蛋…”

    吞下了一整串玉珠,温言感觉自己的肚子胀胀的,后xue忍不住收缩,但是每一次收缩都会引起肠道的碾压,珠子就会碾过敏感点,快感流窜在身体的各个角落,温言呻吟中带着哭腔,乞求男人疼爱。

    “只是撑吗?”祁策眼里尽是欲望,声音有些低沉,“师尊,自己把珠子排出来。”

    “不行…我…我做不到…”

    温言红着眼睛看祁策,红唇已经被咬出了印子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师尊乖,你可以做到的,嗯?”

    祁策低头吻着温言的额头鼻尖,舌尖舔掉温言眼角的一滴清泪。

    “嗯哈…唔…”

    温言觉得祁策才是那蛊惑人心的妖怪,每次在床上,他都被吃的死死的。

    后xue努力收缩着,小腹轻微用力,温言红着脸想要将珠子排出,好不容易努力用力,将最外头的珠子挤露了头,卡在xue口,祁策坏心眼的伸手将他推了回去。

    “嗯哈——”

    被推进去的珠子又往前顶了顶,碾到了肠道中的凸起。

    “师尊不要偷懒。”

    “你就是…混蛋…嗯哈…”

    祁策轻笑:“没错,我就是个混蛋,师尊爱的不就是我这个混蛋吗?我给师尊一炷香的时间,师尊要是偷懒的话,可是有惩罚的哦。”

    温言咬着唇努力收缩后xue,后xue中的珠子在祁策的捣乱下进进出出,最后竟是一颗都没排出,温言已经用后xue高潮了好几次,但是前面却一次都没有释放。

    祁策看着已经脱力的仙尊大人,将人抱在怀里,细细吻着,抚去他额角的汗水:“师尊辛苦了,但是一颗都没有排出来,该罚。”

    温言现在已经是连瞪人的力气也没了,只能任凭摆布。

    祁策揉着xue口,抽出整串玉珠,然后托起温言,将已经坚挺的孽根插了进去。

    “嗯哈——”

    “呼——”

    完全进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了喘息,温言靠在祁策的胸膛上红舌微吐,祁策的指尖探入温言唇中,模仿性器的模样搅弄,腰身挺动,guitou顶着凸起研磨。

    “哈…啊、唔哈…”

    温言的后xue用力的收缩着,媚rou紧紧夹着孽根,祁策的呼吸加重不少。

    祁策啃着温言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喃道:“…师尊真会吸…喜欢被我cao吗?”

    这个体位插得最深,温言感觉自己肚子都要被cao破了,难受的蹬着脚。

    祁策见他不说话,故意再往上挺弄,引得一阵娇喘。

    “要做赶紧做…你到底…行不行…嗯哈…”

    祁策知道这人是急了,轻笑一声不再逗他,握着师尊的双臀开始上下抽插。

    “哈啊啊啊——太深…太深了…慢…”

    祁策粗喘着说:“怎么,刚才还觉的我不行呢,现在才开始呢,师尊就受不了了?”

    “啊啊——不要——唔…太…”温言一只手抓着祁策的胳膊一只手,另一只手往下探去,“要射…把、把这个…拿掉…”

    “师尊知道该怎么做的。”

    祁策握着温言的腰不让他躲。

    温言粗喘着气,侧过头在他的嘴角留下一吻,颤抖的声音说:“相公…轻、轻些…”

    “该死的妖精…”

    男人的低吼声,婉转的呻吟声,抽插的水渍声,充斥了整个房间,闻此声者无不羞红双颊。

    “相公…不要了…太、快…呜哈…”温言尖叫摇头,被刺激的眼泪直掉,“受不了了…屁股…屁股要坏了…”

    “师尊…师尊…”祁策摸着被撑出轮廓的小腹说,“给我生个孩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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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策揉搓着温言的双乳说:“到时候师尊这里会有奶水的吧?”

    “不能…生…不能…嗯哈…没有奶…混、混蛋…”

    温言仅存的意识告诉自己这样不行。

    “师尊这么多年还只会骂这么一句,真可爱。”

    祁策捏着温言的下巴吻了上去,将那些诱人的呻吟堵在口中。

    “再叫一声相公。”

    “…嗯…哈…嗯呐…相公…插得好深…又要…又要去了…”温言侧着头吻着祁策的侧脸,“求你…把环解了…呜哈…”

    祁策弹了弹已经憋肿胀的yinjing,笑道:“看起来是真的受不了了啊…”

    手腕一动,前面的锁阳环应声而解,被堵住的jingye找到了宣泄口,一股接着一股射了出来。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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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留的jingye都射了出来,但是温言感觉到还有一种奇妙的快感即将冲去。

    “祁策…不要再插了…唔哈…要…要尿了…”

    “尿出来,师尊。”

    “不要…相公…不要…太羞人了…呜…”

    祁策吻着温言的耳垂说:“不羞人,师尊所有样子我都喜欢,尿出来…”

    “唔——嗯啊啊啊啊!”

    后xue中涌出一大股津液,浇在祁策的guitou上,温言前面的yinjing一抽一抽,终于是忍不住射出一股淡黄色的的液体出来。

    祁策将已经做昏死过去的人清洗干净塞回被窝里,让侍女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放心不下,请了医官来。

    老医官拎着医箱匆匆忙忙赶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温言和一脸心虚的祁策,仰天长叹:他真的想退休啊!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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