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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条件  (第2/2页)
,我去过最高的地方也只有我家的天台。”    “只有八层楼那么高。”他手指比出了一个数字,对着曾敬淮羞赧地笑。    曾敬淮肩膀宽阔,薄薄的一层毛衣覆在上面,轻易地贴合出他的肌rou轮廓,他站在吕幸鱼身旁,眼眸里映着他的笑脸,“下次可以带你去更高的地方。”    吕幸鱼翘起嘴,“可是我怕高诶曾先生,我不喜欢太高的地方。”只是觉得这样看起来很繁华,他垂下头,落地窗是很漂亮,但是他怕高。    他会在安全范围内权衡一切漂亮的东西。    他的下巴被轻轻抬起,曾敬淮对上他眼睛,“没关系,小鱼,你喜欢什么都可以。”    吕幸鱼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对方又说:“可以不叫我曾先生了吗?”    “我听他们都是这么叫你的呀。”    曾敬淮的指腹在他的下巴拂过,“你是你,他们是他们。”    “那我叫你什么?”吕幸鱼问。    “你是怎么叫你的朋友的?”他漫不经心地问,眼神在他的脖颈上来回扫视着。    白嫩的脖颈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他闭了闭眼,把目光重新放回到他脸上。    吕幸鱼说:“我直接叫的名字。”    “不过看起来你要比我大很多,我叫你淮哥吧,怎么样?”他说。    曾敬淮点头,他声音很温柔:“好。”    “小鱼,你脖子上是过敏了吗?怎么这么多红印?”他垂下眸,瞥着他脖子,淡淡问道。    “什么红印啊....”他皱起眉,手摸着自己的脖子,猛地想起来那是什么了,今早何秋山拉着他在沙发上cao了三个多小时,跟条狗一样在他脖子上啃,吕幸鱼出门前还很不高兴地发脾气,何秋山觉得没事,他说你都在家里不出门,没人能看见。    他脸迅速红了起来,两只手都捂着脖子,眼睛都憋红了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一句:“已、已经快好了。”声音细弱得不像话。    曾敬淮带他到沙发前坐下,语气担忧:“要不要我找个医生来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我真没事。”吕幸鱼慌乱之下拉住了他手掌,怕他真的叫医生来。曾敬淮看向相握的两只手,喉结滚动几下才道:“好。”    曾敬淮让方信把A区清场了,他领着吕幸鱼进去玩。    吕幸鱼好奇地打量着赌桌上的骰子,他拎起来看了看,惊奇道:“这个居然是金子做的诶。”他拿着骰子,蹬蹬蹬地跑到对面曾敬淮那去给他看,“淮哥你看,真的是金子。”    他说着还放在了牙齿下,看咬不咬得动。曾敬淮被他叫得心里十分舒畅,见状急忙把他的手拉下来,说:“别放嘴里,脏。”    吕幸鱼皱起眉,牙都咯疼了。他把骰子放在了桌上,规规矩矩地坐着,下巴垫在桌子上,问他:“我们开始玩吗?    “筹码是什么呀?”    曾敬淮坐在他对面,方信站在赌桌中央充当荷官。    他说:“我们不赌钱,要是你赢了的话我送你一件礼物,要是我赢了。”他抬眸看向对面,声音低而缓:“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曾敬淮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吕幸鱼嘟起嘴:“那哪行呀,万一你要我的所有家当怎么办?”曾敬淮闲适地把手搭在桌子上,他眼角晕了些笑:“不会,你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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