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凄美地_019 能听懂吗 脏狗/舌头T皮鞋/皮鞋踩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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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9 能听懂吗 脏狗/舌头T皮鞋/皮鞋踩脸 (第1/1页)

    一瞬间餐厅没人说话。

    席听安安静静跪在傅随之脚边,他的目光移到了男人随意交叠的腿,皮鞋近在咫尺,锃亮的皮鞋头上有点灰尘,席听眨了眨眼睛:“您的鞋脏了。”

    傅随之正在翻看席听给他的曲谱,没应声。

    “我可以帮您擦干净吗?”席听又小声地说。“我一定擦得……”

    话还没说完,皮鞋就踩在了席听的脸蛋上。席听的第一反应竟不是脏,而是鞋底有些凉。

    傅随之没有用太大力气,目光也还停留在曲谱上,他好像只是想让席听闭嘴,席听果然不说话了,他安安静静地跪伏,把头调整了合适的姿势给傅随之踩,不让傅随之费力,最后竟变得像席听主动把脸凑到鞋底犯贱一样。

    法厨提前得了通知不要打扰,所以不需要在场为客人展示食物的烹饪过程,而是服务生做好后一一端来,然后退下,这里就只剩两个人了。

    随着一道道餐点上桌,傅随之也看完了曲谱,他收回脚,把谱子放在桌上,才道:“昨晚教不会你安静吗?”

    席听心顿时一凉,他只是因为和傅随之在一起太高兴了,没想到已经出了格:“对不起,是贱狗太得意忘形了,您别因为我生气。”

    傅随之一笑:“是你犯的错,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席听有些不安,他膝行几步,没太用力地抱住傅随之的腿,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获取些安全感:“因为我是您的狗,您要管我的。”

    傅随之没收回腿,他一边用餐,一边道:“狗可不会说为我擦干净鞋。”

    擦字读得很重,席听明白了傅随之的意思,他伏低身子,用没踩脏的半边脸蹭了蹭傅随之的裤腿:“贱狗说错了,给您舔干净可以吗?”

    傅随之只是慢条斯理地切割牛排,不过用鞋尖蹭了蹭席听的嘴角:“鞋底也要舔干净,能做到?”

    “可以的。”席听讨好地抬头朝傅随之笑了笑。他双手捧起傅随之的鞋,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鞋面。

    没什么味道,也没有温度,但席听舔的认认真真,他没有任何兴奋或激动的心情波动。

    只有当sub将自己假设成是“狗”时,舔鞋的兴奋才会有意义。是人心理的一种反差刺激在作用。

    但席听不同,他不是把自己假设成狗,他是真正觉得自己是傅随之的狗,只要傅随之需要,他可以是任何东西,他也可以是擦鞋布,马桶,烟灰缸。而他从心底认可这些身份的时候,伺候傅随之只是分内的事,他的义务,所以他并不会特别地兴奋。

    鞋面被一下一下舔过,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席听很快就把鞋面舔干净了,他捧着傅随之的脚:“请您稍微抬起来一些。”

    傅随之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他很好奇席听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他换了个姿势,把要舔鞋的那条腿叠在上方。

    这样的姿势让鞋离席听很近,鞋底也看得真真切切。这并不是一双新鞋,席听还不配傅随之出来吃个饭要换新鞋见面的程度,但好在傅随之有隔段时间保养皮鞋,因此虽鞋底灰尘rou眼可见,但也不是特别难接受的脏。更何况这是傅随之的鞋,席听没有任何犹豫,他俯下身子,伸出舌头,用舌面去蹭鞋底的灰。

    舌面的水分很快就被蹭干了,席听清楚地感觉到傅随之鞋底的纹路,他觉得他离傅随之好近,只隔了一张鞋底的距离而已,他甚至好像舔到了傅随之的脚底,带着温度的,一寸一寸伺候傅随之舒服。

