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婶all】烛光_实验篇:烛台切和三日月(药剂产N敏感度提升幻觉精神崩坏群受T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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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验篇:烛台切和三日月(药剂产N敏感度提升幻觉精神崩坏群受Tb) (第5/5页)

新来的时候一样,有贼心没贼胆的,他们老早就想着找个机会好好“打磨”一下他,尤其是与他同个宿舍的前辈。

    他已经不想再撞见自己后辈打枪了。

    烛台切确实无法等待太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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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所注射的产奶药剂达到了最大剂量,直接对改变了他的身体状态,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发情才会产奶——不,这么说并不准确,奶水无时无刻不在分泌,并且只要分泌奶水就会对他有种类似春药的感觉,实际上应该说,他无时无刻不处于发情和产奶的状态里,而最难忍之处在于——奶水疏通的通道被完完全全堵住了。三日月与领班交合所散发出的麝香,鼓胀的rufang,瘙痒到极致的奶头后后xue,以及对jingye的渴望,足以将他逼疯。

    可他不能动,没有命令,就不能动。

    诱惑可以,娇喘可以,媚语可以,但绝对不可以取下身上的玩具,更不可以私下交合。

    这是他在会所里,学会的第一件事,也是现在拼尽理智才能做到的事。现在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在领班的允许下将三日月的阳具全部含进嘴里,连睾丸都不放过,然后再扭动自己的臀部,晃动自己的rufang,尽可能地发出难耐的声音,拿出一切媚态,吸引着他们,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唔……嗯嗯嗯!嗯啊!”

    进、进来了。

    烛台切能感觉到身后这位是个新手,只懂得鲁莽地进出,完全没有章法。揉捏着双乳的手也好像只是在尝试哪里摸着比较舒软柔嫩,时间也快的很,唯一值得称赞的是他拿下了夹子。拥堵已久地奶水汹涌地喷出,高潮如期而至,奶孔仿佛变成了另一个xue口,被自身的奶水脔了个通透。可——

    不行……sao心完全没被脔到……碰碰sao心啊……好痒,sao心想吃jingye…….

    三日月已在烛台切的口舌侍奉下去了两次,jingye顺着喉管流下,没能及时吞咽地便从嘴角流出,融入到地上的奶水中。

    jingye……哈……想要jingye……还想要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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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啊!不行!咿呀……!”

    身后突如其来地冲击迫使着烛台切吐出嘴里的yinjing,不受控地往后看去。小跟班满脸通红地从他身上退下,紧接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yinjing粗得惊人,上面青筋跳动,他几乎不需要任何技巧,光凭借着天生的优势就能让人发疯。被迫使着重新含下三日月的yinjing,这回吞得更深了些,烛台切整张脸都埋入到三日月的草丛里,guitou处在喉咙深处,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肌rou,给予了最全面的“抚摸”。

    要窒息了……啊……好大……sao点,又碰到了……好舒服……再来……

    深点……再深点……要去了……去了!

    “咳咳咳咳!”身为雏儿的三日月受不住烛台切的伺候,烛台切又抓的紧,连后退的选择都没有,一股稀薄的精水直直冲向烛台切的喉咙深处,连干呕的机会都没有,周围的男人就又将烛台切团团围住,轮换着把自己的yinjing塞入他的嘴里进进出出。

    不是没人想去玩弄三日月,而是这位三日月是领班的”私有物”,无人敢去。

    咦啊!居然……每次都戳到sao点上……啊哈……不行了……好会脔……

    啊哈……rutou……不要捏……那里不能插……rutou……不能插……

    要去了,又要去了,呀啊啊啊!又脔中了!不要了,不要再碰了……

    不行,不行,我不要去了,太刺激了……啊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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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死了……

    烛台切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几个男人下承过欢,他甚至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他只记得最后,有一个男人将他按在地上,膨胀的双乳在地板上摩擦,后xue好像怎么也合不拢——无论他花费多少力气,他总能感觉到有凉风吹进xue里,刺激的他整个人一激灵。双腿已经并不住了,腰部也不住地往下塌,到了后来甚至需要铁链固定在他的腰部之上才能保持着臀部向上挺起的姿势,而这也让身后的男人更容易、更轻松地脔弄他的sao点。

    每一次,每一下。

    前端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早在第六个人欺压上前的时候他就射光了体内仅存的尿水,但或许是药剂效用太猛的原因,他后xue的yin水和rufang里的奶水一直都是充沛的。

    多好的一头奶牛啊,奶水又多又好吃,后xue又软。

    他听见那些人这么评价他。

    对了,被推在地上的时候,他终于注意到了三日月的状态——真的是很奇妙,哪怕没有人去刺激他,他的yinjing依然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yinchun像蝴蝶翅膀一样,缓缓打开,然后颤抖。里面露出来的花xue亮晶晶的,一呼一吸,就又是一股水儿。

    烛台切不知道的是,三日月早已高潮了好几次。是的,在没有任何外界刺激的情况下,仅仅是听着他人脔弄烛台切的声音,闻着空气中浓烈的男性气息,他的xiaoxue水儿就流个不停,guitou、尿道、花xue、zigong口,乃至没有开苞的后xue全都痒个不停,恨不能拿个什么东西在上面使劲儿揉搓,将痒意去除。到了后来,旁的人走动的幅度大点儿,带了一阵“强”风吹在他的xue上,就能直接让他登顶,然后,痒的更厉害。

    越痒,越敏感,越容易高潮,高潮后就更痒。

    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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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最后,他甚至不得不一直忍受着极致的瘙痒,一边时时刻刻保持着临近高潮的状态,他女xue的尿眼儿明明没有被完全舔开,却变得嫣红,媚rou外翻,上面偶尔还会流几滴淡黄色的液体。

    这是“恋情”的功效。

    三日月已经完全认主了。

    一旦认主,“恋情”的媚药效果会以一天至少一次的频率爆发,此时唯有所认的主将此人脔到无力时方可解除,而最为恐怖的是,现阶段没有“危情”解除这种主从关系的话,哪怕此人日日夜夜接受主人以外的人的脔弄,哪怕被脔到失智,那份让人发疯的瘙痒也不会解除,只会越演愈烈,到了最后,只需要轻轻那么一口气,就可以将他送上永无止境的高潮。但实际上,没有一个主能天天满足自己的奴。所以到了最后,每一把注入最大剂量的“恋情”的刀,都会时时刻刻处在高潮边缘,为了安抚自己的xuerou,他们什么都愿意做。他们,是最忠心的“狗”。

    三日月正处于这样一种状态。

    身上的枷锁已经完全去除,他跪趴在地上,神情恍惚,看向了他的“主”——然后一步一步,爬了过去,每走一步,xuerou就被使劲摩擦一次,xue口喷出大量的yin水,然后他停在原地,忍受着这一次的高潮。再走,再停。

    直至他爬到了领班面前,地上一溜儿的都是他的yin水,xuerou饥渴收缩,他拉开领班的拉链,将半勃的性器释放出来,用着生涩的口舌去侍奉它,将它舔的湿漉漉的,嗅着上面的气息。

    “脔我。”

    这是烛台切晕过去前,听到他的同僚的,最后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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