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鞭_院长叫跪下/擦皮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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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叫跪下/擦皮鞋 (第1/1页)

    早晨第一缕光线打在祝榆的脸庞上的时候,他才悠悠转醒,宿醉的反应不好受,他还清晰的记得院柏冠对他说的每一句话,真是刻薄到不近人情。

    祝榆下半身脱得只有个内裤,内裤上面皱巴巴的,sao水混合着流不出来的jingye,悲怆地扶了扶几把,酸软,顶端那块疼得他把脸都皱一块儿去了,低声叹了一句:“jingye倒流居然那么疼…”

    他哆嗦着爬起,将钥匙怼进去,打开了,jingye也一股一股涌出,小小的汇聚成一滩,他伸出舌头舔干净,他可不敢残留点jingye在院长这里,舌头裹着jingye送进去,涩的,完全不好吃。

    他悄咪咪看了一下,该跪在那个地方反省的裴知聿不见了,连院长都不见了,总统套房有两个房间,祝榆想了想,爬向另一个房间。

    在门缝里面,门小小开了个通风的口子。

    祝榆本来想敲门进去的,院柏冠的声音强硬不容拒绝,还带着权利般的压迫性,他说:“跪下。”

    祝榆一骨碌跪倒在门口,俯身通过门缝窥见里面的丁点情形,院柏冠面前跪了一条狗,裴知聿跪得板正,腰特意塌下来,院柏冠交叠着双腿在面前的桌子上,皮鞋崭新锃亮,裴知聿跪在旁边伺候,身上还是没穿。

    祝榆能看出有一些疤痕,估计是鞭打的痕迹。

    院柏冠翻了一页文件,声音沉闷:“昨日,我让你做烟灰缸,后xue处理干净没有?”

    裴知聿点头,扒开后xue漏出一条湿润腥热的xue口,周围有点烫出的痕迹,显得他格外色情,丝毫看不出含过皱掉的烟头的情形,他显得自然,又将自己奉上去:“今早我就挖出来了,要不是主人不允许我留着,我乐意含一辈子。”

    裴知聿他说这话时,脸蛋臊得慌,舌尖舔上院柏冠的皮鞋底部,埋进去,尽心尽力地舔。院柏冠让他把狗盆端过来,挖了点小蛋糕进去:“吃吧,就当做是你的奖励。”

    奖励的机会可不多,裴知聿伏在院柏冠身下,舔干净后,又跪在旁边安安分分当一个脚凳或者“狗”,主人需要的时候爬出来,裴知聿唇角有奶油,溢出点浅显的笑来:“主人,奴为您擦拭皮鞋。”

    院柏冠嗯了一声,皮鞋都是定制的,院长喜爱皮鞋的工艺,头层印花牛皮鞋,燕尾牛津皮鞋,素面德比皮鞋,有些还采用了皮胚改色工艺,皮鞋更有光泽和质感,保养才是最重要的一项工艺,先擦乳,润滑后再打油。

    裴知聿细心地擦拭皮鞋上每一个纹路,院柏冠将鞋子搁置在他手腕上,不用去管,他教好的奴隶便会擦拭干净皮鞋,裴知聿边擦还兴致浓烈地说:“上周,奴遇到一件棘手的事情。”

    “嗯。”院柏冠闷了一声。

    “打官司的时候是夫妻,吵的不可开交,男的有小三,女的也包养了一个,要分财产,小三把男的捅死了,可能因为没有婚姻关系财产也分不到头上吧,我处理好了一切,看似不可能好像也变得轻松起来。”

    院柏冠用皮鞋勾了狗裴知聿的脸颊:“嗯,你现在能够独当一面了。”

    裴知聿用油一遍遍揉搓在皮鞋上,每一寸,皮鞋变得锃亮光滑,油面覆在皮鞋表层,手掌握着刷子刷开皮面,祝榆在门外看着,他们不只是单纯的奴隶关系。

    或许,院柏冠是这样制定规则的。

    裴知聿依偎在他的膝头,就像全世界有了依靠,他的眼神里充满对主人的渴望,已经超越了普通的情感,院柏冠一贯奉行的是跪地为奴,起身就跟他没多大关系,但是他的奴他总得用心竭力教好,他漆黑似墨的眸子里已经能判别出不一样的感情,超过了预定解值。

    皮鞋保养得一遍一遍来,细致入微,祝榆总忍不住代入进去,假使他也是院柏冠脚边的一条狗,匍匐在主人胯下,渴求那双高贵的皮鞋落在他脸颊上,踩出一个脚印,他舔着干涩的唇,他会将鞋撑放入皮鞋里面,用鬃毛刷擦拭鞋面上的污垢再捧起来。

    再选用同色系的鞋油,抹上鞋子,软布包裹着打圈圈的方式为皮鞋重新着色,焕发生机他再请求主人将鞋子,鞋底放置在他递出来的手掌心里,主人会踩他下贱的手掌,光是想着,他就硬着疼。

    此刻,他终于坚定了一件事,他要尽心竭力伺候好院长,尽管那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

    犹豫半晌他还是轻轻敲响房门,得到进的口令之后,他才爬进去,院柏冠打了一个响指,裴知聿过去递给他一条毛巾:“主人看你需要。”

    祝榆很想私心地爬到院柏冠脚边,求他踩下来,裴知聿步骤已经进行到最后,他干脆俯身要吮鞋面,院柏冠捏着他的后颈:“蠢狗,谁允许你私自做这些的,上面还有鞋油,刚得过夸奖就得意忘形了?”

    “出去。”,祝榆错愕地盯着他。

    没料到下逐客令的居然是自己,他有点语无伦次,还是想争取一下,他看过两三次了,早就不是玩玩的态度,他是真心想在院柏冠脚边当狗,他张了张口:“院长,先生,奴,请求您……”

    裴知聿亮出胸前也打了孔的rutou:“主人只喜欢一对一调教关系。”

    “为什么?”,祝榆想着,就算死,也得死得其所,死得干脆一点吧。

    院柏冠将茶泼在地面上,一步步走过来睨视着他:“一而再,再而三,你偷窥这个毛病要改,以及我已经给过你答案,我不会说第二次。”

    “祝榆,人不要在一根柱子上吊死,撞南墙出不去的时候,你就该醒悟,我不是你的最终选择。”

    院柏冠此时就站在他面前,他也是跪着的姿态,但是还不是主奴关系,他目光炯炯地盯着上方,是南墙,还是高不可见的月亮,还是隔却千里的青山。

    他淌了泪,胡乱地抓起用来克制戒断欲望的锁,鼻头酸楚难堪,院柏冠吩咐:“把他送回学校,今晚的事,全当完全没发生过,你喝醉了。”

    “而你,也该回去了。”

    祝榆随意收拾了一下,上车了,车道奔流不息,他窥着窗外的风景,想留住片刻,恍如隔世,清醒过来的瞬间,他不能坐以待毙了。

    院柏冠是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既然山不走过来,那我便走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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