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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6-6 (第1/1页)
刺鼻的药水弥漫着四周。 那是GU似曾相似的气味。 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位穿着淡粉sE制服的医护人员,以及张承勳担忧的脸庞,随着意识逐渐清醒,剧烈的疼痛感自额头袭遍全身,我不禁疼的皱起眉头,张承勳见状,连忙伸手轻按着我。 「躺好,你现在身T很虚弱,得好好休息。」张承勳温柔的轻抚着我的头发,那模样像极了在哄小孩似的。「原本我是把你送到卫保组,可负责的阿姨说,那颗球速度太快力道太重,以至於让你迟迟昏迷不醒,最後也就决定把你转送到附近的医院。」 「是吗……」听到张承勳的解释,我瞬间明白自己为什麽身处在医院,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说着。「那你呢?你的脚伤有没有好点?都这样了还因为我而四处奔波,明明都答应我b赛後不会随便走动了……」 面对我愧疚的脸孔,张承勳没有说话,而是g起嘴角轻笑了声,然後将身T往前移动了些,并伸手将我揽入他温暖的怀里,我躺在他的胳臂中,耳边传来的阵阵心跳声,使得我好不容易渐渐清晰的思绪,又再度混乱了起来。 彷佛失焦似的,一阵模糊…… 「没事的。」他低着头,在我耳边悄声的呢喃着,那声音很轻很柔,宛如春日里的yAn光般洒进我的心房。「你知道吗?当你跌在我怀里的那刻,我吓得几乎心脏都快要停了,b起亲眼目睹你所承受的痛,我脚边的伤根本就没什麽,不足为奇。」 我没有说话,缓缓抬起头,对上张承勳不舍的双眸,心亦跟着翻腾起来。 此刻他的模样,跟戴河俊当时抱着我流泪的表情有那麽点相像,他们总顾着别人是否完整无伤,却不想该懂得珍惜好身T,情愿自己遍T鳞伤,也不愿看到那人伤心一丝一毫。 两个都是温柔的笨蛋,却也温柔的令人着实心疼。 「我说你,别说这种话。」望着张承勳,我忍不住皱起眉头,无奈的说着。「假如今天你的脚伤恶化了,难道我心里会b较好受吗?自己的身T都不懂得好好照顾,又期望有谁能来照顾你?」 面对我的斥责,他先是一愣,随即扯开嘴角,回答道:「嗯,我会的。」 望着张承勳脸上的笑容,我实在也不舍再继续念下去,只好叹了口气作罢。 正当张承勳松开手的那刹那,雁筑恰好慌张的推开门走进病房来,我的视线则是落在她身後的彩晴身上,看着彩晴的出现,我不免有些惊讶,心想着好好的,她怎麽会从高雄跑来这个地方? 「是我打电话给彩晴的。」雁筑见我满脸疑惑,连忙解释道,我还想说什麽,她却率先开口道歉着。「对不起啦,语霏,我知道你不会想把受伤的事说给彩晴听,可她也是担心你啊,你仔细想想,如果今天彩晴在高雄受伤了,却不肯让你知道,你做何感想?」 我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 雁筑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这是一种将心b心的概念。 沉默几秒,接着我叹了口气,轻轻的握住雁筑跟彩晴的手,无奈的笑着:「好啦,你就这点机灵,只是难为彩晴还要特别跑一趟,学校那边没问题吗?就这样跷课不要紧?」 「还好。」彩晴笑笑的回握着我的手,回答道。「今天下午只有两堂通识课,刚好那堂通识课老师是说过不点名的,只要按时交作业跟期中期末报告就好,我心里惦记着你,一接到雁筑的电话就立刻跑来了。」 她轻轻的拍着我的手,心疼着继续说着:「你也真是的,怎麽最近这麽不小心?听雁筑说你不但被球砸到,前天还差点被辆脚踏车给撞上,要不是张承勳及时救了你,现在可是头脚皆伤啊。」 「是啊。」我无奈的点点头,然後将目光移到张承勳身上,苦笑着。