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鞭_A geoux/认识/舌钉//桌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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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geoux/认识/舌钉//桌布 (第1/1页)

    实在是睡不着,祝榆懵懵懂懂地睁开双眼,思维要分成好几片镜子碎片,映射出不同的纠结情怀,头好疼,洗完冷水澡还一夜基本没睡,陆由远在下面喊他,给他惊得一激灵。

    “榆儿,你醒没马上要上课了,你别迟到快起来,据说这节课的教授很严格,外号冷面阎罗王。”

    冷面阎罗王,祝榆头脑一惊,下意识想到昨天的男人,真是疯了不是,他应了一声,“阿,我马上起来。”

    室友陆由远盯着他的下眼睑看了又看,哇去,黑得跟挖煤去了一样,“渍渍,不得了,你这下眼皮比浓雾还黑,你昨晚不是很早就睡了吗?”

    祝榆笑不出来,拿着书飞快赶往教室,以往他都是坐前三排当好学生,他确实各项成绩都很优异,但这次他临时改变主意,他猫着身子窝在后座上,陆由远拍了拍他,“你小子,咋不坐前排了?以前前三排可是你的宝座。”

    祝榆眼皮要合拢在一起,“太困了,坚持不住,我困会儿觉。”

    铃铛按时响起,哐当当——走进来一位高大挺拔的男人,皮鞋在地面叩响,深灰色西装束着一条深褐色碎斜纹的领带,内敛含蓄,站着跟座移不开的山似的,威严肃穆,眼镜在鼻梁上打了一个阴影,严谨,挺鼻薄唇。西装扣子没有严丝合缝,漏出喘口气的间隙。

    开口说话,“同学们大家好,我是教育学教授院柏冠,很高兴在学府见到各位。”

    “我专修小语种和教育学,讲讲我的规矩。”

    祝榆一下子就吓醒了,撞入一个琉璃黑色的眼珠,冷得快要将人分析透彻,心脏仿佛都抓在一起惴惴不安,声音熟悉得过分,思绪都要被烧灼,燃尽的灯芯。

    无比庆幸位置选在后排,都不敢畅想前三排跟这位教授对上眼的尴尬瞬间,他像是怀揣着不得了的秘密,缩着身子,他不敢赌,教授眼力还是不错的,万一昨天看到他的容貌怎么办!

    “第一,睡觉早退不允许,我会不定时查课,先不要有侥幸心理,发现直接挂科,求情没用。”

    “第二,随机抽人回答问题,可以给一次机会,答不上可以求助,事不过三。”

    “没有第三,我也没有签到的习惯,但发现一次很严重,各位同学还是遵守规定,别让我太为难。”

    祝榆说不出什么感受,院柏冠每一句话他都听的仔仔细细,不敢落下一句话,可是冒出的却是昨天随口点评的一句野狗,他那时唤做狗,不同的语句一样的冷厉,院柏冠折了一截白色粉笔,在黑板上写下联系方式。

    “这是我私人联系方式,有需要的同学可以加上,乐意为大家解惑,没有疑问那么我叫一个走一个,看看第一节课有没有敢于迟到的同学。”

    祝榆的首字母是z,是最后的点到的同学。

    他心里惶恐不安,装作没事儿人,看到周围的人都放走了,就剩他最后一个,院柏冠拿着名单,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了然般,“祝榆。”

    “教授,您好。”

    院柏冠点了一下头,他还是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还是能判断出昨天跪在地上吻他的狗名叫祝榆,他说,“我记得你成绩还不错,别做太违反和冒犯的事情,走吧。”

    祝榆聪明得一秒就听出院柏冠对他的指点,他走出去,还在恍惚,然后他看到了昨天的狗捧过主人的外套,恭恭敬敬,院柏冠的后腰也很禁欲,挺直的背脊,宽腰窄背,他追上去,“我明白的先生。”

    掂量着说了两句,“昨日我很抱歉,实在是无意撞破,请您谅解我,我真心请求原谅的,先生。”

    院柏冠唔了一下,很闷,不知道是不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一声,就凭这一声,祝榆感觉要疯了要死了,他身躯好似不受控制,他明白为何要给狗给一个锁,不仅是为了锁住贱根,也为了抑制住不该有的任何心思。

    手心发汗,院柏冠没施舍他一个眼神,手指卡住脖颈,敲了一下下巴,身旁的狗张开口腔,红糜发烂的舌尖,钉了一枚漆黑的舌钉,口水堆积在口腔里,张了口,就闭上嘴。

    谁也不知道,嘴腔昨夜被当成彻彻底底的飞机杯,脖子上的项圈栓在墙角,院柏冠一次一次挺身刺进去,嘴巴被堵成一个圆,舌钉也刮得欲望强烈,院柏冠冷眼看他,高高在上,深喉射在口腔深处,浓郁腥臊的jingye含着,孤零零地跪了一晚上。

    早上张开口,拉丝的口腔里还存有jingye的痕迹残存,主人没叫他咽下去,他不敢咽,当做使用的赏赐。

    狗名叫裴知聿,是个律师,跟了他许久,便明白院柏冠的意思,“先生说,他会饶恕你,就当没看见,也没什么关系。”

    祝榆盯着他,点头,但是还是有点羞涩和排斥的想法,一个主人身旁不能饲养两条狗,除非不争不抢,裴知聿回视他,不卑不亢,院柏冠教狗的能力是极强的,尽管妒忌,还是什么都没表示出来。

    裴知聿走过去,贴心为主人开门,“您请进。”,院柏冠还是回头,“希望你能守口如瓶。”,祝榆看到,裴知聿跪在车里的垫子上,眼神交锋了一秒,祝榆匆匆移开视线,院柏冠上车,裴知聿接过眼镜,趴下身子,给主人安置皮鞋。

    跟脚垫似的,趴在那里,无声无息如同物化,院柏冠交叠着双腿放在上方,车辆启动,从祝榆面前消失。

    祝榆犹豫半天,还是决心加上院柏冠的联系方式,打了一串上去,检查了好几遍,盯着看头像,烛火中的红酒杯,隆重庄严,罩在一个偏西欧的丝绒复古桌布中央,周围是黑暗的,看起来的确有格调,但是没人知道桌布一角的阴湿是怎么来的。

    那是不听话的母狗叼上去的。

    院柏冠玩法之一,让人咬着桌布,不要漏出一点声响,狠狠鞭打屁股,鞭痕从白到粉,泛着温热刺热的触感,弯腰撅臀奉献得更多,疼得留下晶莹的泪水,眼眶湿润,哈了一口气,腿都在打颤,不允许释放,不允许爽。

    祝榆申请了好友,半夜同意了,祝榆愣怔地看着绿色聊天页面,小心翼翼观察起朋友圈,只有疑似不明的一个符号“Agenoux.”,他记得教授是教小语种的,他复制过去搜索了一下意思。

    是俄语,跪下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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