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下_cater8 突然的开诚布公,身体却早已熟悉彼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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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8 突然的开诚布公,身体却早已熟悉彼此 (第1/2页)

    衣凭秋冷笑一声:"你不用跟我装蒜,你胞妹嫁给刘骋就是第一步,你俩两家表面喜结连理,实则是为了暗地里好谋划造反一事。我说的不对吗?闵将军。”

    “你简直信口雌黄!文悦跟妹夫早在成亲之前就两情相悦已久,岂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什么为了谋反才结的亲!”闵文植情绪激昂,面红耳赤的极力辩驳着。

    “而且,你哪来的证据证明我们闵家同刘家结党营私?你敢说这话,就得拿出你的证据,凭什么闵家要白白遭你冤枉。”

    “…证据,你要证据是吧?”衣凭秋兀的俯身凑近闵文植的脸,伸手再次钳住他的下巴,逼闵文植不得不侧过来与他对视,他声色俱厉道:“那你告诉我,你那天跑进勾栏院之前,是不是在参加吴王的宴席?”

    闵文植一时之间不明白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关联,但看衣凭秋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他不禁紧锁眉头,“是又怎样,难道仅凭我参加了吴王的宴席你就断定我与吴王勾结,企图谋反不成。”

    “哼,那一夜,我的人亲眼见到户部侍郎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妹夫刘骋从吴王府的偏门进去,直接就去了吴王的书房,灯火亮了一整夜,而你在宴席上借口离开,实则是去找刘骋汇合,一起同吴王商量大计吧。”

    衣凭秋另一只手摩挲着闵文植那因为气愤而涨红的脸颊,脸上表情淡淡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内心不知为何跳动剧烈,犹如鼓声阵阵,振聋发聩的将他呼吸的节奏打乱。

    他生平第一次不那么希望这个人,有谋反之心。

    衣凭秋的内心太嘈杂了,嘈杂到他已经听不清自己真正的声音。他的眼眸因为他与脑海里莫名生出的相悖理论博弈而渐渐泛红,闵文植可看不出他心里、脑子里、眼里的矛盾,用了全身狠劲,也不管手腕会因此受伤,猛地将腰带撕扯开,侧起身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我商量你大爷,衣凭秋你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撞上哪条柱子了?我要是那天半夜跟吴王刘骋商量事了,那还需要我现在撅着屁股求着被你cao啊!”闵文植捂着被勒出红痕的手腕,气得胸口此起彼伏,“我巴不得那天是在吴王府而不是在勾栏院呢!”

    头一遭被人扇了巴掌,衣凭秋发懵了好一会,回过神来才感觉一边脸颊火辣辣的疼,他大脑不合时宜的空白了许久,直到身下炽热的硬物滑出了幽深湿热的蜜xue,他才反应过来闵文植是想要离开这。

    只一瞬息的时间,衣凭秋立马双手抓住了闵文植的大腿根,将往前爬的他给拖了回来,“我没让你走!”

    “……你!”闵文植拍开衣凭秋的手,一个翻身躺在了床上,与衣凭秋面对面交流,“衣凭秋,你到底想怎样?不把我整个人污蔑到底誓不罢休不成?”

    “我不是……”衣凭秋本想说些什么话,可是愣是想不出什么话来,要辩解吗?可他本来就认定闵文植是吴王党羽之一,不然也不会从三年前他当上丞相那一刻,就开始调查闵家、刘家与吴王的关系。

    闵文植的父亲武将出身,从五品宣威将军一步一步爬到了二品骠骑将军,闵文植束发之后就开始跟随他父亲征战各方,滚爬滚打十年,也爬上了镇国将军。

    但是功高望重也就容易功高盖主,闵家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在衣凭秋担任丞相之前,闵文植的父亲闵渊以年近耆艾且积劳成疾为由,请求辞去骠骑将军一职,景成帝念及闵父多年功绩,便改他为大将军,有此虚衔而无此实职。

    在他担任丞相的第一年,闵家忽然与刘家结亲,衣凭秋便开始心生疑虑,刘骋的父亲刘步流作为户部尚书,掌管着国家财政命脉,他有一庶女早前嫁给了吴王妃的嫡亲弟弟作为侧室,而吴王妃那嫡亲的弟弟又是工部侍郎,吴王手里掌握了两部的势力已是如虎添翼,如若再加上闵家,只待养精蓄锐,羽翼已成,便可起兵谋反了。

    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在上任后格外忌惮闵文植,一个掌握实权的将军如果想起兵造反,只需手握皇帝手里另外半个兵符即可,所以他当时的第一对策是先剥去闵文植手里的半个兵符,那承想他这么木头脑袋,笨嘴拙腮的竟也学他父亲一般,辞去了镇国大将军一职,只当起个参军。

    但衣凭秋还是不放心闵文植,只要他稍微有点政事或军事建议,他遇上了就开始与他舌枪唇剑,每次气氛都颇有些剑拔弩张,没多久,朝中各人便也纷纷知晓他们之间的不和,就连皇帝也是一清二楚,但他深知分庭抗礼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便也多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争去。

    闵文植见他张了老半天嘴,却也是支支吾吾的发出糊弄的声响,忍不住不耐烦起来,“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别说了,反正我们闵家恐怕早就在你心里打上了逆党的名头。但我告诉你衣凭秋,我们闵家世代忠良,绝不会做出什么叛国欺君的事来。”

    最后一句,闵文植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句,神色严肃又率真的郑重其辞道。

    衣凭秋极少见他如此认真的一面,他不禁对自己的猜疑产生怀疑,可他又不确信这会不会是闵文植故意装出来给他看的,于是他话音一转,说起了刘骋,“那刘骋呢?我确实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闵家有叛君之嫌,但是刘家不同,我掌握的每一份证据都足以让他们满门抄斩!”

    “什么意思?”闵文植一时想不出在他眼里老实巴交憨厚正直的妹夫能做出什么滔天大罪来。

    衣凭秋看着他不像作假的迷惑神情,长舒了一口气,厉声道:“刘骋私下勾结林正源,两人伙同户部工部各司,私吞克扣多少用于赈灾、营造工程水利的银子,这些账目需要我拿出账本一一与你勘校吗?”

    “什、什么……?”闵文植结巴了,他根本没想到看起来中正无私的妹夫,竟会是豺狼当路,“那他,贪了多少?”

    衣凭秋平静道:“三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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