「不过我倒情愿那伤是伤在我的脚上,看着张承勳在球场上吃力奔跑的模样,我心里自然b谁都还难受,幸好这次是由我接下那颗球,否则我可真要愧疚Si了。」 「你哦。」张承勳皱起眉头,笑了几声,并伸手弹了我的额头。 「话说回来,那星座运势真的很准耶。」我望着雁筑,真不晓得该露出钦佩还是无奈的眼神。「只是我没想到它所谓的意外之灾,有这麽多,会不会明天又来个伤啊?」 「别别别,千万不要这麽说。」雁筑一听到我的话,急的赶紧阻止我。「乌鸦嘴,你没事自己诅咒自己g嘛,这两天你就好好的在医院里待着,至於星座运势,这周也剩下没多少时间了,很快就能熬过了。」 我笑着耸耸肩,没再多说什麽。 在闲聊几个话题後,张承勳因为有事先离开了,说晚点会再来看我,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先是低下头沉思着,在几番衡量与挣扎後,最後还是决定抬起头,对上雁筑和彩晴疑惑的视线。 沉默几秒,我这才缓缓开口,问着她们:「我受伤的事……戴河俊知道吗?」 面对我的问题,雁筑没有说话,彩晴则摇摇头,替她回答着:「我们没说,原本我还很纳闷雁筑怎麽没通知戴河俊时,她便把你们近来发生的事告诉了我,我仔细想想,这状况确实别说b较好。」 「雁筑告诉你的?」我愣了愣,将目光移到雁筑身上。 在注意到我的视线後,雁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随即低下头,道歉着:「是我自己擅作主张,把你跟戴河俊的事告诉了彩晴,你若是想怪我就尽管怪我吧,毕竟是我不对在先。」 望着雁筑愧疚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声,轻轻拉住她的手,说道:「怎麽会?相反的,我还要感谢你,让我不必费神的找机会跟彩晴说这件事,同时也没把我受伤的消息传给戴河俊知道。」 「你不生气?」雁筑的表情微愣,惊讶的问着。 我则是摇摇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当然。」 雁筑没有再说些什麽,可那张脸却像是快哭了的模样,泛红的眼眶惹得我不禁心疼的m0m0她的头,而一旁的彩晴倒是笑得很开心,直说着雁筑还真是个Ai哭鬼。 和乐融融的气氛,宛如回到高中那时的我们。 「对了。」脑袋这时闪过一张熟悉的脸庞,我的眼神先是黯淡下来,沉默几秒,这才缓缓抬起头,将目光朝雁筑的方向望去,然後用着不确定的口吻,怯怯地问着。「子渝……後来有说什麽吗?」 听到子渝这两个字,彩晴是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们,而雁筑则是瞬间愣住。 现场的气氛顿时陷入一片寂静,谁也没有开口。 面对如此尴尬的气氛,彩晴皱起眉头,似乎正想问着怎麽了时,雁筑却忽然开口,面sE凝重的回答道:「当你被张承勳抱走後,子渝什麽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目送你们离开,至於昏迷的这段时间,她曾来见过两次,那表情说生气又不像是生气,反倒有些心疼。」 「是吗……」我低下头,心顿时沉重起来。 见我满脸愁容,雁筑拉着我的手,眼神夹杂着几分担忧:「语霏,是时候该跟她说了吧?子渝什麽都看到了,你在继续瞒下去也没用,倒不如直接坦白还b较好。」 我没有说话,黯淡的眼神中此刻多了几丝挣扎。 良久,叹了口气,我这才轻轻的点着头,应了句:「……我知道。」 脑袋这时浮现子渝当时严肃的脸庞,我的心彷佛响起一阵雷声,让人几乎快要窒息的闷热感,此刻自心底蔓延了开来。 「你跟张承勳,到底是什麽关系?」 如果她真的不在意我,又何必特意问我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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