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约定即束缚 (第3/5页)



    「原来您这麽饿的吗？」

    看到沁月快速吃完晚餐的玄一抛出了疑问。

    「毕竟今天也的确走了很多路嘛。」

    沁月拿起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又满足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哎呀，饱了饱了。

    「对了，话说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什麽问题？」

    看着直视自己的玄一，沁月突然又在自己的心中退却了一下。过了几秒才支支吾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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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就是……如果你先跟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约定好了，约定…在某天之前都不能去吃那间甜点店。但如果不去吃的话，在那家甜点店跟你感情很好的员工们就会很伤心，总是等不会你，那这样……你会怎麽办？」

    终於将问题问出来的沁月吞了吞口水，等待玄一的回答。尽管神大人刚才那样说，但还是想问问其他人的想法。

    玄一左手撑着右手肘，将食指抵着下巴，对着沁月所说的话稍微思考了一会。

    「如果说…那位很重要的人是您的话，那我仍然会遵守着约定，就算会伤到那些人。」

    「所以玄一的话，是一定会在两者之间做选择，不会有两边都可以的选项吗？」

    「嗯…没有。没有两者都好的选项。毕竟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是只有选Ａ或Ｂ的选择题。」

    「果然吗……」

    沁月小声地说着，并且微微地低下头。而坐在她前方的玄一，也发觉到沁月似乎在为什麽而烦恼，想了想接着说道。

    「首先这个问题，那个重要的人是谁，会是我选择Ａ或Ｂ的关键点。应该说那个人如果不是您，我有很大的概率会选择Ｂ。」

    「那Ａ的心情要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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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办吧。」

    玄一笑着说。

    「那这样不就会破坏你跟Ａ之间的约定吗？Ａ对你不重要吗？」

    「我想也算是重要吧，但没有重要到每个约定都会跟他遵守，。您可以想想，哪一方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接着再想该如何去弥补另外一方。若是珍视您的人的话，我想是不会对您的选择有任何怨言的。」

    沁月听着玄一的话，安静了一会，接着神情逐渐豁然开朗。

    「…这样啊…有找你说，真是太好了。」

    少nV露出的笑颜，倒是没被玄一给预知到，彷佛刚才有点抑郁的她，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若是珍视您的人的话，我想是不会对您的选择有任何怨言的。

    玄一不知道，这句话在沁月的心中被反覆回想了好几遍。仅仅是这样的一句话，就让自己的思绪给完全打通。

    是啊…夏也没有怪罪自己，怎麽这麽简单就忘了……家里的人也曾被自己遗忘过，可谁也没有说什麽，他们仍是温柔地待着自己。我这样…简直是把他们排除在外，才是忽略了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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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帮上您的忙，是我的荣幸。」

    看着不知道在想什麽的沁月，玄一换个方向说起能把她拉回来的话题。

    「说起来您还没有告诉我呢，两年前在去新学校的那一天，您究竟梦到了什麽。」

    「啊、那个啊，没想到玄一这麽好奇。」

    「毕竟您那时的叙述就很令人在意了。」

    玄一微微地笑着，嘴角扬起的弧度如果没有仔细看，还会觉得其实没有在笑。而没有注意到的沁月则是继续说着。

    「我那时候梦到了—我梦到了艾夏和一个恶魔的往事。」

    「恶魔……」

    说到这，玄一的脸sE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像是在思索着什麽。见到这样的玄一，沁月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先问出口，而是等待玄一的回话。

    「梦见了恶魔，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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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我就梦见恶魔负伤，在树下休息，而艾夏去跟他搭话，虽然那位恶魔先生一开始好像挺不想搭理的，但最後他却安慰了好像有些忧愁的艾夏，感觉上他并不是个坏人。」

    说着说着，沁月脸上不禁挂着一丝微笑，其实那还算一个温暖的回忆吧，现在想想那位恶魔先生的举动也倒还挺可Ai的。而还沉浸在梦中回忆的沁月并没有发现到坐在眼前的少年逐渐卸下他那一如往常的温柔神情。

    他抿着嘴，眼里满是说不出的渴望与哀愁，只差没有将手抓紧x前的衣物，好让揪成一团的心可以好过点。冷汗滴落，玄一紧握着拳头，彷佛下一秒就会从里头渗出血来。

    「玄一……？」

    沁月的担忧的声音从身旁响起，玄一猛地一看。少nV就半跪在他旁边，双手还覆在他紧握的手上。

    「你没事吧？还好吗？是不是其实今天你哪里有受伤了？」

    少nV忧心忡忡的神sE，尽收入玄一的眼底。似是自嘲了一声，玄一将头的重量放在沁月的肩上，另一只手也跟着覆在她的双手上，并且微微地加压力道。

    大概是脑里的哪一根筋断了吧，换作是平常的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可现在他什麽也不想想了，这是她第一次…这十七年来第一次听到她说到关於以前的事。

    「玄、玄一，你真的不—」

    「没事的，只是希望您能让我就这麽待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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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说着玄一，头依旧没有抬起来过。

    沁月的视线也全是玄一的背，但手心传来的热度，却有别於平常的冰凉感。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失常的玄一，也是第一次觉得在彼此相握的手上，是如此的炙热。

    若是能…让他放松一点就好了。

    沁月也跟着靠在他的肩上闭着眼，而下一秒，白sE的光芒瞬时垄罩在两人周遭，像没有光害的夜晚星空，一点一点地闪闪发亮，却又完全不刺眼，反而还给人温暖的感觉。察觉到有魔力流动的玄一也立刻从沁月肩上抬起头来，看着四周的变化，接着又对上沁月的视线。

    被看着的少nV也是一阵慌乱，自己只是在心中想想，结果就直接发生了什麽可还行。虽然不知道这白光有什麽效用，但玄一看起来没事的话，应该就不是什麽有害的东西了吧。尽管心里百感交杂，但沁月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过。

    「你…真的不要紧吗？」

    放弃思考的沁月再度问着玄一，而玄一再度看了看周边的白sE光芒後，转回看向沁月。

    「是的。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有些，伤感吧。」

    「那—你要充个电吗？」

    「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