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童》_被遗弃在门外的神秘婴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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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遗弃在门外的神秘婴儿 (第1/3页)

    在被遗弃到苗寨的那一刻,就注定无法融入到这个古老神秘又野蛮的部落。

    饕餮纹雕的凤凰松原木大门,门口被人放了一个竹篮,一个大约8个月大的奶娃娃,

    正张着嘴嚎啕大哭,小脸皲裂通红看不出原来的肤色,眼皮肿胀着,一看就哭了很久,但他的声音依然大的惊人,很难想象他小小的身躯哪来那么大的能量。

    大门缓缓打开,一个年长者领着十来个年轻人出来了。他们服饰繁琐看着像盛装打扮专门等着什么人一样。

    “去叫巫婆来”年长者直视着篮子,也未偏头,他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粗砺低沉沙哑。

    最后的那个汉子闻声回到寨子里。

    那是一双干枯的手,枯树皮似的皮肤,肤色却雪白,绿盈盈的血管全都凸了出来。抱起崇应彪时,掌骨突出,白骨血管仿佛马上要突破那层白皮要刺出来了。

    她用手指撩开婴儿肿胀紧闭的眼睛,她的手竟没有指甲。那孩子的眼球是金色的,瞳孔凝成一个黑点,很像老虎的眼睛。她拿起婴儿的手指,从怀里摸出一根针,刺破了他的食指。他哭得更大声了,挣扎了起来,而巫婆那双看似干枯的手臂却力气极大,纹丝未动。

    后面端过来一个杯盏,里面盛着绿色的液体,有小个黑点浮在上面。巫婆把婴儿的出血手指放了进去,那小黑点像活来过来,钻进了他的手指伤口里。绿色淡去,液体变得澄澈起来。

    又看了看他的双眼,变成了常人的模样。

    婴儿一直在不舒服的扭动着,巫婆的臂弯看起来很不舒服,一个玉牌从他的衣服里漏了出来

    巫婆将玉牌拿起,上面刻着:崇应彪。

    崇应彪今年十二岁了,是看门的老伯告诉他。

    他只记得三岁之后的事情,在他的印象里,他小时候跟着老伯生活在一起。虽然没有同伴,但他自己很自在。后来村长一行人来了,把他带到村子最里面的一座小房子里。告诉他以后要自己住,每两天就要上山采一次草药,偶尔还要跟着猎户去打猎。他没在村里里见过草药铺子,不知道采来的草药有什么用,村长说了他只能照办,否则就会遭一顿毒打。谁会想挨打呢?

    他早就知道自己无父无母,村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姓崇。那群惹人厌的坏孩子天天在耳边叽叽喳喳,嘲笑他没有无父无母。“你们有父母不是连个名字都没有吗?”崇应彪每次看到他们总是很无语,他觉得他们无聊愚蠢极了。

    他不知道父母用来干什么。他虽衣服破破烂烂,可天天吃的却很好。每天总有一户人家来给他送饭。态度奇差,饭菜总归不错。他没事的时候就去找看门的老伯,老伯总是用他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那老伯也用那种眼神看过自己辛苦养大的猪被送上屠宰场。老伯会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教他认字,老伯说这叫:学习。崇应彪虽然没有表现出来过,但是他很喜欢“学习”这个活,没有那群傻子叽叽喳喳,不用爬山去采草,在泥潭里跟野猪崽子打架。虽然他对疼痛不敏感,但总归还是不痛比较好。

    在大山深处,与世隔绝的苗寨里。没有见识,没有伙伴的崇应彪,他不知道除了吃饭,干活以外的活动。饭有人管,活还能忍受。他常常爬上屋顶,眺望着远方,其实看不远。寨子外面是郁郁葱葱的森林,根本一眼望不到头。所以,他连一点能想象外面长什么样子的素材都没有。

    所以,他最喜欢的娱乐活动就是晚上眺望着星空:深黑色的夜幕上散落着一颗颗星星,银河泛着淡蓝色的光芒,上面的星星好像更密集一些,横跨过整个夜幕。

    “龙是水里生出的神,缩小如蚕蚁,伸展能遮天。有时显露于云端,有时隐形入深渊。龙威力无比,它能呼风唤雨,翻搅起四海云水。”看着银河,崇应彪想起白天老伯给他讲过的龙的故事。

    龙那么厉害,能带我离开这里吗?崇应彪伸出手,在空中虚抓了一下,好想在求救一般。

    村里的小孩都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家里数量不多的rou拿给崇应彪吃,明明父母都说他是不祥之兆。小孩就是这样,被崇应彪抢了吃食,他们就讨厌崇应彪。明明是条没人要的野狗,天天却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特别是崇应彪看向他们时,眼神中的无视和不屑,他们就恨得牙痒痒。崇应彪从小骂不还口,打就还手,而且是一挑多。那帮孩子只敢拿石头从身后偷偷丢他

    崇应彪生气时会阴沉着脸,紧握着拳头,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瞳孔爬上几缕金丝,眼珠就要变成金色了。可惜没有人能承受得住他好像要吃人的眼神,往往瞪一下就被吓跑了。那自然也将没人注意到他瞳孔的异样,他自己也不知道。

    这天,崇应彪采完草药,送到村长家里后,他踢打着石头顺着小路回到自己的小屋,一群人围在他家门口,手里提着食盒。

    从来没有这么多人来过他家,送饭往往也是放下食盒就走。

    “你们…这是来干什么?”崇应彪皱着眉头,纳闷的问道。

    人群推推搡搡,一个妇人被往前一推。

    崇应彪挑挑眉,等着她开口。

    “那什么应彪,今日是你十二岁生辰,我们是来给你过生辰的。”

    “过生辰,那是什么?”崇应彪说着挤进人群,摸出钥匙,打开了门锁。他没有急着开门,而是倚在门框上,继续看着他们。

    那个妇女继续只好继续说道:“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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