    他知道傅随之真正享受的从不是自己的伺候,而是自己的态度,他的卑微与低贱,他的臣服与顺从。席听从来没舔过鞋底,但在以前的调教里,他有被命令过舔鞋面,席听那时候还很洁癖,不愿意舔。被狠罚了一顿,他才知道傅随之想要的是什么。傅随之要的不是舔个鞋面,他又不缺擦鞋布,他只是喜欢看席听跪在地上听话讨好的模样而已。

    他喜欢这样的傅随之。他觉得他的主人是全世界最好的主人。相比于玩BDSM的调教游戏,傅随之更喜欢看席听在公共场合跪下给他系鞋带。

    傅随之要的很简单。

    他要他的狗为他付出大量珍贵的时间精力、耐心的等待、绝对的服从性,以及忠诚。

    席听唯独不符合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他没办法弥补。只能更好地完成前三个,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值得被重新收养。

    “你要把自己的舌头磨烂么。”傅随之的声音打断了席听的思绪。席听惊慌地回过神,舌头一阵阵刺痛。鞋底已经被他舔的湿漉漉,口腔自动分泌了口水,滴滴答答往外淌,不小心弄到了傅随之的裤脚,席听急急忙忙拿纸巾去擦,但这哪能擦干净,水渍晕染了深色西装,越擦越脏,实在太难堪。

    小狗舌头痛得厉害,被鞋底磨得好痛,呜咽着讲不出话来,只能含含糊糊道歉,低着头不肯抬起来。

    下巴突然被鞋尖勾起来。

    傅随之摇晃着红酒杯,抿了一口,然后低头欣赏席听带着泪痕的模样:“伸出舌头。”

    席听几乎不做思考就服从了命令。

    舌头有一层薄薄的灰,看着脏兮兮的,脸蛋也不算干净,有个很明显的鞋印。看着狼狈又可怜,

    傅随之笑了笑:“真脏。”

    席听点了点头,说“贱狗脏”,可是手却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傅随之的腿,生怕傅随之嫌弃他。

    “您等我用湿巾擦一下就好了,很快的,我给您舔另一只鞋,很快就能干净的,您等一下。”席听抹着眼泪固执地跪下,要再给傅随之舔鞋底,这次却被抓着头发跪直了身子。

    席听不得已对上傅随之嘲讽的目光。

    “席听,你的舌头也不干净了。”

    席听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没什么可反驳的,只好尴尬地攥着自己的衬衫,窘迫得耳尖都红了。

    “今天的衣服很好看,是为了见我特意挑的么?”男人话锋一转,席听有点跟不上,但还是顶着没干的泪痕诚实点头:“啊?……是的,我挑了很久,希望您能喜欢。”

    傅随之笑了。

    席听看呆了。

    他觉得好值得。

    就算今天舌头被鞋底磨烂了,膝盖跪碎了,被一群人围观看他当狗,都值得了。他做这一切的一切,换来了傅随之的一个笑容。

    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傅随之能因为他愉悦一秒钟也很好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他愿意重复做一千次一万次,只要傅随之爱看,只要傅随之开心。

    男人把酒杯放下。伸出手,好像在考虑在哪里下手,毕竟他现在的脸不算干净。

    那只指节修长的手,落在了他的发顶,很轻地、带着褒奖意味,揉了揉他的头。

    席听要颅内高潮了。

    那只手没有停下,而是摸上了席听的耳朵,揉了揉席听薄薄的耳垂。席听半边身子都酥麻起来,整个人都燥热了,他不知道傅随之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好,愿意这样抚摸他。

    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傅随之纡尊降贵地俯身,凑近他耳边,确保没人能听见声音。

    他压低音量,低沉而含笑的声音震荡进耳膜。

    “裤子也很漂亮,既然舌头已经脏了,不如用逼给我擦鞋。乖,爬到桌子下面,用逼蹭我的鞋,要蹭出水,擦干净一些。”

    “能听懂吗,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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