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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4 奇怪的梦(1)(坏蛋雌父的美貌暴击) (第1/1页)
雌父去军部处理工作后,顾圆在画室呆了一上午,中午太困了就直接在画室睡着了,约克林庄园的画室是特维尔专门给顾圆准备的,位于花园里,使用的是透明的特殊材料,周围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阳光强烈时可以智能调温。 以前顾圆只是偶尔会跟着雌父来约克林庄园小住,许久不见,以前长得跟画室天花板一样高的殊树苗都长得老高了,根本看不见树顶,宽大的树叶给画室投下一些阴影,树影斑驳间是稀稀落落的阳光。照得软塌上的小雄虫脸上明暗不均。 顾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身材高挑,仅凭背影就能看出风姿出众的雌虫背对着他,修身的黑色军服衬托出雌虫性感的腰线,丰满挺翘但不同于顾圆在学校教学视频里里见过的蓝星女人的那种,充满力量的臀部。 顾圆想要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变成透明的了,只能从这个角度看着前面的这个身影。 雌虫侧身走上殿阶,顾圆的目光从下向上追随着他,黑色的军靴亮得顾圆不自觉地眨了下眼,军靴上类似黄金质地的花纹装饰在黑色里格外显眼。然后是雪白的手套,一尘不染,又透着冷酷和疏离,就如同这个雌虫给他的感觉。 不是,他怎么觉得,这个雌虫这么像他的雌父?好像哪里又不像… 再向上是华丽繁复的胸章和肩章,这一侧的肩膀上有三颗金灿灿的五角星,顾圆不由得想到,那一侧的肩膀上不出意外应该也有三颗金星来标榜主人的丰功伟绩,因为雌父的肩章就是这样,但雌父的只有一颗星星。三颗星星,虽然顾圆不太了解军雌的职位,但特维尔已经是上将了,上面也没有几级了,猜都能猜到那得是元帅或者总指挥官级别的军雌了。 顾圆还想继续往上看的时候,雌虫已经走到了高高的王座之上,逆光的状态下,顾圆即使是眯起眼睛也只能看见雌虫轮廓分明的下颌线,前襟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突出的喉结掩在强光里看不清晰,上半张脸被军帽帽檐投下来的阴影遮住。 这只雌虫皮肤很白。 电光火石之间这个想法突然蹦到了脑中。林惊时一愣,为什么看都看不清的情况下自己会觉得雌虫皮肤白呢? 雌虫站在光里的模样像照片一样刻在脑中,放大,顾圆突然觉得自己后背汗毛倒竖,毛孔一个个张开流出冷汗。 雌虫的下半张侧脸沾着几滴鲜红的血珠,衬得皮肤雪白! 刚刚只顾着看雌虫的动作了,现在顾圆终于看到了殿阶上横陈的尸体。 雌虫微微转身,身边一只军雌单膝跪地奉上一个物件,看形状有点像虫帝的帝国国玺。雌虫接过,随意地单手把玩了几下,手上发力,物件瞬间粉碎于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之间。雌虫转身走向王座,俯瞰华丽辉煌但是被血色浸染的大殿,落座。修长的双腿玩世不恭地上下交叠,腰,背,臀全都没有靠在椅背上,而是顺着线条挺拔或者自然弯出性感的弧线。 随着大殿之下雌虫们一片洪亮而整齐的臣服声,顾圆天昏地暗,感觉整个都被翻转起来了,恍惚间看到雌虫的正面,还是看不清楚,雌虫嫣红的嘴唇与脸上少许的血珠辉映,诡异而又艳丽,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不见半分上扬的弧度,雌虫并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无悲无喜。 顾圆呆住了,这只雌虫,怎么跟他雌父长得一模一样?雌父没有孪生兄弟啊明明!要不是这只雌虫的气质和雌父不同,顾圆真以为那就是雌父了。 雌父给虫的感觉同样是强大而疏离,哦,在顾圆跟前就像苦口婆心的老母亲,特维尔即使是对待外虫,也不会有那只雌虫那样冷酷地一片死寂,看什么都像看死物一样的眼神啊! 顾圆还在疑惑,梦里的他好像被抽进了一个旋转隧道,转得顾圆头晕眼花的。好不容易停下来了,顾圆忍着头晕抬头一看,他好像真的进入了时空隧道,面前的这只金发碧眼的雌崽,怎么看怎么像缩小版的雌父。雌崽受了伤,鲜血顺着小腿汇成一股血流,顾圆伸出手,却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实体。 一只雄虫焦急地跑进来,后面跟着一只雌虫,顾圆一看,是年轻一点的布鲁诺,那这只雌崽,看来就是幼年期的特维尔无疑了。雄虫一看雌子受了伤,说什么都要把他拉走,可是特维尔执拗地站在原地。 “你拗什么?训练、搏击不是一日之功,今天别练了,跟我回去!” “别拉我,我不回去,一会就不流血了,放开我,我要成为最强大的雌虫,打败联邦,把所有屠杀我们的星兽都消灭掉,你们雄虫没用,我是雌虫,我不能像你们一样没用!” 布鲁诺脾气急,一听这话狠狠打了几下特维尔的屁股。特维尔被打疼了,默默哭起来。“你胡说什么?谁教你这么说的?快跟你雄父道歉!” 特维尔的雄父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松开了抓住他的手,这只雄虫年纪比布鲁诺要大一些,但看上去却比幼年期的特维尔高不了多少。 特维尔的雄父很失落,布鲁诺非常生气,不顾雄主的阻拦,说只要特维尔不道歉就还要打他。特维尔又被揍了几下,委屈地哭喊着“难道不是吗?哥哥怎么死的你们都不记得了?要不是他那个该死的雄主非得带着受宠的雌侍去星际游玩,遇上了联邦控制的星兽群,哥哥怎么会被叫去救他?那个废物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理所应当地连累别虫,哥哥为了救他受了不可挽回的伤,引发精神暴乱,那个该死的竟然嫌麻烦不肯为他疏解,让他活活因为精神海爆裂而死,我说错了吗?” 布鲁诺和特维尔的雄父也沉默了,三只虫都一言不发,他们出色的雌子以这样惨烈的结局收场怎么不让虫痛彻心扉呢?特维尔是他们最小的孩子,很可能就是最后一个孩子了,自小与哥哥们关系好,出了这事就天天闷着头一个人在训练场疯了一样地训练,弄得全身是伤。 顾圆不知道还有这样一段经历,咬着下唇,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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